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聯中,作者先用排除法從“黑白紅黃青”這五色中提取“青”這個字素,再用“和狐狼貓狗仿佛,既非家畜,又非野獸”來暗示“犬旁”,然後用“青”“犬旁”合起來扣一個“猜”字!
在下聯裏,作者先用“包含法”從“詩也有,詞也有,論語上也有”這句話中提取“詩詞論語”四個字上都有的“言”字,再以“對東南西北模糊”會意出一個“迷”字,而“言”“迷”相合則扣一“謎”字!
後麵“雖是短品,卻是妙文”這八個字,更是點明“謎”這種文學形式雖然篇幅短小,卻也妙趣橫生這一特點。
就這樣,作者采用拆字隱目等手法將“猜謎”一詞巧妙地隱於一副對聯之中,讀之耐人尋味,紀曉嵐非凡的撰聯功夫由此可見一斑!
聽了我的解說,大家才似有所悟!
曦兒無話可說了,拍著桌子說:“喝酒!”
這天晚上曦兒喝多了,後來她喝了很多酒,喝得很猛,她把自己徹底灌醉了!
夕兒喝得也不少。
不知道咋回事,這對姐妹花在夜宵現場,好像在暗中較勁,你一杯我一杯,把酒當蘇打水一樣喝,我攔都攔不住!
夜裏零點,大家都分頭離開了。
琴姐載著邢敏和顧彤回了“黃金海岸”。
我載著林氏姐妹回了“愛琴海的陽光”,她們姐妹今晚肯定要睡在我那裏了,而我那裏的地盤終歸有限。
琴姐很善解人意地把邢敏和顧彤拉走了,說是請顧彤去她家裏玩兩天。
在半道上,曦兒嚷著要上衛生間,我把車開到一座公廁前停下來,攙扶著曦兒下車,朝公廁門口慢慢走去。
夕兒仰靠在副駕駛座的靠背上,像是睡著了。
我把曦兒扶到公廁的女廁門口猶豫了一下,讓她一個人進去吧?她現在爛醉如泥,萬一摔倒在廁所裏了呢?扶她進去吧?萬一裏麵有女人怎麼辦?
我急中生智,衝女廁裏麵喊了兩嗓子。
“裏麵有沒有人呐?有沒有人呐?”
曦兒的身體軟綿綿,噴著酒氣,學我衝裏頭叫喊道:“裏麵有沒有人呐?有沒有人呐?沒人……本小姐要進來了……”
搞得她這是要進男廁似的!
裏麵無人應答,想必應該沒人,都這麼晚了,誰還會待在公廁裏呢?
我攙扶著曦兒走進女廁,曦兒把臉湊到我眼前,嬉笑著說:“噯!顧陽,你衝女廁了耶!你還有這嗜好呀?”
我衝她怒道:“你還知道我衝女廁了?讓你別喝這麼多,你偏要喝!”
“顧陽……你闖女廁了耶!我喊抓色狼啦!”曦兒依然嬉笑地看著我說,嘴唇都快貼著我眼睛了。
我沒好氣道:“喊吧!喊吧!”
我攙扶著她走到一個格子間門口,推開門,扶她走進去。
“抓色狼啦!抓色狼啦!抓色狼啦!”她突然伸手扯住我的衣服,拚命叫喊起來。
我衝她怒道:“二丫!醒醒吧!趕緊把花澆了,咱好回家睡覺!”
曦兒的身體微微晃悠著,醉眼迷蒙地看著我,嬉笑說:“你還記得澆花呢?澆花……澆花……”
“對!澆花!趕緊澆花吧!”我看著她道,“求你了!趕緊澆花吧!澆完咱好回家!”
曦兒慢慢伸手去褪褲子。
我背轉過身去。
“顧陽!你是天底最笨最笨的笨蛋!”曦兒直著舌頭說,“你知道嗎?顧陽……你是天底下最笨最笨的笨蛋!你知道麼?知道麼?”
同時有撒尿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我點了支煙吸著,附和她道:“對,我是最笨最笨的笨蛋。”
“你知不知道……我愛你呀?你知不知道?”曦兒在我身後說,“我最愛最愛你了……你知道麼?笨蛋!”
我噴出一口煙霧,附和道:“我知道。知道。”
“沒有人會比我愛更徹底了!我是在……在用整個生命在愛你,不是不是隻用心……”曦兒在我身後嚷嚷著說,“我是在用整個生命再愛你……沒有人會比我更愛你了……”
我附和道:“我知道。我知道。”
“你不知道……你什麼都不知道,你真地不知道……”曦兒呢喃著說,“你是天底下最大最大的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聽到撒尿的聲音停止後。
我才緩緩轉過身去,曦兒正緩緩站起身,努力地提著褲子……
我走上前,幫她提好褲子,然後攙扶著她往外走。
不知道怎麼了,我很難過,心裏莫名地難過!
曦兒的身體還是軟綿綿站不住,我幹脆一把將她抱了起來,抱在懷裏,朝公廁門口走去。
她嘴裏低聲呢喃著說:“大笨蛋……大笨蛋……大笨蛋……”
每說一句“大笨蛋”,都要揚手捶打我一下。
走到公廁外頭的路燈下,我驀地發現她滿眼的淚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