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罄蕊好說歹說之下,那太醫才來看了看,最後隻丟下一句死不了便走了,連個方子都沒有看。
而蕭清雅因為受了重傷又是處理不當,竟開始發起了燒,燒得迷迷糊糊的。
罄蕊看著是又著急又心疼,太醫院也是跑了好幾趟,但是一點兒用也沒有。最後隻是拿回來一小包藥。
罄蕊知道就算後宮裏那群人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太醫院那樣的地方動什麼手腳,所以她幾乎是拿到藥之後就立馬去煎了給蕭清雅服下。
這藥雖然服下了,可是蕭清雅的病情卻是一點兒好轉也沒有。
在這樣的情況下,蕭清雅的寢宮忽然迎來了一個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些日子蕭清雅偶然遇見的恭裘。
因為初見時的印象,所以恭裘對蕭清雅一直是留意著的,隻是因為身份的原因,他們二人並不太好過多的接觸。
而蕭清雅也是因為清楚的知道這一點兒,所以在遇上恭裘的時候,總是不自覺的躲開。恭裘自然也是知道蕭清雅的意思,於是便不再糾纏於她。
可是這段時間,聽說蕭清雅過得並不好,還被人陷害說是害了韻妃的凶手。
恭裘在聽到這件事的時候,便知道,蕭清雅一定是被人陷害的。他想要去幫助她,卻也知道,這是他皇兄的家事,他插不得手。
他知道她被後宮裏的妃子變著法欺負著,也知道她被自己的皇兄避而不見。他心裏是又著急又心疼,幾次都快要到了蕭清雅的寢宮,便又是止住了步子。
他知道,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過去,非但不會幫到蕭清雅,反而會使她生出些無妄之災。
可是如今蒙古的人來了,蕭清雅被仗責,隻餘下一口氣吊著。而太醫院的人,又是一個個猴精的很,知道蕭清雅不受寵,便對蕭清雅不理不睬的。
如今的蕭清雅,因為受傷,便已是牽連出些毛病,發了燒。這時恭裘知道,他再不能坐視不理了,否則便很有可能,再也見不到這個女子。
所以他來了,尋了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穿著一身太監的服侍,懷裏裹著一大包藥,偷偷的來了蕭清雅的寢宮。
罄蕊聽到敲門聲的時候,心下便是疑惑著,這個時候還有誰會過來?
可心裏雖然疑惑,卻依舊是上前開了門,卻見一個身著太監服侍的男子站在外邊,鬼鬼祟祟的看著四周。
見罄蕊開門,恭裘連忙抬了抬帽子,道,“是我。”
罄蕊愣了愣神兒,連忙將恭裘 給迎了進了,口中帶著些歡喜和疑問,“王爺怎麼來了?”
“聽聞你家主子病了,特地來送些藥。”說著,恭裘將懷中的口袋打開,把那一大包藥遞給罄蕊,道,“上邊寫有分類,你下去看看,快煎些過來。”
罄蕊抱著恭裘遞過來的藥包,滿心歡喜,心想著這下主子總算有救了。匆匆道了謝,便去給蕭清雅煎藥去了。
而恭裘則是朝著蕭清雅的屋子裏走去,看著這院中的清冷模樣,恭裘忽的有些感慨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