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撲過來摟住了我,輕輕啜泣起來,身子激動得不停地顫抖!
“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她喃喃自語地說,“我以為我又在做夢,我以為我又在做夢……”
看著眼前的情景,再聯想到她去年八月份生日當天發表的那篇博文,我的心頭針紮一般疼痛!
“夕兒,是我……”我攬住她,手掌撫慰她的背脊,“我回來了,夕兒……”
“我以為我在做夢,我以為我是在做夢……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夕兒緊緊抱住我,依然喃聲說。
我道:“你不是在做夢,夕兒……”
“這樣的夢,我做過多少次了。每次夢醒,剩下的隻是悲傷……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夕兒啜泣著說。
我安慰她道:“這次是真的,夕兒……”
“我剛才還做了一個夢,夢見我們去旅行了,夢裏我們都很開心很幸福,可突然你不見了,我很焦急,我四處找你,喊你的名字,我很害怕……”夕兒啜泣著說。
“我們去哪旅行了?夕兒。”我笑了一下道,緊抱著她,安撫著她。
“去雲南……”夕兒啜泣著說。
我安撫她道:“看來夕兒很想去雲南旅行喔。改天我帶你去好了。”
“讓我好好看看你……”她突然坐直身子,含淚凝視著我。
她的目光從我額頭一直看到我的下巴。#@$&
“是不是變帥了?”我看著她笑了一下道,我眼裏含著淚,嗓音是哽咽的
夕兒雙手捧著我的臉,細細端詳著,淚眼迷蒙地說:“帥……好帥,真想就這樣永遠看著你……”
“看吧。我不收你任何費用……”我抬手摸了一下眼睛,手裏濕乎乎的。
夕兒突然又撲過來緊緊抱住我,捏起的粉拳輕輕捶打我:“我恨你,陽陽,你知道麼?我恨你,好恨你……”
“沒有愛,哪來的恨?嗬嗬……”我笑道,淚水再次迷糊了我的雙眼%&(&
她又飛快地推開我,凝視著我的眼睛喃聲說:“你知道我有多想你麼?傻瓜……”
說著她又撲過來緊抱我,手指緊緊抓住我的被,指甲似乎都要扣進去了。
“我真怕你又不見了,我真怕……”她啜泣著說。
我輕輕拍著她的背脊道:“不會了。我不會走了……”
“你發誓!”她突然又推開我,用充盈著淚水的雙眸凝視著我的眼睛。
她如此往複,好像我是她手中的一枚健身球,被她推開拉回,再推開拉回。
我看著她,認真地道:“我發誓!我再也不會離你而去了!”
我不說這話不要緊,一說夕兒就聳泣起來,再次把我拉入她的懷抱,緊緊抱住了。
我的臉龐被她的熱淚打濕了,我不知道一個女孩的身子裏是否都隱藏著一個淚泉,我不知道一個女孩子一生可以流出多少淚水。
我們的淚水交彙在了一起。
……
兩天後,我接到薛飛的電話,他告訴我黃毛猴都招了,而且有些歪打正著的意味。
因為在黃毛猴交待的事實裏麵,就有我非常想聽的內容。
原來是跟亞瑟那個王八蛋有關,亞瑟的毒品來源幾乎都是這個黃毛猴提供的。而且亞瑟和這個黃毛猴的關係還不同尋常,因為有著長期的罪惡交易,他們之間很熟絡,甚至有些臭味相投,他們是“朋友”。
當然這些人之間很少有經得住考驗的友誼關係,否則黃毛猴也不會為了爭取寬大處理,而把亞瑟這個“朋友”供出來了。
當然,這對我是非常有利的。
因為黃毛猴不僅跟亞瑟有來往,跟亞瑟的幾個癮君子朋友也有來往,他們都是他的顧客。這樣一來,隻要逮住那幾個人,或者隻要找出那幾個人的照片,讓顧彤辨認。她就辨認那晚在酒店亞瑟唆使她吸毒時其它兩個在場的癮君子。那兩個癮君子很可能就是黃毛猴顧客中的兩個。這樣一來,就可以找到證明亞瑟唆使顧彤吸毒的法律證據!
或許還可以找到亞瑟的其它罪證,比如持有毒品罪,比如強奸罪。
用毒品誘使少女跟他發生性關係,算不算強奸?
我需要找時間去一趟律師事務所。
關於林嘯天的事兒,我一直沒問,那天在醫院,知道他就躺在隔壁的病鋪上,我也沒去看他。
有一個疑惑我也一直沒問林氏姐妹,那就是林嘯天到底為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起初醫生不是說他病情平穩了麼?而且他也開始服用降血壓降血糖的藥物,情況應該慢慢變好才對,怎麼突然就腦溢血了呢?
不過夕兒向我透露了一個情況,那就是林嘯天在接到一個電話後,突然腦溢血猝然倒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