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穩了穩。
孩子的病是在兩天以後好的,我和我媽說了一聲,準備帶孩子回北京,我媽答應了,而且,這次我媽的心態有點兒頹廢,不像前段時間那麼積極了。
我和孩子坐在車的後麵,步雲可能病剛剛好,多少有點兒不大舒服,正好是白天,窗外的天氣也挺好的,他忽然問了一句,“媽媽,我是野種嗎?”
我心一凜,“胡說!這是誰說的?”
我從後視鏡裏看傅南衡的臉色,隻見他的眉頭緊緊地皺著,怎麼都伸展不開,好像一場暴風雨就要來臨。
步雲看到我的樣子,似乎也受到了驚嚇,帶著哭腔說了一句,“沒有,就是在老家的時候,別的小朋友說的,說媽媽和爸爸在一起的時候,肚子裏已經有我了,可是還沒有結婚!”
“姥姥知道不知道這事兒?”我問。
“當時是姥姥在看著我,她當然聽見了,而且,姥姥還狠狠地教訓了那群孩子呢!”“那群?”我驚了一下,竟然是一群孩子嗎?看起來風言風語真是厲害。
步雲點了點頭。
怪不得我媽又問我複婚的事兒呢。
“回北京以後就複婚!”前麵,傳來傅南衡冷冽的聲音。
隻是,還沒等到複婚,我的左眼就跳起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在工作室畫圖的時候,覺得自己的左眼珠子好像要跳出來。
我和李悅兒說了,李悅兒說,“嗨,左眼跳財,你要發財了唄!”
對這樣的封建迷信,我可向來不相信。
本來打算去醫院看看的,卻收到了莫語妮的微信。
“初歡,是不是覺得自己的左眼不舒服啊?”
我嚇了一跳,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是我做的!”
頓時,我覺得脊背發涼,她做的,她怎麼做的?
“初小姐可能不知道,我是生物學碩士吧!一會兒,握在你們工作室樓下等你,這次見麵,可能關係到你以後的選擇,來不來看你了!”
自從上次莫語妮在宴會廳裏出醜以後,她開始繼續算計我了,她在明處,我在暗處,所以,防不勝防,我很心煩。
這次為了怕她出壞心眼,所以,我讓李悅兒坐在咖啡廳的角落裏,一旦她有風吹草動,就讓李悅兒行動。
對莫語妮,我還是挺害怕的,上次空氣針的事情,我差點兒就喪命到她的手底下。
她的唇角帶著幾分陰冷的笑容,和我以前見她的時候已經判若兩人。
“初小姐,讓你左眼皮跳,不過是我略施小計,打空氣針也不需要太高深的技能,不過那天傅南衡突然出現,打斷了我思路,所以,如果初小姐繼續和傅南衡在一起的話,早早晚晚,明的暗的手段,我都會使上,而且,不光是你,還有你的孩子,以及傅南衡,都會有危險,我研究過法律了,我隻要不讓你們死,不讓你們重傷,法律就奈何不了我!比如,我可以,給人出個計謀,怎麼把你的孩子拐賣,怎麼讓傅南衡破產——我如果下半生全都用在這上麵的話,那初小姐和傅南衡還有好日子過嗎?我此生的願望就是嫁給南衡,可是,她娶了別人了,我這半生也就白活了,所以,我有的是時間,為的就是讓你們不幸福!相信,我一定能做的很好,剩下的,初小姐自己考慮!”
說完了就走了。
我義憤填膺,卻脊背發涼,她讓我的心裏很亂,我知道這種事情她絕對做的出來的,即使傅南衡把我拴在褲腰帶上,她也能找我的麻煩。
李悅兒過來了,說道,“你怕她幹嘛啊?她也就是說說!”
我知道李悅兒是寬慰我,絕對沒有她說的那麼簡單。
好像是命中注定一般,玲瓏來我家借錢了。
上次她就借過我十萬塊錢,這次借的好像更多——一百萬!
這麼多的錢,我根本拿不出來,所以隻能求助於傅南衡。
玲瓏的神色好像挺慌張的,而且,麵露男色,上次為了十萬塊錢,跟我借,都要張不開嘴,這次,借一百萬,好像是豁出去的樣子。
可是,她們的飯館就算是賣了也沒有一百萬啊,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債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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