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點頭,殷飛白便過去付了錢,拿過三個圈圈來。
她的準頭可是很準的,一套就一個,三個就套了三個,看的那老板眼睛都直了。
不過幸好殷飛白套的也不是什麼之前玩意兒,也就是一些不值錢的,所以老板也樂嗬嗬的願意給她,一麵衝著周圍的人道:“你們看啊,這小哥一個人就套了三個,你們也可以的。”
殷飛白殷飛白一口氣套了三個,周圍的那些人看的也眼紅,也都買了套。
殷飛白傻了,沒想到自己居然為別人做嫁衣了。
“這老板好會做生意啊。”
殷飛白道。
冷梅君笑了,接過她手裏的小玩意,“人家本來就是生意人嘛。”
冷梅君看著其中一個獎品,是一個小童子的樣子,這瓷器做的也還好,雖然是有些粗糙。
殷飛白吃著土豆絲餅,又在看周圍有什麼好玩的了。
這個時候已經是天氣冷了,可就算這樣,夜市也依舊是熱鬧的。
不夜城就是不夜城,不會因為天氣冷了就變得不繁華了。
殷飛白看著周圍,還有在哪兒猜字謎的。
殷飛白覺得好玩,就湊了過去。
冷梅君道:“這是什麼?”
殷飛白指著麵前一堆堆的花燈,每個花燈上都貼著一首謎語。
“這個叫做猜燈謎,諾,每個花燈上都有一個謎語,隻要猜出來了,這個花燈就歸你。”
冷梅君聽著,“那這樣的話,老板豈不是虧了。”
殷飛白笑了,怎麼可能虧,“先交錢才有資格猜的,你以為呢。”
冷梅君笑著點頭,“原來是這樣啊,你要猜麼?”
殷飛白點頭,“拿得了那麼多麼?”
冷梅君搖頭,“沒關係,我給你拿,你玩就好。”
殷飛白聞言便交了錢,鑽進花燈裏去了。
冷梅君也進去了,但是他不會猜謎,看著周圍那些花燈上貼的東西,看得一頭霧水。
殷飛白便耐心的給他解釋,“這個就是猜,又叫燈謎,比如這個,猴子身輕站樹梢。(打一水果),這個呢,就是荔枝。”
殷飛白說著又隨手指著一個花燈,看著上麵的燈謎,道:“再看這個,身自端方,體自堅硬。
雖不能言,有言必應。打一用品,這個呢,就是硯台。”
冷媒天資聰穎,一聽到殷飛白的解釋,立即就弄明白了,“原來是這樣,那我來試試。”
冷梅君說著,找了個花燈,看著上麵的燈謎,“這個啊,南麵而坐,北麵而朝。
象憂亦憂,象喜亦喜。打一物品,哈哈哈哈,這個我知道,是鏡子。”
冷梅君說著頗是高興,“是什麼就是什麼,你以什麼相對,它就是什麼,那就是鏡子咯。”
笑著點頭,“是啊,就是鏡子,來,再看這個。”
殷飛白指著一個花燈,看著上麵的燈謎。
冷梅君湊了過去,“這個啊,朝罷誰攜兩袖煙,琴邊衾裏總無緣。
曉籌不用雞人報,五夜無煩侍女添。
焦首朝朝還暮暮,煎心日日複年年。
光陰荏苒須當惜,風雨陰晴任變遷。這個……”
冷梅君皺眉了,想了想,卻是想不起來。
殷飛白道:“其實這個猜燈謎,也是有訣竅,其實啊,隻要猜多了,大致也就知道了,熟能生巧,也就是這個個意思。”
冷梅君想了想,還是搖頭,“我還是猜不出來。”
他可是今晚才接觸動這個東西啊。
殷飛白道:“這個猜一用物,是更香。”
冷梅君恍然大悟,他對於猜燈謎,剛剛才學,腦子裏總有一層紗圍著,而今殷飛白解說,他算是明白了。
便看著另一邊的燈籠,看著上麵的燈謎,道:“階下兒童仰麵時,清明妝點最堪宜。
遊絲一斷渾無力,莫向東風怨別離。打一物品。”
冷梅君略一思索,“是風箏。”
殷飛白笑著點頭,接連著,冷梅君又猜了十幾個,個個都猜準了,一時間兩人高興的穿梭在花燈的海洋裏,找著花燈就開始猜。
“咦……飛白,你來看。”
冷梅君溫柔的衝著殷飛白道:“這個不是燈謎啊。”
殷飛白看了看,“哦,這個是對對子,它上麵寫了上聯,你隻要對出下聯,也是贏,這個花燈也給你。”
冷梅君看了看周圍的花燈,放眼一看,周圍都是各色各樣的花燈,在這黑夜裏,淡紅色的花燈浮動,一切的夜晚,居然變得美好起來。
“咦……那有一個黃色的花燈呢。”
冷梅君指著前方的一個花燈道。
殷飛白點頭,“是啊,正黃色曆來是皇家專用的,私人敢用正黃色,那是大罪,不過皇叔登基之後,就廢除了這些說話,所以現在,民間也有敢穿正黃色衣服的呢。”
冷著點頭,這裏的花燈有些並不一樣,他遠遠瞧著一個海棠花的海棠,走了過去。
隻見那花燈做的十分精致,不像一般的花燈,這個更加的漂亮,而且燈紙上當細心的描繪著紅色海棠花,看起來簡直是美麗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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