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蕭清雅著實無聊,這後宮的生活十分單一,她這種正處青春活潑的年齡蝸居在這裏著實可惜,於是蕭清雅便找來了紙糊和竹片做起了燈籠。
可這燈籠說著容易做起來難,蕭清雅弄了半天結果做出來的燈籠要不就是不合格要不就就是太難看,就連蕭清雅自己都拿著做出來的燈籠一臉嫌棄。
紫月在旁說道:“若是在什麼畫些什麼也許會好一點。”
“畫?”這下蕭清雅就頭疼了,因為她根本就不會畫畫。她是府上最小的女兒,平日裏阿媽額娘都十分寵著她,除了女兒家必須掌握的針線活外琴棋書畫她還真是樣樣都不通。
蕭清雅嘟了嘟嘴,拿著她那醜的要命的燈籠:“如鈴姐一定會畫畫,要不我等兒找她去怎麼樣?”
“有什麼好東西想向外分享啊?”突然一位身著明黃色龍袍的人走了進來。
眾人一見,紛紛跪下,蕭清雅一愣,連忙將燈籠藏到身後,微微屈膝:“臣妾參見皇上。”
“請起。”恭閱伸手扶起蕭清雅,臉上露出笑容,看著她不停的藏著某物,打趣道:“怎麼啦?剛才還說的要拿給誰看看,現在怎麼藏起來啦?”
蕭清雅的目光一下子找不到落腳點:“臣妾,臣妾說是要拿給如鈴姐看,沒有說要給皇上看。”此話一出眾人頓時倒吸一口氣,雖然這蕭才人最近是受了點寵,沒想到這樣的話都敢說出口。
蕭清雅也發覺了氣氛不對勁,剛要下跪求原諒時,剛要卻笑了起來:“是嘛,你這麼說,朕倒要看看是什麼好東西。”恭閱一把抱住蕭清雅在原地轉了一個圈,蕭清雅沒有防備一下子手忙腳亂了起來,恭閱便乘機拿到了燈籠。
恭閱拿著蕭清雅那醜的不能再醜的燈籠:“嘖嘖嘖,清雅這燈籠做的真是特殊啊。”
蕭清雅怨氣的跺了跺腳:“皇上就會取笑清雅。”
之見恭閱摟著蕭清雅坐下,晃了晃手裏的燈籠:“可是朕就是喜歡這個燈籠,因為這是清雅親手做的。”
蕭清雅看著恭閱,這句話若是換做平常人恐怕就已經信了吧,可是她是蕭清雅,她是後宮裏的女人,自古無情帝王家,皇帝的話不可信。
蕭清雅甜甜一笑,將身子微微靠近恭閱,撒嬌道:“皇上要是喜歡那就是這個燈籠的福氣唄。”
“你是朕的愛妃,朕不僅喜歡這個燈籠,還喜歡你。”恭閱伸出手指刮了刮蕭清雅的鼻尖。
蕭清雅慧心一笑,讓恭閱一陣看的癡迷,他摸了摸她的額頭,說:“朕還要折子要批,晚些再來看你。”
蕭清雅點點頭,脫離了恭閱的懷抱。看著蕭清雅那含情脈脈的眼神,恭閱依依不舍的摸了摸她的手,便離開了。
“才人。”紫月向門外瞟了一眼,歡喜的叫了一聲。
蕭清雅拿著燈籠在手中把玩,恭閱這麼突然的來到延禧宮確實讓她意外,還好自己應付的得當。
晚上蕭清雅已經準備好了迎接聖駕了,可外麵卻傳出了今個兒恭閱翻了海如鈴的牌子,蕭清雅一愣,心裏又喜又急。打聽了已經才知道,原來恭閱在回養心殿的路上遇到了正要來延禧宮的海如鈴,然後恭閱便叫著她到養心殿伺墨了,晚上便留下來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