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岸邊,李天朗見著冷梅君人再也沒有冒出來,眼裏閃過一絲得意的笑意。
今晚之後,殷飛白將成為李長源的人。
那麼,李長源,就必然會是殷飛白的駙馬。
這個想法,讓他高興的很。
雖然死了這麼多死士,又買來大量的消息花了很大一筆錢,但,這一切,都是值得的。
城裏,客棧。
李長源用一件鬥篷將殷飛白裹著帶進了客棧裏。
幹淨而漂亮的房間裏,刺繡著精致的被子,李長源將殷飛白放在床上,他則坐在床邊。
床上的人十分的安靜,一點沒有清醒時的張牙舞爪。
他今晚在離開宮宴後就跟李天朗一起離開,原本就在琢磨,到底要怎麼才能得到殷飛白的垂青。
可是,他們卻在馬車路過的時候,聽到許昭榮跟殷飛白的對話。
原來,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所以,他不得不加快進程。
“飛白……”
李長源輕輕呢喃著這個名字,看著身邊躺著的女子,麵容清秀而美麗,就像清晨綻開的花朵,嬌嫩溫柔。
那些死士是早已準備好的,因為擔心在中原會出意外,所以提前備好的死士。
這才是今晚,為什麼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布置好這一切。
李長源脫下自己的外衣,看著躺在床上乖巧的女孩子。
“真漂亮的女孩。”
李長源的眼裏漸漸染上一些不該是利益的神色。
殷飛白是一個很好的奇貨,但,她真的是很美麗,很能讓人動心。
李長源伸手,解開了殷飛白的腰帶。
他很期待,那華麗衣裳下裹著的,會是怎麼樣美麗的酮體。
李長源隻覺得身子變得很燥熱,需要眼前這具美麗的身體來緩解。
“我答應你,我做你駙馬後,一定一心一意對你,我一定此生此世隻有你一人。”
李長源看著那熟睡的人,卻莫名其妙說出這樣的話。
他的手指撫摸著殷飛白漂亮的長發,然後,他想撕開她的衣服。
可是,就在下一刻,殷飛白的手卻抓住他的手腕,原本昏睡過去的人,此刻卻坐在床上笑了起來,一手還擒著李長源。
“你錯了,你應該在馬車裏的時候就動手的,真的,哼哼!”
殷飛白笑了起來,看著麵前的人,隻覺得他突然變得很招人厭。
李長源臉色鐵青,“你……你……”
殷飛白笑了起來,“我對毒藥有抵抗性,你的那種藥,原本是能讓人昏睡三個時辰,但是我嘛,哼哼,就隻有一刻鍾了。”
李長源麵色青黑,他想掙紮,可是這個小姑娘,武功卻極其的高。
“殷飛白,反正你也要招駙馬,我為何不可?”
李長源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怨憤,花了這麼多的功夫,居然,功虧一簣。
殷飛白哼笑,“因為我討厭你看我的眼神!”說道最後,殷飛白突然變臉了。
房間裏一時間冰冷的就像冬天一樣,窗口卻傳來一個冬天的聲音,“你可真的是……不該死啊。”
兩人同時疑狐,偏頭看去。
窗口哪兒不知何時,冷梅君依靠在哪兒,嫵媚而動人的笑了起來。
他的笑就像月光一樣的動人,而一隻手,卻拿著一朵梅花。
梅花有五瓣,一瓣一顏色,故而稱五色梅花。
殷飛白一腳踹開李長源,轉而撲倒窗口的冷梅君哪兒去。
“你……你找來了?”殷飛白有點意外。
冷梅君輕笑,“是啊,這家夥,可真的是不該死啊。”
李長源又聽到這話,皺起眉來,好像聽不懂這句話。
殷飛白笑了起來,“你的確不該死,你應該知道,到了梅君的手裏,死,一點也不可怕,你很快,就連求他殺你,也做不到了。”
殷飛白說著看向冷梅君,“你怎麼找來的?”
冷梅君哼笑,“他那個夥伴自作聰明唄,我下水就聞到了安眠散的味道,好奇上來,可是一冒出水麵,他夥伴就問我,他家公子怎麼樣了?嗬嗬……”
冷梅君好笑,當時地上那些人,全部被我下了腐骨散,那種場麵,那小子卻一點不害怕,這可真的事……不正常啊。
“還有,你自作聰明,讓自己重傷又中毒,使得飛白對你失去防範,可惜,一下水,你的傷口在水裏留下了淡淡的氣味,別人聞不到,但是,我能。”
李長源看著麵前的人,隻要一盞茶,隻要一盞茶的時間,他就能讓麵前美麗的女孩子成為自己的人。
可是現在,全部都成了空。
“我真不應該帶你來客棧,怕傷害到你,我應該帶你出來,就在馬車裏。”
李長源的聲音就像結了冰似得,殷飛白卻笑了起來,“你錯了,你應該慶幸的是,什麼都還沒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