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心疼了?(1 / 2)

我心很痛,我從來沒有想過利用師兄,我當時是真的不知道他對我懷有那種想法,而且,我當時經濟窘迫——

“這個合同我已經和南衡簽了,你們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剩下的,你們自己去考量!”章則中盯著我的眼睛說,那種眼神讓我害怕,“至於傅太太要不要參與設計,你自己看著辦,總之,你和南衡地產,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毛骨悚然。

回去的路上是章澤宇開車,我一直沉默不說話,心情不好極了。

到北京的時候,是下午兩點。

我知道這件事情我要告訴傅南衡,可是我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所以,我就呆呆地坐在了沙發上。

過了一會兒,樓上傳來了孩子的哭聲。

接著,傅南衡牽著孩子的手就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我,略詫異。

“回來了?”他問。

“嗯。”

孩子看到我心情不好的樣子,說了句,“媽媽你這兩天心情怎麼這麼不好啊?上次還在爸爸的房間哭了。”

我想了好久,才想起步雲說的是哪次,我心想這孩子怎麼老往外說實話啊,可是小孩子的可愛之處不就是在此嗎?

傅南衡也坐在沙發上,說了句,“他寫的內容,你都看了?”

我點了點頭。

“防來防去還是沒有防住你。”他說道。

“防?你放到枕頭底下算是防啊?”和傅南衡說話,我本能地心情還不錯。

“哦,我是昨天晚上看看這個數學博士的文字功底如何,想不到還不錯,連我看了都挺感動的,愛是恒久如常,愛是屈身仰望,明知不可能,還要——”

我慌忙捂住了傅南衡的嘴,剛才他背的話是傅南衡寫的原話,本來是挺肉麻的,可是因為這是他的真情實感,所以,看上去情真意切。

“寫的是煽情些,可誰說這不是人家的心裏所想?”我和傅南衡的位置很近,因為孩子坐在我們中間,我的手輕輕捂著,他的眼睛看著我。

我就感覺我看他的眼光變柔和了,因為我覺得我的臉上開始發燒。

我的手被他握住。

我慌忙甩開,說了句,“孩子在。”

“如果孩子不在呢?你會怎樣?你能怎樣?”他的身子往這邊側了側,和我離得很進很近。

“我不知道!”我回答的挺沒好氣的。

可我心裏還是很亂啊。

於是我詳細和傅南衡說了“北寧汽車”這件事情的始末,告訴他這件事情其實我埋下的禍端,請他懲罰我,我對我當初的弱智想法,實在抱歉得很。

“他要整人?”傅南衡說了一句,本來對這個項目,他就持中立態度的。

我又點了點頭。

“既然他要整,那就整吧,不整他心裏也不舒服。”他摸著步雲的頭說道,說得特別輕鬆,仿若這根本不是事兒,可是北寧集團我以前聽說過的,經濟實力不可小覷,所以,我認為傅南衡是輕敵的。

“可是我接不接啊?”我很慌亂。

誠然,很久以來,我都是在專業上比較有主見,可是在人際處理上,我承認,我比傅南衡差了好多,無論是綜合籌謀,還是前瞻後顧,我都不行,這大概和我的出身有關。

“剪子包袱錘吧。”他很正經地說道。

“嗯?”我以為我聽錯了。

“剪子包袱錘,如果你贏了,就接這個項目,如果你輸了,就不用接了。”他說。

我還是不懂,不用籌謀人際關係嗎?

我很猶疑,可是他也不給我說方法,就用這種兒戲的方法來決定。

就當玩玩吧。

我先出的剪子,不是剪子比較有攻擊性嘛,他出的包袱。

三局兩勝,我贏了。

我已經忘了我如果贏了的話,自己是要接這個項目的,隻沉浸在輸贏的快樂裏。

再來,這次我出的錘,他是包袱,我輸了。

一比一平。

“稍等一下!”我矢口喊道。

我想了好一會兒,剪子包袱,他各出了一次,下麵估計該出錘了,如果他出錘,我就是包袱。

我很鄭重地、躊躇滿誌地出了包袱,心裏還忐忑不安,挺喜滋滋的。

孩子看出我們倆在做遊戲,也饒有興趣地看著我們,拉扯著我的手。

結果他出了包袱。

我以不可置信的目光看著他。

“你不是該出錘嗎?”我矢口問道。

他彈了一下我的額頭,“傻瓜!這個項目不許接了。”

願賭服輸!

他說怎樣就怎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