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於恨笑著搖頭,“不用了,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去玩什麼。”
鄭瑾笑著牽過他的手,在這大街之上,他還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沒事,我陪你,我也年紀不大把了。”
鄭瑾老實說著。
淳於恨笑著打了個哈欠,“改天再說吧!我現在有些困了。”
淳於恨一邊說一邊打了個哈欠,最近他是真的給困著了。
鄭瑾點頭,“那會客棧休息吧!你最近,實在是累著了。”
兩人邁著步子,走在繁華的街道上,高高掛起的燈籠,將兩人的身影拉的長長的。
兩人的背影,看上去那麼的孤單,卻又那麼的相依為命,緊緊的挨在一起。
“阿瑾,我愛你。”
在很久以前,在我們都在很小的時候,我就已經和你相依為命了、
在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做下了抉擇,我愛你。
鄭瑾小小的聲音回應著他,“阿恨,我也愛你。”
風聲輕輕地,將兩人的承諾吹在風裏,飄在天涯海角。
……
天色不知何時明亮了起來,江南城主站在屋子裏等了很久,卻久久沒有燕扶蘇的消息。
他等得有些急躁了。
“燕扶蘇為何還沒回來?”
江南城主語氣不悅的問。
身後一個中年人,長得彪形大漢,“屬下已經令人查探了淳於公子的行蹤,他一直在客棧裏,沒有離開,而且今日一早,他與隨從還一起去大廳吃了早飯、。”
江南城主聽著語氣越發的不善。
淳於恨沒事,燕扶蘇又沒有回來,“燕扶蘇呢?找不到人麼?”
中年大漢搖頭,“沒有任何消息。會不會是……懼於淳於公子之名,擔心自己不敵,所以……叛逃了?”
江南城主冷笑,“除非,他想體驗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
江南城主道。
那中年大漢微微低下頭,“是啊,他的先天生辰八字和一魂都在城主手中,的確不敢叛逃,既如此,不如城主以手中一魂召喚燕扶蘇回來?”
江南城主聽著點頭,事到如今也唯有如此了。
他手一揮,麵前站著燕扶蘇。
隻是燕扶蘇的身體近乎透明,而且現在,他雙眼緊閉,臉色鐵青,顯然,已經是死了。
“怎麼可能!”
中年大漢驚呼出聲。
江南城主看著麵前的一魂,已經,是死魂了。
所以,燕扶蘇已經死了。
至於死在誰的手裏,不言而喻。
“淳於恨!果非浪得虛名!”
連江南城第一毒術高手,也死在了淳於恨的手裏。
那中年大漢抱拳道:“那……”
江南城主瞧著欲言又止的手下,“說。”
中年大漢這才敢開口,卻又是再三斟酌。
“淳於公子此人,名震江湖數十年,就連燕扶蘇也命喪起手,我們要不……先不追究,免得節外生枝?待我魔教再臨中原,秋後算賬也不遲。”
中年大漢一麵小心翼翼的說著,一麵觀看江南城主的臉色。
江南城主臉色可是很不好,有些氣的發白,好一會兒,他才開口,“淳於恨那邊不用管,我自己會處理。”
說著,江南城主一揮手,中年大漢如獲大赦一般,立即退出了屋子。
江南城主的眼神可是很可怕的,顯然,這次他也遇到硬茬子了,踢鐵板了。
轉過身,看著麵前已經是死魂了的燕扶蘇,江南城主一揮手,將燕扶蘇的死魂抓過來、。
“你居然真的死了!就算你要死!你也應該重傷淳於恨那個賤人才對!你居然連傷都沒傷到他!你有什麼用!你的一魂也不用要了!沒有這一魂,我看你怎麼轉世投胎!”
話音落,江南城主走到一邊牆壁,伸手一推,打開了一個密室。
這密室其實並不大,但裏麵都放著書架,江南城主在裏麵找了一圈,從其中一個架子上拿出一個小小的盒子。
盒子打開,裏麵隻放著一張紙。
紙看著已經有了念頭,江南城主拿著紙,從密室裏出來,站在燕扶蘇那一魂死魂前。
“沒有完成任務,便該接受懲罰!”
隨著這話音,江南城主拿出那張白紙打開,隻見上麵寫著八個字,居然是燕扶蘇的生辰八字。
另一隻手,江南城主拿著那個盒子,將盒子翻了過來,從底麵打開,裏麵放著的,是一個用木頭雕成的小人兒。
原來這盒子其實是兩麵開,隻是一麵是看得見的,另一麵,則是一個小機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