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媽也接來了,讓她看孩子,我媽對我和傅南衡終於結婚了,挺滿意的,說她這輩子總算釣到一個金龜婿。
可是想到夫妻了,晚上就要——
心裏還是過不了那道坎。
我媽一來,蘇阿姨也挺高興的,兩個人年齡相仿,哄著孩子挺開心。
李悅兒的孩子也挺大了,不過李悅兒一直都沒有來找我,應該是在生我的氣,嫌我沒有把她當朋友,可是那種情況下,我連自己的孩子都能拋下,更何況是朋友了。
既然她不來找我,我也暫時不去找她的,反正,我總要給她一段時間緩緩。
不過,那天李悅兒上門了,哭哭啼啼的,說是傅東林這兩天奇奇怪怪的,好像是有出軌的跡象。
唉,怎麼天下的男人都出軌啊?自己的老婆就那麼不好嗎?
畢竟我和李悅兒同命相連,不過我沒有和她說過傅南衡的事兒。
就是開始有點兒懷疑愛情。
那天,來了收物業費的了,說是今年的物業費四萬三,讓我把家裏以前的表拿出來這樣對照一下就可以的。
我懵了,以前的表我都不知道放在哪裏啊,我說能不能改天再來收,因為我對家裏的一切還都不大清楚。
蘇阿姨和我媽帶著孩子回來了,在樓上的嬰兒室裏玩,我也跟了上去。
步雲站在窗戶門口,對著我說道,“媽媽,你看看,外麵好像要下雪了,好多車都堵著呢。”
我就走到了步雲身邊去看,果然,外麵是要下雪了,以前倒是沒從這個窗戶這裏往外看過,從這個窗戶裏看外麵的景象,倒是非常清楚,一目了然。
忽然心中的一個盲點,好像開始閃現。
難道——
可是不可能啊,他不是在洗澡嗎?而且他也不可能不在家啊,前一刻還在和葉寧馨貶斥我,下一刻就出門了?
傅南衡回來的時候,正好我一個人在家。
我就問他,物業表在哪兒,人家今天上門了。
他不答話。
這是什麼意思。
“哎——”我在他身後喊道,此時的我,坐在沙發上,喊他。
他根本沒搭理我,徑自走到了樓上。
這是不理我的意思麼?可是我也沒覺得我哪裏做錯了什麼呀?
不搭理就不搭理吧,反正這也是他的家,他是業主,他不交錢人家肯定找他。
我就在樓下稱稱,上了稱以後,我嚇了一跳,我現在已經103斤了,胖了兩斤半,我心裏頓時忐忑不安,自言自語地說道,“這可怎麼辦?”
“怎麼了?”樓梯上,傳來了他優哉遊哉的聲音。
“我胖了兩斤呢!”我還在稱上,聽到他的回複,我說了一句,“你不是不理人的麼?怎麼現在又說開話了?”
他今天下班早,剛才上樓去換了衣服,現在正穿著休閑服坐在沙發上,“那麼好看,準備給誰看?”
他坐在沙發上,拉住我的手,說了一句。
我本來也坐到沙發上的,聽到這句話,就鄙夷地想離開。
手卻被他牽住,我被動地又坐了下來。
“說,給誰看?”他的眼睛盯著我,讓我不敢用力看他。
“給誰看也不給你看!”我沒好氣地說了一句。
“還有,你準備這一輩都準備叫我‘哎’嗎?我有名有姓,姓名不隻是用來好聽的,雖然不希望你叫我名字,可你總整天‘哎’,‘哎’的,你懂不懂尊重別人?”他從後麵捏著我的脖子說道。
弄得我癢癢的,所以,我總是不自覺地所以一下脖子。
“你想讓我叫你‘老公’,你想得美!”我說了一句,我倆在沙發上動手動腳地打鬧著。
我剛說完了這句話,他的手就收緊了一下。
“啊,好痛!”我叫道。
“知道痛還不改?”他的聲音,溫和卻冷冽。
當初答應和他複婚,是因為實在受不住他的攻勢了,我又不是鐵石心腸,可是老公這個詞,我還是叫不出來,剛結婚的時候就叫不出來,現在更加叫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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