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騰喝了口茶,放下茶杯,“這個,我還真的沒辦法幫她,若是要大家,我義不容辭!”
冷梅君也皺眉了,“看她吧!她自己處理!”
殷飛白想了想,要不暴露自己是女娃的事實吧!
可是轉眼一想,自己好不容易才出來浪,絕對不可以。
所以想了想,殷飛白笑道:“那好吧!請問你,你有證據證據我調戲你麼?”
蘇小熙還是低著頭,什麼也不說。
肖長安看不下去了,指著殷飛白道:“這種事要什麼人證,難道要所有人都看著你調戲她麼?”
殷飛白點頭,“所以這件事,並沒有人證,對麼?”
肖長安冷哼一聲,別過頭去。
殷飛白笑了,繼續看著蘇小熙道:“那好,既然沒有人證,那也就是說,當時隻有我們兩個人在場,那好,我請問你,你一個女孩兒大白天的公然跑到一個男的房間裏幹嘛?”
殷飛白厲聲問,蘇小熙一愣,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說?
楚嶽林道:“她都說了,她是去感謝你,把你當做救命恩人一樣的看,豈料你居然做出禽獸不如的事情!”
“嗬嗬……”殷飛白笑了,“她一個女的,自己孤身一人跑到一個男的的房間,她自己心裏打什麼心思,所有人都看得到,又不是眼瞎,那個姑娘家會跑到一個男的的房間裏?居然說我調戲她?送上門來的,怪我咯。”
這話一出,那些人都開始交頭接耳。
是啊,一個女孩子自己孤身跑到一個男的的房間裏,會發生什麼,她自己心裏應該早就清楚的。
蘇小熙難以置信的抬起頭,看著殷飛白。
她想不到,這個時候,男的不應該是惱羞成怒麼?
為什麼還能給自己辯駁?
殷飛白看著蘇小熙那眼神,冷冷笑了,“如果沒事就讓開,自己沒本事,就別攔著我去參加七日會。”
殷飛白說著直接扭頭走人,衝著冷梅君跟封騰道:“走了!麻煩解決了。”
走到門口,殷飛白聲音傳來,“現在的人啊,沒那個本事還要學人家的大方。”
殷飛白的話其實挺損的,搞得現在客棧的那些人看著蘇小熙的眼神都不對了。、
蘇小熙頓時就奔潰了,哽咽哭著,“為什麼,我明明隻是感謝他,誰知道他自己做出禽獸不如的事,為什麼現在卻是我的錯?”
“嗚嗚嗚嗚……”
蘇小熙哭了起來,楚嶽林兩人當然是站在蘇小熙這邊的,所以現在兩人都在安慰著她。
蘇小熙哭著,低著頭,心裏卻在想,她現在跟那個男的,已經是撕破臉了。
已經這樣了,以後自己還要怎麼辦?
…
殷飛白扛著把劍出了門,三人一起結伴而行,到了城外,隻見今天的人直接就稀稀疏疏了。
這裏,居然隻有十幾個人。
擦,競爭太激烈了。
“今天的人好少啊。”
殷飛白感概,冷梅君嗤笑,“昨天那一晚激戰和可怕,可以說把那些有心無力的人都嚇掉了,哎,人這麼少,不好玩的說。”
封騰抱著劍,依舊是冷冷的。
“走吧!”
殷飛白將劍扛在肩膀上,痞痞的,跟個流氓似得。
三人穿過空間傳送門,又來到了樹林裏。
封騰抱著劍走在最前麵,殷飛白想起之前見到的封騰,總覺得這人無比的孤單,就像一葉黃葉,被秋風卷著,在秋意盎然的蕭瑟荒涼之境中,孤獨的飄著。
他好像是秋天的最後一葉荒野,無比的孤獨,整個世界都都隻剩下他一人了。
“封騰。”冷梅君居然先開口,跟封騰搭上話了。
殷飛白便閉嘴,她看得出來,冷梅君並不討厭封騰這個人,而且她一直都知道,冷梅君這人孤單的很,現在,能有個人跟他成為朋友,這是一個很值得高興的事情。
所以殷飛白幹脆就放下手,學著封騰的樣子,將劍抱著。
封騰腳步不停,卻回頭看著走到身邊的冷梅君。
“有事?”
冷梅君點了點頭,下巴指向另一邊。
封騰臉上依舊沒有表情,連個冷笑都沒有,“第二關就有那麼多關卡,第三關,自然也會有。”
冷梅君笑了笑,“有點期待第三關會是什麼,好無聊啊。”
殷飛白就在身後,直接一腳踹了過去,“你無聊就無聊,這裏好好玩個夠,別外外頭喊無聊。”
冷梅君聳了聳肩,“我知道了,你不要再踹我了。”
好委屈!
殷飛白覺得他這個樣子挺好笑的,便走了過去挨著走。
現在三人,是一起的了,組個隊,好打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