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開帳篷的門簾一看,老醫師赫然發現一臉焦急的恭裘懷中抱著一個滿頭大汗,臉色煞白的女子,他定睛一看,也是驚出了聲,“枝雅?!王爺這是這麼回事?”
說完便急忙的掀開自己的帳篷簾子的帳篷簾子放恭裘進去,但轉念一想,他這是急糊塗了,藥全在醫篷裏麵,便連忙放下簾子快步走向醫篷,回頭衝也是急的滿頭大汗的恭裘說道,“快!王爺!帶枝雅去醫篷!”
恭裘仿佛急的喪失了思考能力,聽著老醫師這麼說,也是抱著蕭清雅跟在老軍醫後麵疾走著。
到了醫篷,恭裘連忙將蕭清雅放下,老軍醫拿出帕子替蕭清雅擦去頭上的汗,先是摸了摸她的額頭,看了看蕭清雅的瞳孔,給蕭清雅仔細的把這脈。
老醫師一驚,一臉震驚的看著自己的徒弟,恭裘見老醫師如此反應,又見此時蕭清雅似乎痛苦不堪,焦灼的問道,“軍醫,她到底怎麼了?”
老軍醫一愣,說道,“中毒了。”
說完又是深深看了蕭清雅一眼,然後轉頭看向恭裘,“王爺放心,此毒是枝雅自己所種,可解。”
說完,老醫師便不再理會在一旁因為聽見蕭清雅中毒以後震驚憤怒萬分的恭裘,快速替蕭清雅解毒。
不知過了多久,蕭清雅稍稍動了動,老醫師驚喜的看了蕭清雅一眼,又是看向一旁和自己一樣守著蕭清雅沒有合眼的恭裘,老醫師笑說道,“王爺,枝雅醒了。”
恭裘聞言,連忙湊到蕭清雅的床前,看見蕭清雅慢慢睜開眼睛,茫然的望著他,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老醫師見了也是大大的鬆了口氣,他發現蕭清雅中的是什麼毒的時候,又是鬆下一口氣,幸好此毒不是無解,又是對自己的這個徒兒的感到由衷的驕傲,為了保全自己,她不顧這種毒對自己身體的反噬,她真的做的很好。
老醫師看了他們一眼,默默的退出帳篷外。
“你知道你在幹什麼?!給自己下毒你也是做的出來!你知道還遲一點你就可能死了嗎?”
老醫師一退出帳篷外,恭裘就怒不可遏的衝蕭清雅吼道。
蕭清雅剛醒來,腦子還沒清醒,被恭裘突然一吼,便有些頭疼,皺著眉頭,有些不耐的抬手揉著。
恭裘見狀,便不語沉默,隻是看著蕭清雅。
過了好一會兒。蕭清雅才慢慢從病床上座了起來,她支著身子,有些無奈的看著恭裘有些憤怒的表情,心裏也是知道恭裘是在擔心自己。
蕭清雅平靜的看著恭裘,淡淡的說道,“我知道最近在做什麼,我沒得選。”
恭裘看著說完話,眼神空虛的看向別處的蕭清雅,心裏卻是有些心疼,沒得選?那時的她,到底麵對怎麼樣的危險。
恭裘暗自捏緊了拳頭,又慢慢鬆開,也是平靜卻不容反駁的說道,“回大本營吧。”
蕭清雅一愣,抬眸看向恭裘,發現他眼底的淤青,難道昨夜他一直守著自己?蕭清雅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恭裘,他其實大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