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日後。
恭啻出現在自己另一處藏身之地。
“本王現在沒有什麼特別想要的?如果非要說的話就剩下這個皇位了。”恭啻坐在他藏身之地中為他特製的那把龍椅上,手指一下又一下的輕輕磨蹭著把手。
“權利、金錢,在邊疆坐著土皇帝的本王可以說是翻手為雲覆手為雨,恭閱千百條命令我都能無事地徹徹底底。女人,世上女人風格千變,要睡完每一個肯定不可能,可至少本王想要的都睡過了。那是為什麼本王就這麼執著這個皇位?也許等坐上去就知道了,至少那也一定要是本王的,本王人中龍鳳就是要應有盡有!”恭啻喃喃自語道,“如果要問本王現在擁有什麼?為什麼還不滿足已經晚了,自從本王踏出這一步開始,要麼就天下俯首稱臣,要麼就困死於大獄!”
等得越久,情勢就越是不利於自己。
恭啻深知自己自從開始刺殺恭閱開始,就該是準備得已經差不多了的時候,不然一旦等到恭閱察覺,自己就將麵臨十分危險的境地……
而恭閱他們,就現在的這種已經有了些許不利於自己的苗頭出現的局麵來看,恭閱已經發現得太久了,並且他與自己一樣能夠忍耐,值得信任的能人也多,同時運氣夠好。
恭啻從心裏微微認同這個競爭對手。
但是認同是認同,還是自己的性命較為重要。恭啻決定出動了,不能再拖了,越拖越是夜長夢多,大不了魚死網破!
想到這兒,恭啻披上自己新作的明黃色戰袍。
“未一,稍作準備,夜黑風高之時最是適合匡扶正義了。”
恭啻唇角揚起一抹笑,鹿死誰手今夜見分曉。
“是,屬下領命!”
恭啻將雙手浸在了一個玉盆子中,裏麵遊著幾條嬌小的錦鯉,想來這時一種美好的寓意與期盼。
洗完手後,恭啻大氣地起身穿過一段狹長地地下暗道。來到了一個能夠容納千人的巨大石室。
在這間石室中,數百身披戰袍,精神乍一看很是飽滿的戰士們已經等在了這裏,用堅定的眼神注視著正在緩步卻堅定走向高台的他們的王—恭啻。他們常常日休夜起,這幾天更是有預感般地待命中,一直以來為的這一刻終於就要到來了!
“我們一直生活在邊疆,住著牆壁單薄地土城,年年上貢,卻還要幫他們抵禦外敵,我們的男兒們在邊境拋頭顱灑熱血,女兒們則是在荒蕪貧瘠的土地上辛苦耕作,而住在京城裏的這些官老爺們呢,日日酒肉淫樂,開心了就送來一個世家小公子說什麼前來曆練,結果呢驕縱自大害得無數將士們白白犧牲,這樣公平嗎?你們難道不想改變這樣的境況嗎?跟著本王,本王絕對會許你們一個能夠吃飽穿暖,四海來歸,和平安逸的生活!”
“八王爺!八王爺!八王爺!”
聽著底下士兵們興奮且堅定的回應,恭啻滿意的笑了笑。就是這樣,氣勢第一位,接下來一定能順達通暢!至於什麼曆練的世家小公子,這當然是恭啻安排的人,這樣更加能夠激起民憤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