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猛的回過神,哪裏還有什麼清朝男人,以及拿刀劃胸的事?
“喲!這是又做春夢了啊!真是不要臉到讓人刮目相看。蘇婉清,你這算不算是當了婊子又要立牌坊?”
眼前的清朝男人沒有了,隻有一個於洋,極致毒舌的坐在不遠處的沙發上看著我,手裏捧著腥紅的高腳杯,裏麵裝著紅紅的液色,應該是酒。
我氣得一翻身坐起,我還在他的床上,但身上的衣服似乎沒動過……我愣一下,難道又是我錯了,剛剛的我,又在做夢?
“行了!別擺出一副無辜純情的臉,好像我於洋就合該欠你的。”
於洋冰冷的說,“想要知道你是個什麼東西,等天黑了,再跟我出去一趟!”
手中的搞腳杯往桌上一扔,抬腳向我走過來,我嚇一跳,“你……你幹什麼?”
他居高臨下,眼底裏有鄙夷,“你就是想讓我幹你,我也沒興趣。我現在隻是想要告訴你,小落如果再來找你,她說的話,你不能信。明白了嗎?想活著,就聽我的。”
“為什麼要聽你的?你不是說,她沒死嗎?”
我愣了愣,咬唇說,滿臉的尷尬,這男人罵人的時候,氣得你恨不得想抽死他。
“當然要聽我的,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於洋不客氣,抬手在我胸前,突然用力抓了一下,我嚇一跳,繼爾跳起來就拿腳踢他,他輕鬆閃開,卻意外的哈哈大笑,“手感不錯。”
我:……
真是日了大半條街的狗了!
我氣得臉色通紅,這個王八蛋!神經病的分裂症!
繃著臉跳下床,我又仔細收好了自己的衣襟,抬腿往外走,他從廚房出來,手裏還托著一果盤,問我,“去哪裏?”
“用你管?!”
我沒好氣,反正都要辭職了,怕他個鳥,“辭職信我回頭會給你,但請你以後放尊重點,不要再騷擾我!”
我咬牙切齒,眼睛裏要冒火,連續兩次在他麵前做春夢,還做得那麼逼真,我就夠丟人了,沒想到還要被他給襲胸,我真是要瘋了。
臉啊,一點都不要了!
“你也說自重,可自重首先是自己給自己的,你連自己都不自重,還指望著別人能尊重你?”
於洋的毒舌永遠都是這麼入骨三分,我臉一白,竟無言以對,他見我不吭聲了,又捧著果盤出來,放下,“外麵很多人,你出去是要送死?”
我臉再一白,“你知道他們都是誰?”
“知道啊!”
於洋挑眉,笑意間透著冰冷,“他們都是鬼。你既然能看得見他們,說明其實你與他們蠻有緣的……”
我日!
有緣個屁!
我氣得張口結舌手足冰涼,好半晌,又不甘心的道,“那,我該怎麼辦?”
深吸一口氣,我眼睛看著他,軟下了聲音,“你能救我對不對?”
我忽然就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就升起了一絲希望。
於洋笑了,那樣居高臨下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完全沒有任何用處的廢物一樣,而這個廢物,居然還求他救她?
憑什麼敢這樣求呢?
“你說的對,我能救你。”
他點點頭,給我說,我立時就開心起來,“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