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榮想了想,搖頭,“我爹現在在氣頭上呢,肯定不會來。”
殷飛白無奈,“那你想怎麼樣?”
許昭榮不悅道:“我要是想得出來,我還找你幹嘛?”
說著話,許昭榮湊了過去,“你是不是喜歡剛剛那個叫李長源的小子?”
殷飛白一扇子拍到許昭榮額頭,“我有駙馬了,才不喜歡那家夥,再說了……”
殷飛白沒說完,李長源這個事,還是不要跟許昭榮這個大嘴巴說比較好。
“這樣吧!這送你回慶安國公府,這樣你也不算太失麵子。”
殷飛白無奈說著。
許昭榮哼聲,“你送我,還不是我自己回去的,一樣沒麵子。”
殷飛白氣的差點沒瘋,“那你到底想怎麼樣?”
許昭榮正不知所措,一輛馬車行來,兩人正讓路呢,那馬車卻掀開簾子,原來是許昭榮的大哥。
“你怎麼還在外頭遊蕩?娘正到處找你呢?”慶安國公府的嫡長子一下馬車來就著急忙慌的。
他而今年紀也快二十了,也請封了國公世子,看起來更加有一種貴氣。
許昭榮看到自己大哥來了,反而生起氣來,往回退了兩步。
國公世子看著許昭榮的樣子沒法,看到一邊的殷飛白,連忙行禮,“見過親王。”
殷飛白搖了搖扇子,“啊,沒事了,我還在想要怎麼才能送他回去了,那你們回去了。”
說著話殷飛白衝著許昭榮伸手,“把剛剛五千兩還我?”
許昭榮急忙躲開,“為什麼?”
殷飛白不悅道:“剛剛我以為你今天回不了國公府,借給你的生活費,你大哥都找來,還錢?”
許昭榮搖頭,“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話雖這麼說,可國公世子已經從他懷裏抽出了銀票,恭敬的遞給了殷飛白,“多謝親王,小弟他不懂事,多有得罪,請親王恕罪。”
殷飛白收回銀票,衝著那慶安國公世子道:“我已經跟他說過了,你回去跟他好好說說吧!”
殷飛白看著許昭榮,一臉無奈,轉過身搖著扇子就走了。
見人走了,國公世子這才拉過許昭榮,“你趕緊回去,你昨晚就不見人,我找了你一晚上加一天了,家裏人都在找你,娘擔心的不得了,你倒好,你……”
國公世子也無法,拉著人直接就賽進馬車,直接抓著人就回了國公府。
而今的國公府早就亂成一團糟了,大家都以為,許昭榮被趕出來跟快就會回來,豈料這許昭榮居然是個有氣性的,居然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知道他大哥把他抓回來了。
而今一進門,一屋子的人盯著他,現任慶安國公一看到許昭榮,氣的拿過棍子就要打死過去。
國公夫人死死拉著求饒,“老爺,兒子才回來,要打要罵,也要先看看他安好啊。”
國公夫人是忍不住的,一想到兒子從昨天離家到現在,身無分文就心疼的不得了。
長了國公氣的一把將棍子拍在桌子上,氣呼呼的坐到椅子上去,“你個畜生,說!你昨日離家後去哪兒了!”
許昭榮站在那兒,有些害怕,但卻嘟著嘴,什麼也不說。
倒是他大哥開口,“回稟祖母,父親,母親,兒子剛剛在街上看到弟弟,他跟宣蜀湘王在一起。”
“什麼?”國公太夫人一愣,看著許昭榮都:“你又去找女親王了?哎,跟你說了多少次,人家到底是個女孩子,你……”
許昭榮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聳了聳肩,“她跟我說了很多話,本來是要我回來的,結果先被大哥看到了。”
許昭榮說著就低下頭去,長了國公氣的冷哼,“女親王跟你說了什麼?”
許昭榮就一五一十的,老老實實的把殷飛白跟他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說了出來。
一邊的長了國公聽著,麵色漸漸緩和下來,“親王說的,那真的是字字為你好,她是親王,世襲罔替,你學她做什麼!”
許昭榮低下頭,“我……爹,我想,好好讀書了。”
這句話一出,大廳的人都安靜下來了,最後是國公夫人抹著淚,一把過去抱著許昭榮,“兒啊,你終於長大了。”
許昭榮嘟著嘴,其實殷飛白說的話,他是有聽進去的。
自己而今,唯一的路,的確就是好好讀書考科舉,趁著現在父親還在,混個官才是正經事。
…………………
殷飛白從大街上回來,一個人就有些不知道要幹嘛了。
算了,還是回王府去吧!
剛回到院子,就見一直蒼鷹飛來,停在窗口哪兒,衝著殷飛白叫了起來。
殷飛白有些疑狐的走了過去,見著那蒼鷹腳上綁著一個竹筒,她疑狐的拿下來,居然是冷梅君寫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