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一生沒錢,也不能沒朋友。沒朋友的人是孤獨的。想當年我們來到濱海城,大家都是一無所有,沒錢沒老婆,天天被上司欺壓。而現在我們都是有錢有老婆,也算是有身份和社會地位的人了。
但我們都很回味當年那種窮屌絲自由自在沒個正形的日子。
我們立馬又陷入到了娃娃親之爭。
以前蘇茜沒給謝鵬生下月月,現在有了月月,三個人更是喋喋不休了!
我是個兒子,他們倆人都是女兒,這是問題的所在。這兩家夥爭著要給我兒子定娃娃親!
“當然是我丫頭了!”郝建當人不讓道,“這事兒我和顧陽以前就商定了的!你突然插一杠子,算怎麼回事!謝鵬,你就別來摻和我家丫頭和勇勇的事啦!拜托拜托!”
謝鵬籲出一口煙霧,哈哈大笑道:“這事兒沒個先來後到之說!如果愛情的事也有個先來後到,那麼,郝建,可以十分肯定的是,你家淑芬都要排到下輩子的下輩子的下輩子去了吧!”
“嘿!”郝建道,“現在說子女的事!你特麼怎麼扯到我身上來了!再說了,我家丫頭那叫一個天姿國色,隨她媽!當然,也秉承了她爹我的驚世之才!如此一位極富才情的美女,當然應該跟顧家的公子定這門娃娃親了!”
“去你的!”謝鵬笑著道,“我家丫頭那叫一個水靈,天生就水靈靈的,尤其是按雙眼睛,那真叫一個水靈啊!”
“我靠!”郝建打斷他的話道,“叫你多看點!詞窮了吧!你特麼除了水靈這個詞,你還能用點別的不!”
“我靠!我願意!”謝鵬道,“我家丫頭就是水靈,你不服還是咋底!知道我為什麼給我家丫頭起名叫謝月吧?”
“我知道我知道,”郝建冷笑道,“你肯定會說你家謝月就是月中嫦娥的化身嘛!你特麼能來點新鮮的嗎?”
“你家郝婷婷不就是亭亭玉立嗎?”郝建反唇相譏道,“亭亭玉立就新鮮了?”
我坐在對麵噗嗤一聲忍不住笑了。
“得得,”我笑看著他們道,“都別爭了!你家月月,還你家婷婷,我都要了!”
郝建和謝鵬對視一眼,然後一齊扭頭瞪視著我道:“你個老家夥!她們才那麼小,你就開始打她們的主意了?你特麼還是人嗎?”
“滾蛋!”我笑笑道,“你們家的丫頭,我兒子都要了!”
郝建撤了一聲道:“果然特麼是虎父無犬子啊!”
“有其父必有其子!”謝鵬也瞪我。
我籲出一口煙霧,哈哈一笑道:“免得你們在這裏唾沫橫飛爭個沒玩沒了!今天我就代我兒子把這事給了結了!那個,郝建,你丫頭先出生,就讓你丫頭在國內跟我兒子結婚,謝鵬,你丫頭後出生,讓你丫頭跟我兒子在國外結婚!如果再有人別人來給我提娃娃親,我就幫我兒子再多拿一個國籍,多多益善嘛!哈哈哈!”
郝建和謝鵬麵麵相覷,郝建扭頭罵我道:“你去死吧!”
“老混蛋!哈哈哈!”謝鵬也罵我。
言歸正傳,我問他們下午的日程安排。
謝鵬說要忙增資擴股的事,提前把一切準備工作落實好。郝建說他要去九龍灣建築工地查看項目的進程。
然後他們問我下午的安排,我說下午想去看看林嘯天。
“我靠!”郝建道,“那是私事耶!你用工作時間辦私事算不算違法公司規章製度!”
“得了吧!”謝鵬對郝建笑道,“人家是董事長,你我不過是董事長下麵做事的人!你能跟董事長比嗎?人家昨晚在家裏說句增資擴股,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們這些下屬就要開始為這事兒忙得焦頭爛額!”
“不服,你們投訴我啊!”我哈哈大笑道。
“走啦走啦!”郝建推謝鵬,“小聲點,不要當麵頂撞他,小心那鳥人給我們小鞋穿!”
下午我駕車去醫院,幸運的是,我碰到的是清醒中的林嘯天。
上次夕兒來碰到的也是清醒中的林嘯天,莫非這老頭子的病情有轉歸?
這老頭子見到我很高興,一直拉住我的手說話,就像我老媽一樣。我真的覺得人生很奇妙,當年真無法林嘯天對待我的態度。
人啊!處處計較,機關算盡,最後怎樣?
我當年哪能想到今天林嘯天會拉著我的手跟我親切交談?林嘯天自然也不會想到,他最終會把一輩子心血交到我手裏,不僅把自己的女兒給了我,還把整個鵬程地產都給了我!
鴛鴛相抱何時了,上一代的恩怨,還是讓它隨風而去吧!
我表達了對林嘯天的感激之情,感謝他願意信任我,願意把鵬程地產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