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著恭閱和蕭清雅聊得開心,這天晚上,恭閱少見的宿在了蕭清雅的寢宮中。
隻是這寢宮與許久之前比起來,仿佛是少了些什麼,變得有些冷清了些。恭閱與蕭清雅左右環視著,終是發現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兒。
原來,他賜給蕭清雅的那隻狗沒有在這裏。先前幾次遇見蕭清雅的時候,總能看到她懷裏抱著那隻狗。這次不僅懷裏不抱了,且連這寢宮裏都是沒了那隻狗的影子。
恭閱不由得開口問到,“朕怎麼未見到先前賜予你的那隻寵物?”
蕭清雅許久以來鬱鬱的心情好不容易得到了些緩解,如今恭閱一提,便又低落了起來。隻見她的臉上露出些傷心的顏色,歎了一口氣道,“前些日子沒了。”
一提到那隻狗,蕭清雅隻覺得心口鬱鬱的,仿佛是憋著一口氣似得。於此同時,她滿腹的愁怨無處排解。
看著恭閱麵上帶著的關切模樣,蕭清雅真想將這一切都合盤托出,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恭閱見著神情低落的蕭清雅,便知這小狗的死定是給蕭清雅帶去了不小的打擊。說不準,蕭清雅這些日子胃口不好,也是與這隻狗的死有關。
這樣想著,恭閱不由得更加心疼起蕭清雅來。他原以為不過是一隻寵物而已,卻不想蕭清雅對這些寵物竟是如此的愛憐。
恭閱一把將蕭清雅扯進懷裏,輕輕拍著蕭清雅的後背,“愛妃莫要傷心了,正所謂事實皆有其命,這便是那狗狗的命了。它能夠遇見你這位主子,如此的心念於它,也是它的幸事。”
恭閱說著,麵上帶著感慨之色,那雙琥珀色的眸中,滿是柔情與憐惜。
蕭清雅微微應了聲,抬頭看著恭閱,“嬪妾明白。”
恭閱笑了笑,道,“明白便好。”說罷,他又是想起了什麼似得,“隻是那狗好好的,又怎麼會突然死了?”
聽到這話,蕭清雅袖子下邊的手緊緊的攥起,眼中閃過一絲的狠厲。
她斂了神思,頭低低的垂著,做出一副傷心的樣子來,“狗狗調皮,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待我發現時,已斷了氣。”
說著,蕭清雅歎了一口氣,似是在感慨自己與這狗狗的緣分太淺。
恭閱沒有說話,隻是將蕭清雅抱的更緊了些。他覺得,此刻的蕭清雅軟弱無依,便須得自己這樣的肩膀。而狗狗的事情,實屬意外,誰人也是意料不到。
又安慰了蕭清雅一陣兒,蕭清雅便不複放才的低沉,反倒是主動的去討好起恭閱來了。
又是一夜風流,第二日蕭清雅醒來時,恭閱已是不在身邊。她床榻本是睡著恭閱的地方,已是涼了去。
蕭清雅的麵色淡淡,望著遠處好大一會兒,這才叫來紫月她們侍寢。
還未剛吃完早飯,便有兩個宮人過來,懷中抱著一隻雪白的波斯貓。這隻貓的毛發秀亮,一雙玉石般的眸子正不安的四處轉著,卻是安靜的緊。
“寧美人,這是皇上賞賜給您的波斯貓。”說著,那懷中抱貓的宮人上前一步,將貓兒往蕭清雅那裏遞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