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一家公司麵試,因為在我的簡曆上清晰地寫了在怡春的工作經曆,其中有一條內容就是和南衡合作,對方就是衝著這一點讓我來麵試的。
“初小姐雖然年輕,不過,工作經曆十分豐富,能夠和南衡合作,看起來不錯啊。”對方的人事經理笑容可掬地問我。
我點了點頭,臉色難堪。
“聽說南衡的熙悅園項目前幾天已經完工,為此,傅先生也舉行了盛大的三十歲生日派對,宣布了和葉寧馨小姐的婚事。”看起來,人事的姐姐也挺八卦的,不僅知道傅南衡舉行了生日派對,還知道和葉寧馨小姐的婚事。
不過,和我無關了。
估計那天和傅南衡出雙入對的那個女人就是葉寧馨吧。
“初小姐,如果喜歡我們公司的話,歡迎下周入職,月薪兩萬,提成另算。”人事姐姐和我說。
我說考慮一下。
不是我要求高,而是這個月薪水平和怡春比起來,低了不少,人都是貪得無厭的,原來高,我出國留學回來了,現在反而不如以前了?而且我現在還要養孩子,開銷肯定會增加不少,所以我說我考慮考慮。
我走出了人事的辦公室。
順著走廊要往外走,剛剛走到了總經理辦公室的門前,就聽見裏麵傳來了“傅總,再見”的聲音。
我心裏“咯噔”一下,傅總?難道是他嗎?
不會這麼巧吧?我當時可是奔著他很少出現的南城來的,他怎麼在這裏?
我趕緊快步走過去。
然後就從我身後麵的門裏麵傳出來腳步聲。
一聲一驚雷,皆響在我心上。
我竟然有心放慢了腳步,屏住呼吸,想聽聽後麵那個人是不是他。
他的腳步也時快時慢。
不過,我始終都沒有回頭。
這輩子大概都不會回頭了吧?
見與不見,有何區別?
是他不是他,又有何區別?
我快步下了樓梯。
回家,給孩子喂奶。
我和孩子單獨住在章澤宇家裏的一室,挺寬敞的。
本來就對去不去麵試的這家公司挺猶豫的,傅南衡的出現更是打消了我去的念頭,不知道他去這家公司幹什麼,可能是有業務上的往來,既然有一回,肯定就有第二回。
所以,還不如不去,可是我手裏的錢真的沒有幾個了。
心裏焦躁不安,繼續在網上投簡曆。
我的簡曆都是批量投的,就是我連看都不看公司是哪家,隻要是招“暖通工程師”或者“壁掛爐設計師”的我就“全選”,然後批量投遞簡曆。
不得不說,這樣的速度真的是快多了,我今天一天就投了一百多份。
章澤宇晚上回來了,他替我看著孩子,我要去樓下超市給孩子買個奶嘴的,孩子雖然吃母乳,但是偶爾的時候,我不在家,章澤宇也會給他奶粉喝,可是奶嘴讓那個臭小子給咬破了,所以,我必須換一個新的。
匆匆從超市回來,剛剛到小區門口,我就在須臾之間被一個人拉到了車上。
我甚至來不及尖叫,來不及看清楚那個人是誰!
我被拉到了後座上,接著,車子就發動了。
等我倉促地從座位上坐好,才看到拉我的那個人竟然是傅南衡。
車子疾駛在路上,我臉色蒼白地說道,“傅南衡,你要帶我去哪?”
“去哪不去哪的,你向來都不和我說,我有理由告訴你嗎?”他說了一句。
我在努力地品味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不告訴他我去哪?”
天已經完全黑了,什麼都看不見。
車子停在郊外的一條僻靜的林蔭大道上。
他從駕駛座下來,拉開了後麵的門,坐到了我身邊,接著把車窗兩旁黑色的幕布拉下來,一下子讓我叉開分坐到他的腿上。
他和我之間的距離不過分毫。
我本來在掙紮尖叫的,可是他說了一句,“即使你叫破了喉嚨,這裏是郊區,也不會有人的,所以,省省吧。”
始終帶著的怒氣。
與他對視以後,我反而平靜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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