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輕攬了一下我的肩膀,說道,“不可能!他沒有動機。還有,你師兄尷尬的不是他父親捐的錢少,而是尷尬的前半句。”
我點了點頭,師兄不是就好了,我覺得我認識他這麼多年了,他也不可能害我。
難道是那個人?還有,傅南衡的後半句話,我沒多想。
我記得那個人當時離我們很近,很可能他偷聽了我和師兄的談話了,我又原原本本地把這件事情和傅南衡說了,傅南衡說了一句,“別多想了!”
好像那個人根本沒有引起他的主意。
既然他都沒說什麼,我也就不糾纏什麼了。
晚上,等我看著孩子們都睡覺了,我就返回了我和他的房間。
他又坐在辦公桌前,看今天的圖紙呢。
我就走到那邊拉上了窗簾,然後回頭的時候,才發現椅子上沒有人了,他去哪了?
忽然覺得,在這個房間裏,他不在,我也很害怕呢,我走到了寫字台旁邊,拿起了他圖紙,才看到圖紙的右上角寫了兩個字:衡歡!
初看到這兩個字的那一刻,我的心漏跳了半拍。
然後,他從洗手間裏出來了,看到我站在那裏,愣了一下,想必他知道我看見什麼了。
我沒說話,走過去,抱住了他,叫了一句,“老公!”
然後說了一句,“對不起!”
對不起他的事情很多很多,他知道,我不多說。
這時候,他的電話響了起來,他聲音沙啞地對我說,“我先接個電話,好不好?嗯?歡。”
我“嗯”了一聲,就鬆開了他,去鋪床了。
生了傅步寧以後,我的例假很快就來了,好像最近又要來,胸漲,身體也不舒服。
那天早晨,蘇阿姨在廚房裏做飯,我媽在收拾客廳的衛生,兩個孩子還在樓上睡著。
我蜷縮在沙發裏懶懶的,一動也不想動。
今天是周末,傅南衡不上班,看到我慵懶的樣子,就問我,“怎麼了?”
我隨口說了一句,“寶寶疼!”
就聽到我媽“啪”地一聲把書扔到了客廳的桌子上。
我知道她上次說過,讓我和傅南衡注意分寸的,可是現在,分寸沒注意,要是她知道了我說的寶寶究竟是什麼,估計非氣死不行。
“疼就上去躺會兒!”他說了一句。
接著他的眼色看了我媽一下,拳頭放在唇邊,輕聲咳嗽了一下。
我就上去了,躺在床上,我要來例假這事兒我媽是不知道的。
我上來一會兒,傅南衡也上來了。
他坐到了我身邊,手撫到了我的胸上,“給你揉揉?”
我點了點頭,然後眼睛含水地看著他。
他也看著我!
蘇阿姨把早飯做好了,傅南衡下去吃飯了,我說我不想吃了,沒胃口,傅南衡說一會兒給你送上來。
不過來送飯的人不是他,而是我媽。
她又“啪”地把飯碗放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開始說了一句,“我知道現在的人都愛自稱‘寶寶’,可是你要和傅南衡膩歪也不至於當著我的麵吧?我看了你們兩個,可真是肉麻,以後記住,在我麵前,注意分寸!”
我翻了個身子,不理我媽,雖然她理解的此寶寶,並非我說的彼寶寶,可我現在和傅南衡濃情蜜意,的確是不自覺才表現出來的,又不是我故意?
然後我媽看我挺不耐煩的樣子,就出去了。
今兒雖然是星期天,不過,南衡地產還是來人了,要向傅南衡彙報情況,說是這兩天葉寧馨沒事兒就去南衡地產的大廳裏去坐著,問傅南衡要不要處理她。
傅南衡皺了皺眉頭說,“她什麼事兒都沒幹,就是坐著,要處理她師出無名!”
他的下屬也歎了一口氣,沒說什麼。
傅南衡讓把監控的視頻給他看一下,下屬說帶了。
我就和傅南衡一起看了監控錄像來,還真是,葉寧馨就跟上班一樣,十點來鍾就去南衡地產坐下了,然後中午出去吃一頓飯,又回來了,好像是從周五開始,周末南衡地產的大門也不關,所以,這兩天她都去了,周五的時候傅南衡沒去公司,不知道。
視頻裏顯示,前台的女孩子看到葉寧馨坐在那裏,也是無奈地搖了搖頭,葉寧馨非常安靜。
我挺擔憂的,問傅南衡怎麼辦,他說,想必過段時間,她自己覺得無趣,就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