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很好,你在前麵吸引別人的注意力,我在後麵偷襲,我們配合的,簡直是天衣無縫。”
偷襲殷飛白的那個黑衣兜帽者道。
吸引注意力的那個黑衣兜帽者微微點了點頭,“將她帶回去見城主吧!這個女娃,是個大麻煩,殺又不行,打也不行,真是個麻煩。”
偷襲者黑衣兜帽者道:“要是她能殺,麒麟山莊也就不用傳過來請城主的示下了。”
兩人看著地上的殷飛白,突然,吸引注意力的黑衣兜帽者蹲下,彎腰,在殷飛白衣服上拿下一朵五色梅花。
“原來,是這樣啊。”
另一個黑衣兜帽者冷哼,“五色梅花,能避一切毒,好東西呢。”
……
冷梅君三人穿過空間之門,迎麵而來的是帶著黃沙的風,撲在臉上,讓人十分不舒服。
“真煩人,飛白,要去吃……”
冷梅君的聲音截然而止。
身邊,哪兒還有殷飛白的身影。、
“她呢?”
冷梅君頓時就慌了。
鄭瑾轉過身,臉色頓時一驚,“怎麼會?人呢?”
封騰一想是冷冷的,什麼都無法激起他的心緒。
“剛剛走到空間之門的時候,我還跟她一起,看來,是在過空間之門的時候出了問題。”
封騰說著而,看向外頭,但今日的外頭,卻是一個人也沒有。
鄭瑾緊了緊拳頭,“不怕,他們不敢把飛白怎麼樣,不管怎麼樣,他們都要忌憚飛白身後的那個人。”
冷梅君不放心,心一橫,直接創進城。、
冷梅君的輕功不差,眨眼便消失,鄭瑾一愣,完全不知道他怎麼突然一下子就跑了。
封騰抱著劍,依舊是那副八風不動的樣子。
“他心裏似是有懷疑的人了。”
封騰一句話點醒了鄭瑾,對啊,殷飛白是在空間之門失蹤的,那動手腳的,自然就是江南城主。
“不好!”
鄭瑾立馬追了上去,殷飛白被江南城主帶走了,到底要怎麼樣?
封騰並沒有落下,也是跟著鄭瑾的身影,一直往前走,似乎不落在鄭瑾身後。
…
江南城內,付彥東正看著淳於恨,他似乎一點也不怕。
不久,外頭傳來了嘈雜的腳步聲。
付彥東笑的歡了,“來了。”
隨著話音,外頭走進來一個黑衣兜帽的人,他的肩膀上扛著一個年輕人。
淳於恨何等眼尖,一眼就認出那是殷飛白。
“嗬嗬,你居然敢抓她?你不怕她皇叔來找你麻煩麼?”
淳於恨翹起個二郎腿,雙手放在膝蓋上,看起來有種慵懶的雍容華貴。
黑衣兜帽者將殷飛白放在一邊的榻上,衝著付彥東行了個禮,便已經出去了。
屋子裏,除了淳於恨和付彥東,就隻有一個昏迷了的殷飛白。
付彥東看著暈倒在榻上上的殷飛白,頗有興趣道:“她之前闖過我這兒,不過沒進來,但是,也全身而退了,十來歲的丫頭,算是很很厲害的天才了。”
付彥東並不吝嗇一番誇獎,淳於恨看著殷飛白,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
他扶著人,暗中把脈檢查了一番,的確沒問題,隻是被點穴了暈過去了。
淳於恨便放心了,將人放在榻上,自己也坐到塌邊,仿佛在保護著她一般的看著付彥東。
“是啊,的確是個難得的天才,哎,隻可惜了,父母早去,丟下這麼好的一個孩子。”
淳於恨說著歪著頭,他似乎是個很慵懶的人,就是不願意正經。
付彥東看著麵前的這一切,道:“她現在暈了,你真的不趁此機會將人帶走麼?我可是為你創造了一個好機會,為此,我可不惜背上一個罵名。”
付彥東的語氣有些輕鬆調笑的樣子。
這是明顯的,在情人間才有的打情罵俏。
淳於恨豈能看不出他那點心思,尤其是方才,他用的酒,居然對自己有了非分之心。
對自己有非分之心的人太多了,多的數不過來,但,無疑,付彥東是其中最出色的那個,是個佼佼者。
然而,淳於恨並不把他放在眼裏。
“這麼說來,倒是淳於欠了你一個人情了。”
淳於恨微微笑道。
可是他的眼睛,並沒有什麼笑意。
付彥東並不介意他眼睛裏的冰寒,跨步走了過去,“所以,你該怎麼還呢?”
淳於恨想了想,很認真的道:“魔教的永遠消失,如何?”
付彥東淡笑,“你確定,自己有這樣大的本事?”
淳於恨想了想,道:“淳於也不知道,所以,要不要讓淳於試試?”
付彥東輕笑,突然,他一掌襲向淳於恨的心口。
可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淳於恨卻突然爆發出大量的蝗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