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這樣激動。”男人道:“我並不想打擾你,隻是有一事,想煩請公子。”
男人終究還是不敢太放肆。
他知道,眼前這人,可絕對不是那小倌,而是一個隨時會要人生不如死的可怕人物。
冷梅君道:“說。”
男人道:“在江南城,公子得了一塊令牌,那令牌雕有彼岸花,這東西,是在下家傳之物,所以,想請公子交還,在下,感激不盡。”
男人說著,還做了個揖。
冷梅君聽著,嗬笑道:“那東西,我不知道是什麼東西,我是數月前才來到中原的,因此並不認得,那東西,已經交給淳於恨那個老妖怪了,你想要,去找淳於恨吧!”
冷梅君淡淡說著,幹脆趴在桌子上,好像隨時都要睡了似得。
男人皺著眉,道:“公子何必打趣在下。”
冷梅君眼睛已經是半睜半眯了,看起來有些媚眼如絲的錯覺。
“你若不信,我也無法。”冷梅君說著,幹脆閉上眼,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似得。
男人始終是不信,那塊牌子,若是落進淳於恨手裏,想要得到,隻怕……
男人的麵色陰沉不定,就坐在那兒,可淳於恨卻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男人心裏有些摸不準,幹脆站起身,頓了頓,他十分輕巧的走到了冷梅君身前。
男人也不確定牌子到底是在冷梅君這兒,還是在那個假小子哪兒。
他也是今晚之後,才知道,那個假小子,居然是宣蜀湘王府的女親王。
男人的心思百轉千回,他現在就站在冷梅君身邊,隻要他一伸手,立馬就可以將冷梅君的腦袋擰下來。
甚至,男人都已經伸手了。
他的手就放在冷梅君的後脖子上,再往下一點,就能握住那白皙如象牙的天鵝頸。
可就在離冷梅君後脖子一寸的地方,男人卻無論如何也下不去手。
他可不敢低估冷梅君,這個後生晚輩,在中原不過數月,卻是名聲大噪。
男人無奈,收回手又不甘心,繼續又擔心,真的是搖擺不定。
可冷梅君,真的就像是睡著了一樣。
良久,男人心裏歎息,卻還是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
剛坐下,冷梅君道:“你應該慶幸,你剛剛沒有下手。”
男人微微皺眉,“哦?”
冷梅君道:“你剛剛隻要碰到我,現在,你已經是一灘血水了。”
男人的臉色很沉穩,卻也在聽到這個後有些害怕了。
“那如此慶幸,能否換冷公子一句真話?”男人道。
冷梅君有些不耐,“我說過了,牌子在淳於恨哪兒,若是你認為兩害相侵擇其輕,而那輕是我,那我也可以讓你知道,冷梅君並非人人可欺。”
冷梅君說著,已經站了起來。
男人也站了起來,兩人就這樣互相看著。
男人坐著冷梅君作揖,笑道:“是在下魯莽,請公子恕罪。”
冷梅君擺手,“走吧!別再來煩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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