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手,殷飛白似笑非笑的看著番邦王子,“一千兩。”
說著話,殷飛白已經伸出手來。
那番邦王子氣的一臉紅色,看著殷飛白咬牙切齒道:“好,我給。”
說著話,番邦王子果真伸手進衣服裏。
可是下一秒,番邦王子卻手裏拿著一把短刀,衝著殷飛白刺去。
殷飛白輕而易舉的就躲開,“你居然拿刀想殺我,嚇著我了,賠償兩千兩!”
話音落,殷飛白抬起一腳,直接踢在番邦王子手腕上,將番邦王子手裏的短刀踢開,刺進一邊的柱子上。
番邦王子握著手腕,瞪著殷飛白,氣的恨不得咬死她!
殷飛白瞧著他,哼哼笑了起來,“三千兩,給不給吧!”
番邦王子氣著了,轉身就想跑,可是殷飛白直接踢起一個凳子,飛衝過去,砸在那番邦王子的後背。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
番邦王子疼的大吼,殷飛白聳肩,“來啊。”
“你!”番邦王子已經沒法,打不過關鍵!
這時候一邊的絡腮胡急忙道:“這位公子,我國王子前來大晉,是遞了國書的,你可不能亂來!”
殷飛白拍手,“遞了國書就能囂張跋扈?告訴你,在這都城,沒人敢跨馬行凶,你們居然在街道上騎快馬?哼哼,告訴你們,理虧的是你們!”
絡腮胡這會兒也急了,急忙開口,“好吧!就算我們的錯,那今日之事,能不能就此揭過?”
殷飛白點頭,那絡腮胡大喜,然而下一刻,殷飛白伸手,“賠我筷子一千兩,剛剛你們王子要殺我,賠償我心理損失費兩千兩,一共三千兩白銀,給錢。”
那絡腮胡一臉慘白,咬牙切齒。
可這時,另一個番邦人拉了拉絡腮胡的衣袖,“算了,先給吧!我們打不過這小子!”
絡腮胡也想明白了,無奈的從懷裏掏出銀票,抽出三張一千兩的銀票遞過去。
殷飛白數了下,還真的是三千兩,便痛快道:“那你們走吧!”
絡腮胡一臉憤憤,走過去扶起那番邦王子。
豈料,那番邦王子卻是個死鴨子嘴硬的,“我告訴你小白臉,後天是我們進宮朝貢,比試馬術射箭,我一定在皇帝麵前告你一狀。”
殷飛白甩了甩手裏的銀票,“那你去吧!”
那番邦王子一臉鬱悶,怎麼這個小白臉一點都不怕?
人走了,落荒而逃,殷飛白哼笑,看著一邊花容失色的女子,將手裏的一千兩銀票塞到她手裏去,“你得罪了那人,未免報複,你還是躲一下風頭吧!等他們走了你再出來,諾,一千兩銀票,夠你生活了。”
殷飛白收起剩下的兩千兩銀票,轉身下了樓去。
那歌女瞧著殷飛白離開的背影,眼裏滾下了熱淚來。
很快,人也都走了,這裏的事也搞一個段落,繁華依舊,好像那一幕,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似得。
此刻,另一邊的包廂門被輕輕拉開,裏麵坐著兩個穿著花華麗,器宇軒昂的貴公子。
其中一個一聲青色衣裳,看起來樸素,其實是十分昂貴的布料,尤其是上麵的竹葉刺繡,繁華精致,“剛剛那人,是女扮男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