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梅君搖頭,“不渴。”
其實,冷梅君正正經經,或者說跟殷飛白說話的時候,總是聲音柔柔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感情。
殷飛白便低下頭,努力靜下心來抄寫。
因為今天突然下起大雪來,兩人也就沒出去玩,抄完書,兩人就一起去吃飯,約定了明天一起去大梅林賞梅花。
“雖然我有五色梅花,但是,真正的梅花,我還真的沒有見過呢。”
冷梅君拿著筷子說著。
殷飛白歪著頭,“倒也是,梅花越冷越喜歡開,不過五色梅花不是梅花麼?”
殷飛白被她的話給逗笑了,“五色梅花當然不是梅花,隻不過是這個名字而已。”
殷飛白聽得點了點頭,“那明天我就帶你去,大梅林的梅花特別漂亮,而且一整片林子在哪兒,非常的美麗。”
冷梅君聽著,想了想,“那好吧!明天去。”
兩人便這樣約定,就在第二天。
晚上的時候冷梅君便要離開,殷飛白拿著傘送他到門口去。
“要打傘麼?”殷飛白問。
冷梅君搖頭,“還是不要了,我挺喜歡這雪的。”
他說著,還伸手去接住了落下的雪花。
殷飛白收起傘,隻見冷梅君站出去幾步,完全站在雪中,那雪白的雪落在他大紅的衣袍上,他幾乎不像一個人。
他像一個妖,一個魅惑眾生的妖。
殷飛白道:“你還是打傘吧!就你這模樣,別走在半路被人搶回家去了。”
冷梅君瞧著她,一雙鳳眼笑的燦爛,接過傘來,“你這是,怕我被人看去了?”
殷飛白笑了起來,“我是怕你,引起血案。”
冷梅君笑了,雙肩微微抖動,看起來就自帶一股風流。
冷梅君接過傘,撐開,邁開步子在大雪中,走在街道上。
殷飛白就站在門口看著,他撐著傘,在雪中,一步步的,就像一朵盛開的紅色梅花。
他天生就是風流,那一顰一笑,那搖曳生姿,那風姿飄舞,竟然將一天的雪色都壓了下去。
殷飛白歎了口氣,“妖孽啊妖孽,比女人還妖孽啊。”
殷飛白搖著頭,這個冷梅君,簡直就是九尾狐。
搖著頭,殷飛白往回走,一麵走一麵想,她還是穿男裝吧!這樣跟冷梅君在一起比較配。
回了屋子,殷飛白突然忘了,居然又忘了問他下午幹嘛去了。
冷梅君離開王府,卻並沒有立即回客棧,而是又去買了些東西,一個人這才回了客棧。
關上門,他將自己回來時買的東西放在桌子,那是細細的竹條,還有燈籠紙。
今天他出門一天了,就隻為兩件事,其中一件事就是去學做燈籠。
那日,原本是想送殷飛白一個燈籠,結果被那莫名其妙出來的三人搗亂,冷梅君便特意去找人學做燈籠。
屋子裏的蠟燭點著,他就坐在凳子上,用著桌上的工具,一點點的,細心地,認真無比的開始做。
一晚上,一支新的蠟燭流盡眼淚,直到天明。
冷梅君長長歎了口氣,一身有些酸軟,看著桌上自己忙活了一晚上做出來的燈籠。
不得不說,聰明人就是一點好,學什麼都快,智商,那真的是一個無法逾越的高山。
冷梅君這樣想著,手裏拿著自己聚精會神做了一晚上才做出來的燈籠。
這燈籠是仿照宮燈做的,原本民間是不許用宮燈的,可是皇帝廢除了這些禁忌,使得宮燈在民間迅速蔓延。
那宮燈是一個四方形的,四個邊是用黃梨木做成,再用竹條將它們穩固在一起,最後覆上燈籠紙。
冷梅君看著,實在是很不錯。
燈籠紙上繪著梅花盛開,飛雪漫天。
冷梅君看著畫就笑了,提著宮燈,這才想起還沒做杆。
其實就是用一根細小的竹子挑著,這樣手拿著竹竿,就能挑著宮燈走。
冷梅君便又忙起來,將杆弄上去,一盞完整漂亮的宮燈,也已經做成了。
外頭已經是人聲傳來,冷梅君瞧了瞧,天色已經涼了,他也來不及其它,便拿著燈籠,直接出門去找殷飛白了。
殷飛白還在睡覺呢,她昨晚又晚睡,到了第二天還在睡。
冷梅君來的時候,丫鬟正告訴他殿下還在休息,冷梅君便道:“你們跟她說我來了,她會起來的。”
丫鬟將信將疑的進去,掀開蚊帳,殷飛白正抱著被子睡得正香呢。
“殿下,冷梅君來了。”
殷飛白聞言頓時就睜開眼了,“什麼?梅君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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