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不悅了,“誰白天睡不醒了,我白天照樣玩。”
說著話,她還嘟了嘟嘴,一副委屈的樣子。
冷梅君就是受不了她這樣子,輕笑道:“好嘛,那你說,這大晚上的,還有什麼可玩的?”
殷飛白一想,“走,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
殷飛白一邊說一邊擠眉弄眼的,冷梅君有點疑狐,這家夥又想幹什麼?
隻是冷梅君到底沒問出口,就被她拉著,一路跑了起來。
跑了一會兒,兩人卻臉不紅氣不喘的站在禦河邊。
冷梅君輕笑,“你輕功一直比我要好些,我看啊,你練輕功,純粹就是想玩。”
殷飛白眨眼,那模樣嬌俏的不得了,“我輕功比你要好一點,但是武功比你就差了。”
冷梅君搖頭,“並不,你武功跟我應該沒有什麼差距,隻是你我的動武不一樣,我動武,如果對方不死,我就要死,可你動武,純粹是好玩。”
殷飛白一想,也對,“好了,這麼感概,走了,本公子今日帶你玩好玩的去。”
冷梅君挑眉看去,十裏禦河,宮燈明亮,絲竹之音,靡靡傳來。
“花船?”冷梅君詫異而又好笑的念了出來。
殷飛白點頭,“我給你說,這裏的女孩子唱小曲兒,嘖嘖,骨頭都給我唱輕了二兩,走啦,我帶你玩去。”
殷飛白說著伸手就去拉冷梅君要走,可是冷梅君卻一動不動,麵上似笑非笑,殷飛白也看不出個所以然。
“怎麼了梅君?”殷飛白走上前兩步,站在他的麵前。
冷梅君按下眼眸,輕笑的看著殷飛白,“隻準去花船,隻準聽小曲兒。”
殷飛白一聽就笑了,“哎呀你相信我啦,我不會去小倌館的,那個小倌能有你長得好……嘶……”
殷飛白痛得嘶聲,原來是冷梅君在她胳膊掐了一下。
殷飛白無奈道:“說出來你們都不信,我真的就隻是去聽小曲兒,真的是好好聽啊。”
冷梅君瞪了她一眼,無法,隻好陪著她去。
還是上次那一家花船,這次那老鴇子都懵逼了,看著冷梅君完全就沒回過神來。
殷飛白大吼一揮,直接丟了一錠金子給老鴇子,“三樓,請香葉姑娘來。”
殷飛白熟門熟路的,這讓冷梅君氣笑了,“你還真的是輕車駕熟。”
殷飛白一擺手,“來過嘛。”
冷梅君無奈搖頭,隻好陪著人上了三樓去。
三樓的屋子就十分雅致了,完全沒有一絲一毫青樓之感,隻有高貴大方。
老鴇子認得殷飛白,知道對方出手闊綽,急忙上前應著。
不多會兒,香葉便抱著一把琵琶走來。
香葉還是那麼美麗,身穿一件粉紅色衣裳,隨著她步子一步一步走來,衣裳翻飛,就像一隻蝴蝶似得飛來。
“奴家香葉,見過二位公子。”
香葉的聲音,柔的跟水似的,就像冬天的時候,泡進了溫泉裏的那種感覺。
殷飛白擺手,“不用,你快坐下。”
殷飛白看著這麼一個美人,實在是客氣的很。
那香葉在不遠處的圓凳上坐下,手裏抱著琵琶,微微抬頭看去,隻見殷飛白身邊一個紅衣公子,各自高挑的很,這樣高的各自,明顯是個男人。
隻是香葉都詫異了,這樣的男子……
她微微歎了口氣,低下頭去。
世上既有女人,何苦有這麼絕色的男人。
香葉調了下掀,抬頭輕聲道:“二位公子,不知可要聽點什麼曲子?”
殷飛白一想,“你自己彈,我在旁邊聽,你隨意彈。”
香葉點頭,十指如白玉潔白,如青蔥纖細而直,看得人恨不能走上去,握著她的手好好吻一吻。
手指從細細的琵琶弦上一滑,頓時就流出悅耳的聲音。
殷飛白聽得可謂如癡如醉,尤其是那嗓音一開,聽得殷飛白骨頭都軟了。
冷梅君倒是在一邊很淡定的喝著酒,隻是他的目光一直停在殷飛白看的出神的側臉上。
“看你這樣子,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你是個男人呢。”冷梅君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殷飛白微微晃了晃腦袋,卻舍不得將眼睛從香葉身上移開,隻是嘴上回答冷梅君,“所以說啊,男人都喜歡聽,也不是沒道理。”
冷梅君嗤笑,“誰說的,我就不喜歡聽。”
殷飛白一愣,回頭看著冷梅君,“為何?”
冷梅君慢悠悠的喝著酒,輕聲道:“我喜歡你這樣的,不喜歡那種柔柔弱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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