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片刻,然後說了一句,“就你餿主意多!”
我嘻嘻地笑開了。
越來越發現,我和傅南衡待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就越來越離不開他了,就算是都在項目上,偶爾的時候他不在身邊,我也會疑神疑鬼的,真的很不像結了婚的。
回到市裏,有一個消息傳入了我的耳朵。
我不知道是當事人故意讓我們知道的,還是無意。
穆光勤出來了,用傅南衡給的五百萬開了賭場,還放出話來,“這是別人大方,送給我的錢,反正這錢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開賭場,我在澳門輸了錢,現在我的錢已經全部解凍了!”
當時傅南衡聽了這話,皺了一下眉頭,“啪”地把打火機放到了茶幾上,說了一句,“自作孽,不可活!”
眼神中都是冷冷的神情。
我不知道他要怎麼處置穆光勤,因為他叫來了陳嵐。
陳嵐和傅南衡的見麵,根本不像是母子相見,倒像是欠債的和債主,而傅南衡就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債主。
我不知道,傅南衡在知曉了母親的過去以後,對陳嵐懷的是什麼樣的心態。
陳嵐低垂著頭,一副這一輩子都還不清了的模樣,說了句,“南衡,我沒想到事情會變成了這樣,當時莫語妮求我,我心軟,你也知道我向來心軟——”
“當時你讓我出國的時候,並不心軟,反而鐵石心腸!”傅南衡說了一句,口中繚繞的煙氣在他的眼前氤氳。
我站在二樓的樓梯上,看著這兩個人說話。
的確,這件事,我不適合插嘴,更沒有資格說什麼。
我就看到陳嵐的臉色一點點變得蒼白,毫無血色。
想必她現在也是左右為難的。
“南衡,你的錢,我還!”最終,陳嵐咬了咬牙,說了一句。
傅南衡冷哼了一聲,說道,“你拿什麼還?傾家蕩產賣房子?”
“走到這一步,我也很不想看到,不過,我會盡快把錢還給你!”陳嵐說完了就走了。
臨走以前,她好像有什麼未盡事宜,然後轉過了頭來,說了一句,“我以前估算錯了,不過,你要小心穆光勤!”
她說完了這句話以後,我的眼皮就開始跳,總覺得事情不太妙。
傅南衡說了一句,“這就不需要你費心了!”
陳嵐走了出去。
我現在已經不再替陳嵐說話了,畢竟當年她那麼鐵石心腸地對待我老公。
而且,在我的潛意識裏,好女人是不會嫁給很多男人的,要從一而終。
傅南衡上樓梯的時候,看了我一眼,接著走到我跟前,輕挑起我的下巴,“以前不是總喜歡替她求情的嗎?這次怎麼不求了?”
我的眼睛閃爍著,然後嬌滴滴地說了句,“人家以前年輕,不懂事,不分青紅皂白,現在鄭重地向老公道歉,求老公原諒!”
他的唇角縈繞著一絲輕笑,“這老公叫的,把我的心叫軟了,再叫一句聽聽。”
“老公!”
“再叫一句!”
“老公,老公,歡歡知錯了,以後不會了,請你原諒我以前的無知!”我是誠心道歉,不過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和他的感情好了,整個人都變得嬌滴滴的了。
良久,他的大拇指輕輕撫摸了一下我的下巴,說了句,“這才乖了!”
我笑了一下。
祝恒單獨找我是我沒想到的。
以前對她的印象,她是我的情敵,畢竟她曾經喜歡過我的老公嗎,不過,我現在越來越覺得,南衡是不會喜歡她的,因為她和我,明顯是兩類人,南衡喜歡的,是我這樣的。
而她,太理智,太聰慧,太——不女人。
我不知道她要約我幹什麼。
在一家咖啡館裏,我去的時候,她已經到了,探究地看著正在進門的我,等我落座以後,說了一句,“的確是他喜歡的人,眼波如水,走路現在也開始搖曳,越來越女人了,和你比,我差遠了,不光是年紀,還有各種的行為性格!”
“說吧,找我什麼事?”我把包往旁邊一放。
“有件事兒我覺得比較奇怪,就你知道陳嵐吧,她前幾天找我了,我也不知道她是怎麼知道我的,然後她想跟我借五百萬,不是跟我個人借,是跟銀行借——”祝恒說了一句,然後笑了笑,“你說這種傻事兒我能辦嗎?”
我心想,她這是為了兌現自己的諾言,大概為了自己當年的承諾,寧可付出五百萬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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