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此要非彼要(2 / 2)

我心跳了一下,傅南衡看到沒有,他是什麼反映?

剛才吃飯的時候,他說過,要今天下午才去公司的,我趕緊開車回了家。

我問蘇阿姨先生去哪了,蘇阿姨指了指天台。

天台他很少上去的,必定是心情煩的時候了。

我一步一步地走了上去,他正站在欄杆前,俯瞰遠處,手裏點著一根煙。

我慢慢地走到他身後,環保住他的腰,然後說了一句,“如果心情不好,就說出來!”

良久,他說了一句,“你說我當時對莫語妮是不是太心軟了?”

“我不知道。豪門間的爭鬥我不清楚。”我說了一句。

的確是啊,他和莫語妮這一來一往的情感戰爭,家族戰爭,我的確都看不明白。

他轉過身來,看我,接著,開始吻我,可是,我覺得我的後槽牙好疼,就是最近的事兒,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我是長了顆智齒,他一吻我,我更疼了,往外吸得那種疼。

所以,我輕輕地推開了他。

“怎麼了?”他扶著我的肩膀,輕聲問道。

“我可能長了顆智齒,反正就是這幾天,一直在後麵擠著疼。”

他竟然忍不住笑了,“你的小毛病怎麼這麼多?流鼻血,長智齒。還有什麼?”

不過話說回來,上次我流鼻血的毛病,讓他這麼一治,竟然奇跡般地好了。

我一聽他這話,還是不樂意,也算不上小毛病啊,智齒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會長的吧?

我嘟著嘴說了一句,“那這麼多小毛病,你還要嗎?”

“我不是要過無數次了嗎?”他眸光發亮,眼神清澈,如同深海不見底。

我臉一紅,此“要”非彼“要”啊!

他拉著我的手,一邊下去一邊跟我說,他有個同學是從國外回來的牙醫,除了收費高點,沒別的特點,讓我去看看,我說,我才不去,就是拔一顆智齒啊,幹嘛高射炮打蚊子,效果都一樣,我幹嘛花那些冤枉錢啊。

“隨便你!”在這件事上,他沒強求。

拔智齒這事兒,我早就想好了,上次我爸中耳炎的時候,醫生不是陳朝陽的女朋友嘛,上次跟她聊了聊,我覺得她人挺好的,很直爽的一個人,而且也很好說話,隻要醫院認識一個人,那麼醫院的大門我算是打開了,我本來就是一個平頭老百姓,有著老百姓的生活和小小的幸福,幹嘛去享受他的貴族生活?

我給陳朝陽的女朋友打了電話,她說給我預約了一名牙醫,後天的,問我那天來不來例假,如果不來的話,就去拔,拔顆智齒很快的。

我說不來,於是這件事情就這樣定下了。

那天傅南衡有事,他說讓我等他會議結束了,陪我去,我說不用了,就是拔顆智齒,又不是什麼大手術,怕什麼呀。

他千叮囑萬囑咐,拔完牙千萬不要在外麵吃東西,回來讓蘇阿姨給我做清淡的湯,回來以後冰敷,還問我來沒來例假。

他倒是懂得挺多,我以前都不知道拔牙的時候是不能來例假的。

也不知道他從哪個女人那裏知道的。

我一個人去了醫院,雖然打了麻藥,不過,還是覺得很恐怖啊,醫生拿著刀啊,鑽啊,在你嘴裏鑽,雖然感覺不是很疼,但那種感覺還是糟透了,正在我心站在懸崖上的時候,陳朝陽的女朋友走了進來,說她忙完了,來看看我。

我忽然想起來,那天她曾經和我說過的話,她說陳朝陽的上司的姐姐,有中耳炎,而且很嚴重,我當時根本沒有意會過來她說的人是誰,不過,此刻,我忽然想到,難道她說的人難道是——陳嵐?

我的前婆婆?

終於把智齒拔好了,我對著陳朝陽的女朋友千恩萬謝,又問了一句,“你上次說陳紫的姐姐有很重的中耳炎?”

“對呀!”對我剛剛從病床上爬起來,就問別人的事情,她還略略感到挺驚訝的。

沒錯,陳嵐應該是有中耳炎。

回家以後,我正拿著冰塊在臉上冰敷呢,傅南衡就走了進來。

他扳住我的臉,左看右看,我的右手正敷在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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