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我也不會放過你,今天南衡的人問我了,我說我和我的前女友假裝分手,他去勾引傅南衡,我也來南衡,內外夾擊,今天這個事情已經在南衡都傳遍了,而且,我相信,這事兒寧在遠可能也知道了。”顧清輝說道。
我腦子愣愣的,今天?
今天顧明輝辦了什麼事兒,南衡的人要問他?難道今天在樓頂用木板推傅南衡的人是他?可是如果是他,他就是故意傷人罪,怎麼還能在我麵前胡言論語?
“可是我能夠接南衡地產的項目,和傅南衡有了這番糾葛,你去了南衡,根本就是兩碼事,這完全是巧合!”我臉色漲紅,在和顧清輝辯解著。
“誰信啊?巧合?前女友去了這家公司,前男友也去了?”顧清輝恬不知恥地說道。
對啊,誰信啊?我本來還沒有往這方麵想的,可是顧清輝說今天已經和南衡的人交代了,那南衡的人肯定也不相信這是巧合啊!
我想起今天傅南衡接電話的時候,裏麵傳出了一個名字“顧清輝”,然後傅南衡看到我,收了免提,想必他也知道了吧?
我惶恐不安,我被顧清輝拽到井裏了。
“雖然傅南衡現在已經知道我和珠兒的關係了,可是,我跟南衡的人說了,這是我為了掩人耳目,其實我和珠兒是在做戲,證明我跟你已經分手了,多好的借口啊。”接著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
“上次是誰舉報你偷材料的?”想起顧清輝曾經在我家裏,跪著給我磕頭求我救他,但是這件事情後來就不了了之了,十萬塊錢的東西呢,仿佛一顆石子沉入了湖裏,一點動靜都沒了。
“哦,那是南衡的一個老員工,我不是被罰去看管倉庫了嘛,有一個老員工認識我,他知道我是回來報仇的,所以,就故意陷害我,讓所有的南衡人警惕我,可是這件事兒,被傅南衡查出來了,然後又壓下去了!為的就是要保護那個人。”
顧清輝的話,讓我倒吸了兩口冷氣,我相信南衡的人已經相信了他的話了。
我的手機響起來,我還沒接,顧清輝又說了一句,“哦,對了,今天我和南衡的人說了,我推木板的時候,本來你是我的幫凶,你今天要把傅南衡推到我的木頭底下的,可是你走錯了位置,陰差陽錯,救了他了。”
我目瞪口呆地看著顧清輝,我真的不認識眼前的人了,自己作孽為什麼要把我推進去?
我的手機一直執拗地響個不停,所以,我接了起來,竟然是寧在遠。
顧清輝奸計得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走了。
寧在遠的口氣也好像突然變了一個人似得,說了一句,“初歡,不是要辭職嘛?好吧,我現在允許了,來吧,辦理辭職手續。”
寧在遠的口氣已經好久沒有這樣了,貌似自從我接了南衡的項目,他向來說話都是卑躬屈膝的。
如果不是傅南衡態度的改變,寧在遠對我還會是卑躬屈膝的態度,絕對不至於這樣。
我腦子裏亂哄哄的,是,我是曾經說過要辭職,不過我現在沒有那個想法,並且,我還沒和公司簽訂出國協議呢。
本來很困的,可是一下子,困意全消,打車來了公司。
寧在遠看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看起來今天顧清輝說的話全是真的了。
“寧副總,不是說要和我簽訂出國留學的協議嘛,怎麼不簽了?”我問了一句。
“你以為現在我還能和你簽訂出國協議嘛?南衡都來人了!”寧在遠說道。
南衡來人了?誰啊?難道這樣的謠言傅南衡也相信了嗎?
“好了,初小姐,你先前提出的辭職神情我批準了,現在快簽字吧!”寧在遠冷冷地看著我。
瞧見沒有,這就是寧在遠的為人,你有用的時候,把你抬得高高的,沒用的時候,一腳就把你踢開,仿佛你是個沒用的垃圾。
“我要先打個電話!”我說了一句。
我要問問那個人,他究竟是怎麼和寧在遠說的,否則,沒有他的允許,寧在遠絕對不會這麼快逼我辭職。
我撥號了,可是傅南衡的手機關機了。
我的心涼了,難道他也懷疑我嗎?可是真的不是我做的。
寧在遠詭笑了一下,說了一句,“初小姐,不要再存在幻想了。”
“我不簽字,我的合同還沒有到期,我上次雖然說了辭職,可是我沒有提交報告——”
“初小姐,現在還計較這個有意思嗎?南衡的項目我已經交給別人了,你即使在公司,也會落得個眾人排擠的形象,有什麼意思呢?”寧在遠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