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一麵笑一麵走,這個殷飛白,怎麼可以這麼可愛呢哈哈哈哈哈……
殷飛白看他笑得這麼張狂,氣的鼻子都歪了。
夜裏風冷,兩人走在樹林裏,冷梅君還在笑,好像都停不下來了似得。
“你別笑了。”殷飛白說著,“你再笑,你的錢我一輩子也不還給你!”
冷梅君卻是無所謂,“反正我是知道那錢要不回來了。”
正說著,前方恍然見一個人影,矗立在哪兒,像個木頭似得。
殷飛白腳步一停,“有人?”
冷梅君也不小了,看著那人,“我沒有感覺到人的氣息。”
兩人疑狐,往前看去,那人的確是人,隻是卻沒有人的氣息。
而就是這是,那人卻轉過身來了。
“呼呼……”
殷飛白咋舌,“原來是木偶人啊。”
冷梅君抱起手來,“我看,這個不是一般的木頭人。”
此時,隻見那木頭人手裏已經拿著刀,指著兩人。
她先是指著冷梅君,之後把刀對準了殷飛白。
殷飛白無奈歎息,“難道我看起來是那種好欺負的麼?”
冷梅君點頭,“對啊,哈哈哈……”
殷飛白見冷梅君又在笑,氣的一腳踹過去,“別再笑的這麼花枝亂顫了,小心把腰給折斷了。”
冷梅君笑的沒那麼張狂了,“你才花枝亂顫,會不會說話。”
殷飛白瞥了他一眼,卻見那木偶人已經拿著刀衝了過來,殷飛白無奈,隻好拔劍。
那木偶人一見到劍頓時就瘋狂留床單,手裏的刀快的一陣刀光,殷飛白的劍也極快,雙方戰鬥的可謂是你死我活。
冷梅君就在旁邊看著,隻見殷飛白揮劍極快,那木偶人並占不了便宜。
而就在這時空間再次裂動,冷梅君眼前一晃,人已經站在另外的地方了。
眼前依舊是看不到邊際的樹林,隻是,卻不是剛剛那個樹林了。
他沒有喊,因為他現在跟殷飛白根本就不再一個地方了。
他謹慎的看著周圍,殷飛白的情況也不知道怎麼樣,他心裏有些擔心。
他跟殷飛白,吃晚飯之前,他曾經抱了她的腰,但殷飛白並沒有抗拒,然後將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算是回應他。
他的心裏很高興,也很甜蜜。
而此時,空曠的樹林卻響起了一個男人的聲音。
這聲音十分的蒼老,聽著令人發寒。
“可是淳於公子?在下有失遠迎,恕罪。”
冷梅君的臉色頓時就變了,黛眉倒豎,眼裏全是冰冷。
“你對我說這句話,就已經是死罪!”
話音落,冷梅君突然一掌攻擊一個方向,隻見地上被擊出一個大坑,而就是那個方向,走出來一個黑衣長袍的男人。
那男人真的很老了,滿頭銀發,滿臉滄桑。
“公子。”
那老頭行禮,冷梅君的眼神無比冰冷,“你說,我是該一刀殺你了呢,還是將你留下來慢慢折磨?”
他說著就笑了,笑的如春風燦爛。
冷梅君不知道自己原本應該是什麼樣的人,隻是在這些年朝不保夕中,每天看著身邊的人一個個死去後,她的心在就已經冰冷了,無比的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