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給你一點動力!”手機那頭的男子道,接著手機那頭道,“喂!夥計!把顧董的未婚妻帶過來!”
不一會兒手機那頭響起了夕兒熟悉的聲音:
“老公……”
一聽到夕兒的聲音,我鼻子一酸,強忍住情緒道:“老婆,你還好嗎?你還好嗎?”
“我還好,我還好,就是好想你……”夕兒在手機那頭低低抽泣著說。我道:“我也好想你!你在哪?快告訴我!”
“我不知道!他們把我眼晴蒙上了,一路上我不知道他們把我帶到了哪裏,我想我現在不會是在濱海了。”夕兒在手機那頭低泣著說。她的話還沒說完,手機就被人搶了過去。
“不要!讓我們再說會話!”手機那頭傳來夕兒掙紮的聲音
“把她帶到裏麵去!我可沒心情聽你們煲電話粥!”先前跟我說話的那個男的冷笑聲。
我道:“讓我和我老婆講話!”
“別講了!以後你們有的是機會講嘛!我們先把要緊的事兒先做了!隻要你把錢給我們,我們不會食言的!如果你敢耍花招,如果你逼我們,我們也不能保證一點不會挺而走險!”手機那頭的男人陰沉地說道。
我道:“錢我會準備好的!怎麼給你們?”
“你先準備錢,我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後我會再打給你!提醒你一下,顧董事長,別指望求助警察,他們幫不了你們不說,或許會幫你把事情搞砸!隻要讓我發現警察在追蹤我們,我要的十個億就會翻倍!而且,我雖然不敢殺了你未婚妻,但是,哼哼,你要知道,我身邊這幫如娘似虎的弟兄麵對這麼一個美豔絕倫的女人,如果不是我震得住他們,他們早就按捺不住了!”手機那頭的男人淫笑道。
我怒聲道:“你們敢動我老婆一根寒毛……”
“好啦好啦!”對方打斷我的話道,“我是說如果,如果你不聽我指揮的話,就有可能出現那種事情,不過,你放心,如果你按我的指示做事,我們不會亂來的,你知道,我們是有紀律的隊伍!”#@$&
說著對方果斷掛了電話。
我連“喂”了幾聲,確定對方已經掛了之後,我才回過神來,把電話撥給了薛飛。
我道:“在哪?”
“在局裏。”薛飛道。
我道:“等著我!我馬上過來!”%&(&
我撼了電話,把手機丟在副駕駛座上,掉轉車頭,猛殊油門,越野車飛也似地朝警察局方向疾馳而去。
到了警察局,我把之前通話的內容如實對薛飛講了。
我道:“這個手機號碼是濱海市的,卡應該是在濱海市買的。”
“那也不確定那夥人現在就在濱海,他們有可能是想迷惑我們!”薛飛道
我點頭道:“夕兒也感覺她已經不在濱海了,一路上他們把她眼晴蒙上了,估計車開了很久!”
“也有可能是劫匪故意給我們造成一種假象,讓我們覺得他們已經不在濱海了,你說了夕兒是被蒙著眼晴的,那麼劫匪故意開著車繞圈子,夕兒也不會知道!”薛飛看著我分析道。
我道:“這種可能也是有的!”
薛飛噴出一口煙霧道:“我們把夕兒手機的通話記錄調來看了,出事那天的通話記錄中有一個電話很可疑,分別上午和下午六點四十分打了夕兒的手機,而下午五點四十分那個電話是夕兒所接的最後一個電話,在這之後沒有任何通話記錄,也就是說在那個通話之後,夕兒就一直沒接電話或者說她沒能接電話,所以說夕兒開始失去人身自由很可能就是那個時間,當天下午六點四十分!”
我問道:“那個電話查到了麼?機主是什麼身份?”
“查到了!”薛飛搖搖頭道,“問題就在這裏,那個手機號碼的機主的確是鶴程地產的客戶,性牛,他承認當晚約了夕兒談生意,但夕兒失約了,他說他六點四十分給夕兒通話時,夕兒告訴他已經出發在路上了。但等了她很久沒見人到,就打電話去催,但電話再無人接聽了。而且牛總不存在作案動機和做案時間!”
我道:“那就奇怪了?那夕兒的出事地.點到底是在哪裏?”
“我覺得很可能就是在趕去跟牛總見麵的半路上出的事。”薛飛伸手彈了一下煙灰看著我道,“我們調看了一些交通監控錄像,發現了一個很奇怪的情況,夕兒和牛總約定在市中區的一家四星級大酒店談生意,起初夕兒的車是朝那家酒店行駛的,但快到那家酒店的時候,她突然調轉了車頭,朝相反的方向―也就是車子開始往回行駛―夕兒是在違反交通規則的情況突然掉頭的,而且掉頭之後車速非常快,像是出了什麼急事,要飛快趕往一個地方去―在光明路口白色寶馬車拐了方向,而且越走離市區越遠,都快接近南郊了,但很快我們就失去了她的蹤跡,因為她在南郊附近突然駛出了監控區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