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下有兩個小型加工廠,主要出售一些新房家具,床上用品什麼的,平日裏對我們也很好,隻要訂單量圓滿完成,老板還是很大方的。
可是這一次,竟是出了人命案。
“說說吧,怎麼回事?”
於洋穿一身黑白相間的格子襯衣,頸間係一根領帶,向我揚了揚眉問,我呆呆的,腳踩雲端一般,聲音發顫的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兩個人一起進去茶水間,她死了,你卻還好好活著?蘇婉清,對你來說,一條人命真就那麼無足輕重嗎?”
於洋冷眼看著我,他明顯知道我在說謊,周身都在說著不相信,可我也是真的不敢說。
我退一步,想到小落那張青白的臉,終於忍不住的崩潰大哭,“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不知道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
想到我竟真的那樣活生生的下嘴將我朝夕相處的小夥伴給咬死了,我就覺得最該死的那個人,是我自己才對。
我是個怪物,對,我就是個怪物!
我哭得難受,大口大口的開始嘔血……這是我剛剛才喝下去的,小落的血。
“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
於洋眼睛看過來,死死盯在了地上。我吐在地上一灘一灘的血,就像那盛開在黃泉彼岸的搖曳之花。
我被嚇呆了,抹一把嘴,覺得腦子嗡嗡作響,這怎麼可能又被吐出來了?
可是我依然是止不住的在哭,口中的血,又跟著嘔了一會兒,這才覺得好些。這時候,於洋已經穿著他手工訂做的意大利最新款的皮鞋走到了我的麵前。
微微擰起的眉,居高臨下的看著我,聲音是一種格外徹寒的冰冷,“蘇婉清,事到如今,你是自己說實話,還是要我把警察叫來,驗一驗這DNA?”
“不!”
我下意識瞪大眼睛,哀求著他,“不要!不要叫警察來……”
叫警察來,我就是死路一條。甚至有可能,還要被那些個警察當成怪物一樣的帶回去,交入研究所研究。
我不要。
“既然不想叫警察來,那你就老實交待吧。”
一把椅子拉在了我的麵前,於洋挑著眉坐了下去,目光裏似乎有什麼光亮一閃而逝,隻可惜我已經被自己的所作所為嚇破了膽子,根本沒有看到。我努力平複了一下心情,不到片刻時間,就全部交待了。
包括我這些天的萎靡不振,與種種異常,全部都交待了,唯一鬼使神差隱瞞下的,就是鮮血對我的誘惑,已經到了一種不可自拔的地步。這種感覺我不敢說,我怕於總真的把會我當成怪物給滅了。
盡管如此,於洋聽過後,還是驚訝的蹙起了眉頭,從椅子起身,繞著我轉了一圈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是噬靈人?”
他這樣說,我混沌的腦子愕然就更加迷茫了,“噬靈人?那是什麼?”
跟我現在的情形有關係嗎?
“哦!不!你不是噬靈人。噬靈人沒你這麼凶殘……”
於洋的聲音又冷了下來,似乎剛剛說話的人不是他,他也不允許我插嘴,我隻好努力讓自己安靜,迫切想要知道自己究竟是個什麼東西了。
過了好久,但似乎又覺得時間不太長,於洋終於又慢悠悠的開口了,“蘇婉清,除卻這些之外,你最近有沒有與男人在一起發生親密關係?”
於洋彎了腰身問我,一種清新撲鼻的桅子花香的味道便悄悄的竄入了我的鼻尖,我打個噴嚏,有些不適應的茫然道,“我……沒有啊。”
“那,做夢呢?”
於洋似乎不信,緊追不舍的又問,這一次,我沉默了。
我平素裏連個男朋友都沒有,是怎麼也不可能與男人發生什麼親密關係的,可如果說做夢的話……我頓了頓,想起來了,但是這個算嗎?
“做夢也算嗎?”
我還是問了出去,就見於洋快速的直起了身,唇角還有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一閃而逝,點點頭道,“自然也算。古人說,夢為人之精魄,日有所思,必夜有所夢,沒準你夜裏做的夢,就是真的呢?”
這樣的說法,模棱兩可好牽強,可這時候我早已因為小落的事情而心神大亂,哪裏會想這麼多?
忙不迭點點頭,毫無保留告訴他,“有。這些天,我總會夢到一個男人,對了,他還留著長長的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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