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飛白聽著,突然變得很遺憾的樣子,“既然這樣,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說著話,殷飛白手一抖,略一鬆力,何晨翔頓時便在半空抖了抖,那種失重的感覺,嚇得何晨翔哭的泣不成聲,“我錯了,我真的錯了,你們放過我吧!”
嗚嗚嗚……
這些人太可怕了,早知道就不去招惹了。
殷飛白點了點頭,“那也行,這樣,我也不逼你,你呢,給我打個欠條就行,怎麼樣?”
何晨翔早就被嚇著了,這會兒當然是對方說什麼,他就應什麼。
“好好,我寫,我打欠條,你們千萬不要把我丟下去!”
何晨翔一直在哭,很明顯,到底是個孩子,真的是被嚇著了。
殷飛白這才將人提了起來,丟在地板上,“那就寫啊。”
何晨翔下懵逼了,叫了小二拿來筆墨紙硯,這就開始寫起來。
欠了鬱大七千兩銀子。
殷飛白便看著他寫便笑,這人真的是送上門找虐的。
很快,何晨翔就寫好了借據,欠了殷飛白七千兩銀子。
何晨翔看著麵前趾高氣揚的殷飛白,卻氣的一句話也不敢說,眼看著就要走,卻被大公主叫住,“把你們的蛇也帶走。”
何晨翔沒法子,被對方一群人欺壓的都快要死去了。
最後一肚子火,怎麼來的,就怎麼走的。
殷飛白將借據收起來,繼續跟二皇子拚酒。
陸丹顏還是在一邊倒酒,也會跟殷飛白說話。
一切仿佛都沒有發生。
陳鈺琪見著四皇子正跟張筱雨說話,一時間自己也插不上嘴,加上她坐的位置離冷梅君不過兩個座位的樣子,便站起來,移了兩個位置,挨著冷梅君坐著。
“你為何不喝酒?”陳鈺琪好奇的問。
冷梅君正溫柔的看著殷飛白在哪兒拚酒,聞言回過頭來,臉上又是那種恭敬禮貌的笑意。
“我酒量不好因為。”冷梅君淡淡說著。
陳鈺琪手裏端著酒杯,但裏麵隻有很少的一點酒。
她也不敢喝太多。
“我還不知道,你到底是誰呢?女親王在使臣宴會上,拒絕了所有的人,所以我想,你才是女親王要的駙馬吧?”
陳鈺琪微微笑起來,看起來很是漂亮。
冷梅君端著酒杯,卻並不喝,而他的右手,正拿著玉笛在玩兒。
“怎麼了?很意外麼?”冷梅君疑狐的問。
陳鈺琪眼眸暗了暗,“不意外啊,她是整個天下,最尊貴的女人,別的人做駙馬,也不過是個駙馬,可是她呢?隻要生下孩子,那可就是下一任親王啊。”
陳鈺琪的眼裏說不出是嫉妒還是羨慕,冷梅君淡淡笑了起來,“你還是多關心四皇子吧!”
陳鈺琪抿了抿唇,“你這麼希望我去找四皇子?”
冷梅君淺笑,一雙眼眸卻冰冷如雪,看的陳鈺琪有些害怕,“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冷梅君嗬笑,“四皇子明顯是喜歡另一個女孩子,隻怕,你要撲個空了。”
陳鈺琪端著的酒杯並不喝酒,而是淡淡道:“不會。”
冷梅君的笑意好像個濃了,“既然你已經將主意定在四皇子身上,那你還是少來跟我說話,飛白的脾氣可不好,回頭,她要是生氣了,我絕對會活活剮下你的皮來給她出氣。”
陳鈺琪渾身一愣,盡管冷梅君的語氣那樣溫柔,可是她卻有種鈍刀子割肉的感覺。
良久,陳鈺琪才算回過身來,“那如果,我的主意,是打在你的身上呢?”
冷梅君嗤笑,“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
冷梅君擺了擺手,絲毫都沒有在意的感覺。
陳鈺琪愣愣看著他,這個俊逸不似凡人的男人,憑著一張麵皮,將自己的心完全騙了過去。
“冷公子,話可不要說得這麼絕。”陳鈺琪的語氣明顯有些不好了。
冷梅君擺了擺手,“我不想跟你說話,你離開,否則,你應該看到了,操縱蛇殺人,於我而言,實在是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
陳鈺琪身子一愣,想到剛剛,他手裏一支玉笛,居然就能控製所有的蛇。
一時間陳鈺琪心裏全是害怕,乖乖的躲開身,回到原來的位置。
遠處,拚起來的桌子另一角,陳雅詩正跟三位公主喝著酒,瞧著冷梅君一人獨坐的樣子,唇角的笑意濃濃的,便斷了一杯酒過來,坐到冷梅君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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