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滿室寂靜,蕭清雅將銀針淡定的收回,低頭行了個禮就是回道,“淑妃娘娘,針灸乃是中醫傳統之術,又何來故意折磨之說,若是淑妃娘娘不願枝雅施針,枝雅不施便是。”
“哼,庸醫!”淑妃微眯著眼睛,沒好氣的就是說道。
識時務者為俊傑,蕭清雅自不會在這般叫破喉嚨都沒有人聽見的劣勢下與淑妃硬拚,見淑妃被自己嚇到,便見好就收,故作恭順了起來。
聽淑妃這樣誹謗自己的醫術,蕭清雅也不惱,隻是低著頭,默默的站在一旁,不作聲。
看著蕭清雅波瀾不驚的臉,淑妃心中又是氣結,自己的這一拳就好像打在了一團空氣上,軟綿綿的,不得勁!
“本宮頭疼,你是個傻子嗎?!幹站在那裏幹嘛!是想要本宮疼死嗎!”
抬眼,看著蕭清雅慢慢挪動的身子,淑妃的白眼都快要翻過去了!現在的她,是真的有點被氣的頭疼了。
“娘娘,”蕭清雅走動桌邊,看了一眼淑妃就是說道,“娘娘切莫動氣,枝雅這就給娘娘開幾幅寧神靜氣的藥方子給娘娘調理調理。”
說著,蕭清雅就要給淑妃寫藥方。
隻見蕭清雅剛抬筆沒寫幾個字,淑妃涼涼的聲音就又是傳了來,“不用了,本宮覺得就你這平庸之姿還能寫出什麼藥到病除的方子……”
蕭清雅手上的毛筆一頓,心中不悅的對淑妃翻了一個大白眼,這淑妃到底是有完沒完,自她進來已經說了好幾次她醫術平庸了,這麼瞧不起自己的醫術,上趕著吧自己叫來好玩嗎?
當然,若是蕭清雅問出這話,淑妃看見蕭清雅氣急敗壞的樣子,肯定會心滿意足笑著說好玩。
淑妃本就不喜蕭清雅,不喜蕭家,這番吧蕭枝雅叫過來,也就是為了瞧一瞧這個在宮中小有名氣的醫女到底長什麼樣,哪知長的和蕭清雅竟是如此相像,更是不喜她了。
蕭清雅自不會讓自己入淑妃的願,明知道她故意惹自己生氣,便裝作毫不在意一般,故作擔憂的看向淑妃關切的說道,“娘娘您的玉體要緊,怎麼能因為和枝雅置氣,就枉顧自己病情呢?”
“哼,和你置氣?”淑妃不屑的癟了癟嘴,就是冷哼道,“你也配。”
蕭清雅依舊是不在意,她輕笑一聲,便回道,“枝雅確實是不配的。”
“呼……”淑妃猛的呼了一口氣,看著蕭清雅是越瞧越煩,她是怎麼了?明明是來給蕭清雅找不痛快的,如今怎麼自己反倒生氣起來了。
“你滾吧。本宮見著你就煩。”淑妃最後很是不耐的朝蕭清雅揮了揮手。
“是。”蕭清雅自是求之不得,見淑妃讓自己滾,自己便馬不停蹄的就要“滾”了。
“叮鈴……”
一不小心,蕭清雅將銀針放回藥箱時,不小心將裏麵的藥瓶給帶了出來,藥瓶咕嚕嚕的就是滾到了房間的一角。
淑妃又是心情煩躁的看了蕭清雅一眼,還沒來得及說話,蕭清雅極有眼色的就是賠罪道,“娘娘恕罪,枝雅這就收拾好離開。”
說完,就是要去撿那藥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