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之,骰子顯示六六五。
殷飛白笑了,打開骰子,玲玲臉上的笑容凝固了。
冷梅君將骰子盅丟到一邊去,玲玲的嘴巴已經長大的能塞下一個雞蛋。
因為冷梅君和殷飛白的點數都是六六六,豹子通殺!
“這……這……”
玲玲賭了一個時辰,贏了兩人將近十萬兩銀子,可就這麼一局,玲玲卻直接就輸了十萬兩銀子。
這樣的落差太大了。
殷飛白走出賭坊的時候手裏拿著一疊的銀票,這些銀票都是自己的,當然,還有冷梅君的,畢竟他也故意輸了好多錢給玲玲。
其實兩人特別有默契,一開始故意輸給玲玲,就是要消除她的戒心,所以故意把自己弄得沒用且狂妄,隻有這樣,玲玲才會說真話。
冷梅君看著殷飛白拿著一疊銀票的樣子好笑,“你呀,喝了人家茶,打聽了那麼多的消息,還讓人家陪你那麼久,結果倒好,你是連一文錢都不給。”
冷梅君說著就笑了起來,這個殷飛白,怎麼這麼黑。
殷飛白笑了,“明明是我在陪她那麼久好不好。”
殷飛白打了個白眼,直接就要將銀票放進懷裏,冷梅君卻伸手到殷飛白麵前。
“拿來。”
殷飛白一臉迷茫,“什麼?”
“少給我裝,我的銀票。”冷梅君追問。
剛剛輸出去的錢,最後又贏回來,卻全部都進了殷飛白手裏。
殷飛白看了眼手裏的銀票,“咦梅君,親兄弟還得明算賬呢,這些錢,可都是我從玲玲手裏贏來的。”
冷梅君‘切’了聲,“少來,最後一局我可是豹子。”
殷飛白往回退一步。
“我這兒是進錢容易出錢難。”
殷飛白直接將銀票放進懷裏,就是不給!
她真的是低估冷梅君,一直覺得他這麼孤苦,應該沒什麼錢,結果,這家夥一出手就是四萬多兩銀票,眼睛都不眨一下。
冷梅君抱起手來,臉上笑了起來,街道兩邊的燈光柔和的打在他的臉上,使得他看起來都溫柔了些。
“你居然跟我黑吃黑。”
冷梅君說著就衝上去撓她,殷飛白怕癢,被冷梅君這麼一弄頓時就‘咯咯’的笑個不停。
“哎呀,不要弄,我怕癢。”
殷飛白笑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冷梅君卻不管,“叫你跟我玩黑吃黑,居然有人敢吃我。”
殷飛白跟他在街道上鬧起來了,但她就是不給,之前一直以為冷梅君很窮的,結果呢?人家是土豪。
“不給。”
殷飛白說著幹脆一溜煙兒跑了,冷梅君見著嗬笑,“還跑?”
他說著已經追了上去,跟殷飛白兩人在街道上你追我趕。
幸好這兒夜色已經深了,街道上人比較少,不然他們這麼鬧,非得被群毆不可。
殷飛白很快就跑遠了,冷梅君就在後麵追著去,“你個家夥,趕緊把錢還我。”
殷飛白搖頭,“你求我啊,求得我高興了我就還你。”
冷梅君聽著就笑了起來,扯了扯袖子,“那我今天可要揍你哦……”
殷飛白聞言哼笑,轉身就要跑,卻被冷梅君抓著衣領,“還跑?快把錢還我?”
殷飛白雙手抱胸,“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你……”
冷梅君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哼了聲隻好把人放了,“累死我了,我今晚先休息,讓我好好想想該用什麼樣的毒藥在你身上,明天收拾你。”
殷飛白一點也不怕,“那就明天再說了。”
殷飛白說著往前看去,這裏到底是商旅途經之地,客棧倒是不少,殷飛白隨意找了一家,“老板,來兩間客房。”
掌櫃的是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看著殷飛白搖頭,“隻有一間了。”
殷飛白聽著就皺眉,轉身就要走,掌櫃的在身後開口,“其他家現在估計都已經沒房間了,這裏客人很多的。”
殷飛白不信,挨著跑了好幾家客棧,清一色的客滿,所以當殷飛白再次走進來的時候,神情是很沮喪的。
“好吧!給我一個房間。”
殷飛白從懷裏抽出銀票來,一邊的冷梅君臉都綠了。
那銀票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的,他的……
殷飛白大搖大擺的付了錢,拉著人往掌櫃的說的房間而去。
“你把錢還我?”路上冷梅君又開始追債。
殷飛白搖頭,“你覺得可能嗎?”
冷梅君要被她這個樣子給氣死了,偏偏還什麼都不能說。
進了房間門,殷飛白把門關上,就看到冷梅君已經氣得坐到椅子上去了,雙腳正搭在一邊的桌子上,那樣子看起來,真的是拽的欠揍。
“把錢還我!”
殷飛白笑著坐到床上去,“年輕人,夢裏想想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