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道:“現在問魏越恒已經記不起那天的事,可現在,不管我對她做什麼,他的寄命都能幫他恢複,這個才煩惱。”
見著冷梅君搖頭晃腦的樣子殷飛白道:“你不覺得奇怪麼?”
“奇怪?”冷梅君不解的看著殷飛白。
殷飛白眉頭,“魏越恒這樣一個人,在我看來,簡直就是有百害而無一利,那麼,這樣一個人,到底是誰,要這樣保他的的性命呢?能布陣借命的人,那可都是十分厲害的能人,卻幫魏越恒,你不覺得奇怪?”
冷梅君點頭,想了想,“或許……就是魏長空呢?這個老家夥,可是不點也不簡單。”
殷飛白抱起手來,手指敲了敲,“魏越恒兒子那麼多,幹嘛非要一個沒用的兒子呢。”
殷飛白抬起手抓了抓腦袋,很是想不明白。
冷梅君道:“我已經約了魏越恒明天早上見麵。”
“你要對他做什麼?”殷飛白好奇的問。
冷梅君道:“不管怎麼樣,絕對不能讓他供出我們來,所以,現在的辦法,要另想辦法了。”
殷飛白覺得他現在的眼神很嚇人。
冷梅君意識到自己這個時候不好,淺淺笑了。
“怎了?你有什麼好主意?”冷梅君問。
他的麵色軟下來的時候是非常好看的,他的五官很俊美,以溫柔下來就柔和了臉,看起來就像花朵似得。
殷飛白微微低著頭,她總是想不明白冷梅君,這個人,比自己還善變。
院子裏的一角放著一個秋千,殷飛白走了過去,便坐在秋千上,雙手握著繩子。
冷梅君就在她身邊,“我推你。”
殷飛白笑道:“好啊。”
冷梅君果真推她,慢慢的推著。
殷飛白就坐在秋千架上,前後上下的晃了晃。
她高興的笑了起來,冷梅君就一直推著她。
“今晚,我想去東院。”
殷飛白清脆的聲音傳來,和著清晨的風,帶著冷意,聽在耳朵裏,讓人格外的精神。
冷梅君麵色不變,“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他突然就莫名其妙的問。
殷飛白偏過頭想去看他。
可是冷梅君在她身後,她一會兒往前,等到退後的時候,她從冷梅君的身前晃過。
冷梅君站在哪兒,一身中年人的打扮,臉看起來也是中年人的。
隻是,她看到了他原本的樣子。
他穿著跟花朵一樣豔麗的紅色,墨色的頭發就隨便一挽,看起來隨意又美好。
她的臉比任何的花兒開放的時候還要漂亮,他的眼睛,就像天上的星星一樣璀璨。
殷飛白的眼睛能穿過他現在的表皮,看到他的原本。
“怎麼這樣說呢?”
殷飛白疑狐的問他。
冷梅君頓了頓,手裏的動作不停,依舊在推著冷梅君湯秋千。
“我陪你去吧!”他道。
剛剛那句莫名其妙的話,好像就是莫名其妙出現的,並非他所說。
殷飛白坐在秋千上,輕輕抿著唇。
“嗯,一起去,東院那邊魏長空應該沒有加強防衛吧!那邊本來就防衛的夠嚴密了。”
殷飛白自言自語,好像也忘記了冷梅君說了那句莫名其妙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