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王子點頭,“對,是有點眼熟,很像之前那個在酒樓打我的小白臉,昨天在賭坊整我的那個,你是不是那個小白臉?”
殷飛白幹咳了兩聲,“孤王女流之輩,吐蕃王子可能認錯人了。”
殷飛白打死都不說。
吐蕃王子又打量了一圈,覺得還是有點像。
一邊的許昭榮瞧著,有些詫異,“吐蕃王子,你認錯人了吧!那人怎麼可能是親王。”
吐蕃王子一想也對,就不糾結這個問題了,而是看著殷飛白道:“你就是女親王是吧!那個,我來就是來給你當駙馬的。”
殷飛白笑了笑,“吐蕃王子,你還,真的是挺直接的啊。”
吐蕃王子哼笑,“那是當然,本王子一向很直接,怎麼樣?你看本王子,孔武有力,長得牛高馬大,怎麼樣?嫁給本王子,一定讓你幸福。”
殷飛白嗬笑兩聲,幹脆坐下來。
吐蕃王子見了一臉疑狐,“喂,你什麼意思?”
高位的皇帝輕咳了一聲,“朕暫時還沒有為親王招駙馬的意思,王子若是喜歡,隻怕要再等上幾年了。”
吐蕃王子聽著皇帝的話,正要辯駁,卻被身邊的人拉了拉,隻好坐在凳子上,一臉不滿。
皇帝這話,到底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到底啥意思啊?
吐蕃王子的鬧騰過去了,轉而是高麗使臣,也是高麗世子的李長源站起來,“大晉皇帝,我高麗此次前來,為大晉皇帝備下賀禮。”
皇帝瞧著李長源,眉目清冷,什麼也看不到的樣子。
若是不知情的人,估計還以為皇帝比高麗使臣還要小上幾歲。
而此刻,一群高麗人抬著箱子走來,而且箱子還不少。
顯然,這就是前來朝賀的賀禮。
殷飛白在一邊看著,不過倒也沒什麼好奇的。
反正年年都有賀禮。
而坐在殷飛白下手邊的,是大公主,此刻,大公主偏過頭來,跟殷飛白偷偷說著話。
“老大,你真的把吐蕃王子給打了啊?還出千陰他錢?”
大公主疑狐的問。
殷飛白哼笑,“他自己找打,我可沒出千,我這叫賭術了得。”
大公主哼笑,“打得好,這個吐蕃王子剛剛還暗算四弟,可惜你沒打死他!”
殷飛白瞧著大公主那賊兮兮的笑,“那回頭出宮,我們一起去打他!”
大公主抿著唇笑著,“你剛剛是沒注意,母後看著四弟被暗算,差點就嚇暈過去了。”
殷飛白聞言歎了口氣,皇後嫁給皇叔後,一連三胎都生了女兒,那時候的皇後簡直是過得戰戰兢兢的,總覺得有一天,皇帝會廢了她。
終於在第四胎的時候,生下了皇子,也就是而今的四皇子。
殷飛白想要是第四個孩子還是公主,皇後估計得自己氣死過去。
也正是因為這樣,皇後把四皇子看的比眼珠子還重要。
隻可惜,四皇子之後,皇後就再也沒有生育了。
殷飛白傾著身子,低聲衝著大公主道:“對了,初五出去玩的事,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
大公主點頭,“放心吧!隨時都可以走,我連荷包裏的錢都準備好了,對了老大,龍舟有什麼好玩的啊?”
殷飛白笑道:“去劃龍舟啊,我們一起,看誰先把龍舟劃到終點,誰就贏。”
大公主笑的有些幸災樂禍,“上次四弟出去玩,回來後被母後抓著了,好一頓收拾,母後還非要在初五那天,給四弟安排人手護著。”
殷飛白‘切’了聲,“護著還怎麼玩?放心啦,我跟四弟的武功都不弱,不會出什麼事的。”
大公主點頭,看著場中進獻的貢品,笑道:“老大,你知道今天暹羅進貢的是什麼麼?”
殷飛白想也不想道:“暹羅每次進貢,都是二十匹暖緞,沒什麼新意。”
大公主笑了,“二十匹暖緞,其實啊,很多人都喜歡著呢,隻是這暖緞可不好得,就是暹羅,也隻是每年進貢二十匹而已。”
隨著話音,果然見暹羅使臣帶著賀禮而來,而賀禮,的確是沒什麼新意,二十匹暖緞。
但這暖緞可不一般,別看這暖緞薄,可是做成衣服,隻要在冬天的時候穿上兩件,就能保暖,比穿什麼大棉衣還有用。
而皇後身子不大好,所以很多暖緞都給做成衣服,皇後自己在穿。
殷飛白聳肩,“你可沒少說冬天就喜歡穿暖緞做成的衣服。”
大公主笑的眼睛都眯起來了,“我在想,要是暖緞可以做很多的話,那冬天,不就所有人都不用冷了麼?”
殷飛白笑了,“別逗了好麼,暖緞耶,你以為那麼好得。”
兩姐妹正說著話,突然,前方一個聲音衝著殷飛白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