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如何麵對她(1 / 2)

一個人在生病的時候,他的心靈是非常脆弱的。就像曦兒說的,生病的人都像小孩!他會特別需要親朋好友們的撫慰。說實話,我挺希望夕兒來醫院看我的,而且,我隱隱覺得她會來。

因為邢敏告訴她我受傷了。可是我的希望落空了,我一直沒看到她的影子!

在失落的同時,我又心裏笑話自己,邢敏是告訴夕兒我受傷了,可是夕兒並不知道我住在哪家醫院,濱海市這麼多家醫院,她即使有心想來醫院看我,也找不到我吧?

況且,夕兒真來了的話,我該如何麵對她?

我是把她當成朋友?還是當成我上司的姐姐?有這一層關係麼?

頂頭上司的親姐姐到底屬於親戚還是朋友,還是別的什麼特殊關係哈?不來也好,如果她真來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控製住情緒!

我很清楚我現在依然愛著她,隻是這種熱烈的愛被封閉在一個黑屋子裏,找不到出路!如果她在我最脆弱的時候出現在我麵前,我真地不知道我能不能控製住我內心思念的潮水?

可是,在我最脆弱最需要她的時候,她都不來看我一眼,我心中忍不住又怨恨她!我知道我這種怨恨沒有理由,而且顯得滑稽可笑!人家一直都有個高富帥的成熟男友,我算是她的誰?人家憑什麼要在你最脆弱的時候,來到你的病床前給你心靈以撫慰呢?

想到這裏,我的嘴角扯了扯,扯起一抹冷漠的笑意。

高富帥?老子也是高富帥智商高,富有才華,帥於行!

月光已經爬上了中天,依然皎潔,可是我再也無法將這如水的月光與夕兒溫柔的目光聯想在一起了。月光是月光,夕兒的眼眸是夕兒的眼眸,這是完全不同的兩件事物!

悶騷的文藝青年才會將兩件毫不相關的的事物聯想在一起呢!這是該死的多情!你不知道“落花有意流水無情”麼?你不知道“自古多情傷離別”麼?你不知道“牆外行人,牆裏佳人笑。笑漸不聞聲漸悄,多情卻被無情惱”麼?虧你讀了那麼多詩書呢!

正胡思亂想著,手機響了。

一看是郝建的號碼,我接了起來。#@$&

“嗨!在哪逍遙快活呢?”郝建在那頭賤笑道。

我道:“在醫院呢!”

“哈哈!你小子又有長進了!竟然學會跑到醫院泡護士美眉了!”郝建在手機那頭繼續賤笑道。

我沒好氣道:“泡你個大頭鬼!我住院呢!”

手機那頭愣了一下,然後響起郝建的大嗓門道:“咋地了?哥們!”%&(&

我道:“出了點意外。”

“被人煮了?”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差不多吧。”我道。

“會不會死啊?”郝建在手機那頭道。

我罵他道:“你個烏鴉嘴!恨不得我死是吧?”

“怎麼會?關心下你嘛!”郝建在手機那頭道,“到底有沒有生命危險?”

我沒好氣道:“有生命危險,你現在還能聽到我的聲音嗎?”

“也是噢?”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一聲道,“沒生命危險就成了。就當去醫院度假了!”

我擠兌他道:“把住院當成度假,恐怕也隻是你這種賤人的邏輯思維吧?”

郝建嘿嘿一笑道:“我這不是在安慰你嘛!你要苦中作樂,發揚革命樂觀主義精神!”

“得得得!”我將手機換到另一隻手,沒好氣道,“接你一個電話,我的傷至少要延遲三天才能愈合!”

“有那麼嚴重麼?”郝建道。

“你那嘴比核武器都厲害!”我道。

“在哪家醫院?我馬上過去看你!”郝建在手機那頭道,“順便看醫院有沒有可愛點的護士小姐?”

“我靠!你是順便來看護士小姐,還是順便來看我呢?”我怒聲衝手機裏說道。

郝建賤笑道:“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可以常換,手足可以換麼?”

“收起你那套歪理邪說!”我擠兌他道,“為朋友兩肋插刀,為女人插兄弟兩刀,不是你的為人麼?裝什麼蒜啊!”

郝建道:“我靠!怎麼能這麼詆毀你哥呢?你哥我是那種人麼?”

“你不是人!”我道。

“我是神!”郝建道。

我道:“你也不是神!”

“我知道,我是神人!”郝建道。

我道:“錯!你是鳥人!”

不給他開腔的機會,我繼續笑道:“要來就帶倆榴蓮過來,哥們昨天出了不少血,得大補一下!”

郝建在手機那頭賤笑道:“行!沒問題!我給你稱二兩肉蓯蓉,再弄五兩虎鞭,再來一盒大力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