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睿的話語還沒有說完,忽然就停住了,黑白分明的眼睛頓時就睜的老大了,完全搞不清楚東南西北了。
隻見慕水杉已經在安睿的稚嫩的臉上留下了一個唇印,安睿已經傻眼了。
沒過一會,戰北戎已經換好衣服,在試衣間裏待了好一會兒,隨後才十分不舒服的將試衣間的門給打了開來。
剛打開門,戰北戎低頭一看,隻見安睿和慕水杉居然蹲在試衣間門前。
“爸爸,媽咪親我。”安睿聽見開門聲以後,下意識的抬起腦袋,一臉委屈的說道,仿佛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戰北戎眉頭一皺,隨後便看到安睿幹淨的麵容上忽然多了一道紅色唇印,心髒頓時咯噔一下,不知為何,心裏就是十分的不爽。
戰北戎轉身拿過一張紙巾,彎下腰來小心翼翼的將安睿臉上的唇印給擦掉了。
“你能不能不要亂親?”戰北戎冷著張臉說道,
慕水杉蹲在地上半天了,雙腿不禁都有些發麻了,隻好站了起來,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對於剛才戰北戎說的什麼話語表示萬分的不能理解。
“什麼叫亂親?我根本就沒有亂親好不好?”慕水杉不高興的說道,隨後便不禁輕咬著嘴唇,全身上下都透露出許多的不滿。
難道親一口自己的兒子都有錯了嗎?
戰北戎輕哼一聲,臉上都是不滿,“安睿臉上都留著你的唇印,你還沒有亂親?”
聽到某人如此理直氣壯的說著自己的不是的時候,慕水杉猛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憤憤不平的說道:“安睿可是我兒子,我怎麼就亂親了?”
戰北戎見安睿臉上的唇印已經被徹底擦幹淨了,這才悠悠的從沙發上站了起來,眉目一跳,一臉認真的說道:“除了我以外,其他的都是亂親。”
某人十分不講道理的聲音飄散在空氣,慕水杉半晌都沒有緩過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所以,戰北戎就是認為親了安睿一口都是錯誤?
天,這種人是……變態?安睿可是一個小孩子,慕水杉不禁有懷疑安睿到底是不是戰北戎親生的了,居然會有如此怪異的想法。
慕水杉低頭看了安睿一眼,沉思了幾秒,隨後一個十分令人難以置信的想法從腦子裏一閃而過。
“哦?”慕水杉一副‘原來如此’的模樣,還故意將‘哦’字的音調給拉長了,整個氣氛不禁都顯得十分詭異了。
戰北戎一臉茫然的看著慕水杉這三百六十度的大轉變,完全沒有搞清楚慕水杉語調裏的意思。
“杉杉。”戰北戎緩緩的從口裏吐出兩個字。
慕水杉清了清嗓音,忍不住‘嘖嘖’了一聲,隨後便一臉神秘的盯著戰北戎還挺好看的麵容說道:“我就是親了安睿一口而已,你就說我亂親,你該不會是……吃醋了?”
說到最後那句話的時候,慕水杉自己都忍不笑出了聲。
戰北戎剛才還帶著幾分不解的麵容頓時冷了下來,輕哼一聲,他是不會承認和自己的兒子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