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要不要臉?傅昭蓉已經走了,你作為她的繼母,竟然賺這種錢,還有,你給章澤宇下了春藥,傅昭蓉以為你是要成其好事,可是沒想到你在這裏設下了這麼大個陷阱,最毒婦人心!你就是那個最毒的婦人!”我實在義憤填膺,傅昭蓉走了,這個女人竟然要拿著她生前的視頻來賺錢,真是沒有見過這樣的人了,我氣的從桌子上站了起來,“啪”地拍了一下桌子,“人喝了春藥以後,隻要是個女人就行,章澤宇即使意誌力再堅定,也抵擋不住!”
“那初小姐的意思是,要是女人喝了春藥,也是個男人就行了?是這個意思嗎?”冷不丁的,傅南衡問出來這話。
這句話,隻有我和傅南衡知道是什麼意思,其他人都不明白,當然也包括寇東姝。
“當——當然,也不是!”我的臉刷地通紅。
他是在問,那天我喝了春藥,不僅僅是他,是個男人就行。
我掉進了自己給自己挖的坑裏。
想不到,我這番話,對寇東姝根本沒有起到震懾的作用,反而換來了一句,“果然初小姐和章澤宇的交情是真深啊,這件事兒,他都和你說了?”
我啞口無言,愣在了那裏。
傅南衡的臉色已經很不好看了,似是不想繼續談這個問題,他說了一句,“蘇阿姨送客!”
我看她根本都不配這個“送”字。
傅南衡吃了飯以後,似乎沒有任何心情,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媽把孩子交給蘇阿姨,說道,“快去哄哄南衡!”
我媽是來拉郎配的嗎?占著這個位置,狐假虎威,讓追傅南衡的女人都不敢上門,而且,她還有另一個作用,從今天晚上她叫我過來吃飯,我才明白她的用意!
果然是老謀深算,薑是老的辣。
“我沒覺得他生氣啊?”我挺驚訝的,就算生,生得也是寇東姝的氣啊,和我沒什麼關係。
“你這個老婆怎麼當的?連老公的脾氣都摸不透!”
我摸不透,難道她摸透了?再說,我不是他老婆也很久了。
還是我身在廬山,不識傅南衡的真麵目?
我還在想呢,我就被我媽一下子就推進了傅南衡的臥室,門撞的極響。
我剛剛反映過神來,眼神往左邊一瞥,便看到傅南衡裹著一條白色的浴巾,剛從浴室出來。
我慌忙轉過頭去,可能是本能的反映。
“看起來,初小姐和我不熟!”他冷冽的聲音傳來。
我趕緊回過頭來,說道,“也不是,主要是以前老不睡在一起,這樣的場麵看得少,所以——”
“哦?上過一回床的時候,就已經熟成那樣了,現在都上了無數回了,反而不熟了,這是什麼邏輯?”他在拿毛巾擦頭,說話慢條斯理,漫不經心的樣子。
我心裏反複思量著這句話,上過一回床?哦,我想起來了,是很久以前,在他的辦公室裏,我拉著他的衣袖,準備給他講壁掛爐,他說我們不熟,我挺嗤之以鼻的。
都過去多久了啊,他還記著呢?
“對不起!”我輕聲說了一句。
“什麼?”他說。
“我說對不起!今天寇東姝說的話,說我和章澤宇關係雲雲的,你也知道,她是想挑撥離間!”
“這樣?我怎麼認為她說的是事實呢?連他服過春藥這種事情他都告訴你,他告訴你是什麼目的?”他一步一步地朝我走過來,終於把我逼到了牆角。
我的雙手反過去扣住牆,厲目盯住他,“你想幹嘛?我媽可在外麵!”
大概我這種孩子氣的語言讓他覺得發笑,他輕啟唇角,溢出了一個動人的笑容,說道,“這麼大了,還找媽?再說了,你媽巴不得我和你發生點什麼。”
“隻要我媽在一天,我就是我媽的孩子!”我說了已經。
隻見他的眸光黯然了一下。
想起蘇阿姨曾經告訴我,他的媽媽在他十五歲的時候就杳無音信了,我覺得這句話可能多少對他有點兒刺激。
“今天要給你約法三章!”他說道。
我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良久以後,詫異地說了一句,“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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