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怎麼了?”我問。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小李神秘地眨了一下眼,接著就回到她的工位上去坐好了。
我沒在意,繼續工作。
卻不想,中午的時候,在辦公樓東邊的樓梯上碰到了一個人——許亦琴。
我要上樓的時候,看見她正站在樓上。
她對我怒目而視,站在樓梯的最上層。
“初歡,你已經離開怡春了,為什麼還要告我剽竊?你不是向來清高,不屑於和我們計較的嗎?你為了錢?為了錢我給你!”說著,她就甩下來一疊鈔票,“不是想要錢嗎,拿去啊。”
我簡直苦笑不得,連城圖紙的事情,我的確不打算追究了,錢我也的確沒有看在眼裏,誰告的她我不知道,不過她今天一來就朝著我發火,而且,是來南衡找我的難堪,誰授意的,很明顯了。
葉寧馨。
我不想理她,要上樓,走過她身邊的時候,許亦琴推了我一下,“你以為不說話裝裝委屈就能把你做的壞事一筆勾銷嗎?”
我懶得和她計較,說了一句,“我不和你計較了,你跑來我工作的地方鬧什麼呢?還不嫌丟人嗎?還有,我做什麼壞事了?我畫的圖你剽竊走了,竟然說我做壞事。”
許亦琴惱羞成怒。
我上樓梯,要經過她,她側身推了我一把,本來我就已經站在最高台階的地方了,她這一推,我一個趔趄,就從樓梯上摔下來。
摔下來的那一瞬間,我本能的感受就是:我不能受傷,步雲的媽媽不能受傷。
我聽到身後傳來一聲“啊”的尖叫,來不及分辨是誰,我就跌落在一個懷抱裏。
待我站好了,才看清楚那個人是誰。
傅南衡的懷抱總是安全又溫暖的,我分辨得出來。
入眼處,小李和傅總站在那裏。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來的,什麼時候來的,不過,剛才的那聲尖叫是小李無疑。
幸虧沒事,就是有點兒崴腳。
看到傅南衡扶著我的時候,我趕緊從他的懷裏出來了,無論如何這是公司。
“從來沒有看到抄襲者這麼囂張,被人舉報了就惱羞成怒了,得獎的時候怎麼不想想被你抄襲的人是什麼心情!”小李在諷刺著許亦琴。
小李今天早晨說了,有一件事,可能是驚喜也可能是驚嚇,說得難道是這事兒?
許亦琴惱羞成怒,匆匆從樓梯上走了下來,要對小李采取行動。
“住手!這場鬧劇是誰策劃出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是南衡,容不得任何人撒野!離開!”
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傅南衡發火,以前和他是合作夥伴,他的聲音向來沉穩有磁性,這次語速很快,看起來是發怒了。
因為受了許亦琴這番禮遇,我憋住眼裏的淚水,回了辦公室,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小李回來了,看到我,似乎有幾分愧疚。
她坐在我身邊,說了一句,“對不起!”
“和你有什麼關係,我是自己心裏不痛快。”我邊說邊抹眼淚。
我都不打算和她計較了,她自己找上門來了,我什麼話都沒說,她自己倒說得言辭爍爍,好像偷人家圖紙的人是我。
“是我舉報的許亦琴。因為我很討厭葉寧馨,上次你也和我說了,許亦琴偷你圖紙的事情,你說者無心,我聽者有氣,我看不上來以前她在怡春囂張的模樣,再加上葉寧馨現在又成了她的上司,所以,我就一時不冷靜,你別見怪啊!初歡——歡歡——”
小李叫李悅兒,和章澤宇異樣,是富二代,每天優哉遊哉的。
我“唉”了一聲,被剽竊那事兒,我都不計較了,她計較什麼?
正說著呢,總裁秘書下來了,說總裁找我。
我詫異地進了傅南衡的辦公室。
他正站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收拾東西,低著頭,把書拿到一邊,在整理,似乎沒有注意到我進去。
直到我規規矩矩地站在他辦公桌前麵,本能地以為他要訓斥我剛才和許亦琴的事情的。
可是沒有。
“這個,送給步雲的!”他還是邊收拾自己手邊的書,邊低著頭,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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