殷飛白伸手。“給你。”
隻見她手裏拿著一塊手帕,疊的好好地,雪白幹淨。
冷梅君伸手拿過手帕,隻見手帕幹幹淨淨,就連刺繡的圖案上都像才繡上去的。
“你的真的洗幹淨了。”冷梅君道,一塊手帕而已。
這塊手帕,就是之前,被殷飛白拿去包泥巴的那塊。
殷飛白收回手撐著下巴,“對啊,說了洗幹淨還你的嘛。”
冷梅君見著手帕,扥後的鼻下聞了聞,似乎上麵,還有這淡淡的清香。
他將手帕從新疊好放在手心裏,看了看,又放回了懷裏。
“好了,那物歸原主了。”
冷梅君說著,就這桌上的茶壺給自己倒了杯茶,卻是推到殷飛白麵前。
殷飛白喝了口茶,一時間屋子安靜的很。
“你什麼時候睡啊?”她有些沒話找話,說著便打了個哈欠,“那我回房睡覺去了。”
冷梅君點頭,便就看著她起身,離開了屋子。
屋子裏安靜的隻有他自己一個人,歎了口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最後隻好上了床去,一彈指頭滅了蠟燭。
殷飛白回了屋,好一會兒才睡著,這一覺睡得好,直接就睡到了大天亮。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她就去外頭,見著外頭已經有不少行人了。
呂程正在忙著給他們倒茶招呼。
“你起這麼早啊。”殷飛白過去拍了拍呂程的肩膀。
她覺得自己真的是越來越男人了。
呂程見到是她笑了,“是啊,最近來的客人都早,這裏又沒有客棧,便都在這兒喝口茶,直接上麒麟山莊去了。”
呂程說著擦了擦臉,似乎是很高興的說著。
殷飛白點了點頭,“好吧!那你先忙。”
殷飛白回了屋子去,去廚房端了早飯,到冷梅君屋子的時候劍門關著,她便一手端著托盤,一手去敲門。
“梅君,吃早飯了。”
聲音落,卻並沒有人開口,殷飛白見著奇怪,試著推了推門,直接就開了。
“這家夥,居然沒關門。”
她說著走進屋子去,先是將托盤放在桌子上,見床上蚊帳掛著,便走了過去掀開蚊帳。
冷梅君躺在床上,卻是一臉黑氣遊走,殷飛白見著他睜著眼,做了個驚訝的動作。
冷梅君是醒著的,正在控製那遊走的黑氣。
好一會兒,他才將黑氣導入了丹田,這才拍拍手掌起來。
“這麼好,還給我送早飯。”她在殷飛白敲門的時候就是醒著的了,隻是他正在練功,所以就沒說話。
殷飛白坐回到凳子上去,“對啊,有米粥,還有包子。”
冷梅君理了理衣裳坐到凳子上去,皺著眉,一臉的嫌棄,“不喜歡吃包子。”
殷飛白聳了聳肩,“你這人怎麼還挑食呢,看你餓死的時候吃不吃。”
殷飛白說著自己端著米粥就喝了口。
冷梅君也端起來米粥,拿著勺子攪拌了一下,道:“我會在餓死之前吃包子的。”
殷飛白被他這話說的笑了,“你為什麼不喜歡吃包子啊?”
冷梅君喝了口米粥,覺得胃裏都暖暖了起來。
“你確定想聽?”冷梅君狡詐的湊了過去,看著殷飛白正吃著包子,裏頭油膩膩的油水正要流出了包子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