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到許小月的電話後,我便衝衝出了門,心裏是窩了一團的火,前兩天不是她給我出的什麼餿主意讓我去跳樓,我也不會再次進了派出所,現在我還成了鄰居街坊的笑柄。我都還沒有主動找她,她竟然找上我了。
我又來到了酒吧,在吧台邊上轉了一圈,也沒有看到許小月那個小妮子。
"小李,有沒有看見上次跟我喝酒的那個金毛丫頭。順便給我來杯酒。"
我坐在了吧台上,看著吧台內的那個服務員。
小李給我倒了杯酒,然後眼神老是往邊上瞟啊瞟的。
"小李,你眼睛怎麼了,是不是有毛病了?"
我喝了一口酒,然後弱弱的問小李。
"白素素,你真白癡哇,人家小李是在告訴你,我在你旁邊。"聽著聲音,我把頭轉向了的旁邊。
"噗。"
我嘴裏的酒瞬間噗了出啦,還差那麼一點兒,就噴到了許小月的臉上了。
"白素素,你有沒有一點兒素質啊,盡亂噴。"
許小月一臉生氣的看著我。
"我這剛拉直的頭發,就被你噴了。"
許小月可惜的用紙巾擦拭著她頭發上的酒滴。
"我不是故意的。隻是看見你變成了這個樣子,著實很意外而已,這個不能怪我,你沒有提前告訴我,所以我沒有心裏準備接受改良後的你。"
我笑嘻嘻的打量著許小月。要不是她剛剛說話,我差點沒有認出來,此刻的她穿了一件純白的連衣裙,頭發也染回來了,還剪成了波波頭,脖子和手上再也沒有那些搶眼的首飾了。還穿了一雙高跟涼鞋,給人的感覺就是兩個字--漂亮。
"去你的,白素素,你怎麼說話的。"
"我說小月,你要是說話的時候嗓門小一點,再文明一點,你可就是典型的美女。"
我用手拍了拍許小月的肩膀,意味深長的說,沒有想到她真的聽了我的話。把自己打扮成了淑女。
"真的嗎?"
許小月真的把音量放小了一點,我輕笑了出來。
"小妮子,你看看你那天酒後出的什麼餿主意,害的我現在出門都被人家笑。"
我突然想起了這個事情,然後用手指在她的額頭上戳了戳。
"嘿嘿,誰讓你白癡呢,我讓你跳,你就去跳,你知不知道我酒醒了後,我爸爸把我狠狠的批了一頓。他還說你是個白癡呢!"
想起冷麵,我就一臉黑線。
"這還不是你害的。咦,你是怎麼搞到我的手機號碼的?是林澤給的嗎?"
"不是,我是從我爸爸手機裏翻出來的,備注名還是小白。"
"啊。"
我記得我的號碼沒有給冷麵哇,隻是當初給林澤了,難道是林澤給冷麵的。
"那你找我什麼事情哇?"
"我爸爸說你是學美術的,而且也喜歡犬夜叉,所以,我想讓你教我學畫畫。"
"小月,你現在沒有讀書嗎?學畫畫要有底子的。"
"我初中就輟學了。"
許小月見我詫異的眼神,便跟我說起了她的童年。
"我爸爸在我七歲的時候失業了,我媽媽在八歲那年也跟人家跑了,我有個哥哥比我大兩歲。小時候我很喜歡畫畫,媽媽走後,我便不喜歡了。"
許小月落寞的說著她的事情,而我在內心裏一陣愧疚,如果不是我,冷麵也不會丟了工作,小月的媽媽也不會離開,我真該負起這個責任。
"沒問題,你想學畫畫,姐教你,以後你的什麼事情都包在姐身上。"
"好,那素素姐,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
"沒問題。"
兩個人便興高采烈的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