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未像現在這樣盼望做一個平平淡淡的老百姓,原來身處豪門,錢多,受到的非議也多,甚至隨時都有生命的危險。
有幾天的時間,我都在做惡夢,夢的內容大同小異,無非是夢到他的不祥之兆。
半夜驚醒的時候,看到他正靠在床頭,穩坐泰山般地問了一句,“擔心我?”
我往他的懷裏靠了靠,“嗯”了一聲,“穆光勤黑道白道的人都認識,現在他已經攪動起了京城權貴對你的關注,將來勢必會——”
想必,這裏的事情,我不說,他也很明白,他笑了笑,說了句,“既然他想找死,那我就讓他看看,究竟誰死在誰的手裏!這次,我可不會心軟!”
是那種我很少見到的陰狠的表情,這種表情,曾經在他對付丁瑜的父親,把莫語妮關進精神病院的時候,在把顧清輝弄進監獄的時候我見到過,尋常時候,他很少很少這樣。
“有什麼辦法了嗎?”我問了一句。
他的手刮了一下我的臉蛋,“女人,就該關心一下衣服,化妝品,這些男人間肮髒的事情,還是我來做吧。”
“可我還是很擔心你!”我使勁兒攬緊了他的腰。
“有你這句話,就夠了!”他很溫柔地說了一句,在我的眉心落下輕輕一吻,說了句,“睡吧!”
第二天,我起來到很晚,剛要下樓,便聽到樓下傳來“哈哈哈”的笑聲。
讓人聽見這笑聲,心情莫名地特別好。
因為最近穆光勤的事情,搞的我心情特別不好,不過這事兒,傅南衡好像從未放在心上,就如同他此刻在和dick談笑風生一樣,昨天那個掉淚的人也不是他。
我走了下去。
dick看了我一眼,說道,“你下來了,正好,我最近讓南衡給我介紹個中國姑娘呢,他非說我的太大,中國女人人承受不了,你說,誰不喜歡大的啊!我冤枉。”
我很不解,問了句,“什麼太大?承受不了?”
傅南衡坐在沙發上優哉遊哉地看書,假意咳嗽了一聲,什麼都不明白的樣子。
“行了,我們家歡歡是良家婦女,你別把人家往溝裏帶!”
我還是大眼瞪小眼地看著dick,dick也一直在盯著我。
然後他問了一句,“不明白?”
我點了點頭,又看了傅南衡一眼。
“你們家南衡也很大,你怎麼承受的?”dick又問了一句。
我想了好半天,才想到他們說的是什麼,真是太色了,難道男人們之間,在一起就聊這些嗎?
“我——你——”我指著傅南衡,氣憤說了一句,“傅南衡,這聊天話題,你也不管管嗎?”
傅南衡把手裏的書往旁邊一放,很悠然地說了一句,“我管什麼?正好這個話題我也很感興趣!”
“你——你——”我手指著他,“你簡直無恥!”
dick趕緊拉了拉胳膊,說了句,“她罵你無恥!”
“早就習慣了。比這個更難聽的話都罵過,比如不要臉,厚顏無恥了,色了,什麼的——”傅南衡說的麵不改色心不跳,臉皮比城牆都要厚。
我則有些聽不下去了,轉身就準備蹭蹭的上樓。
後麵又傳來了dick的聲音,“她一般在哪裏罵你?是做那個的時候罵嗎?”
“不是!那時候一般沒有時間罵,一般是在我逗她的時候!”傅南衡又說了一句。
這種夫妻秘事,他竟然這麼明目張膽地告訴別人。
簡直猥瑣。
我從旁邊的小沙發上,拿起一個沙發墊子,就朝著他扔了過去。
不過,他好像背後長了眼睛一般,頭輕輕一偏,就躲了過去。
dick則哈哈大笑起來。
我要上樓的時候,dick說了一句,“我聽說有個人公開拿dick的破產與否做賭注,這是把咱倆推上風口浪尖的節奏,你怎麼看?”
“不是把咱倆,是把我!”傅南衡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我又回來了,畢竟我最近一直很擔心他的安慰,所以,我又坐到了他們旁邊的小沙發上。
傅南衡看了我一眼,唇角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露出來。
我白了他一眼,就是關心你,就是想知道這件事情怎麼樣了,難道不行麼?
“這事兒你準備怎麼辦?”dick問了一句,“要不要我動用美國的關係,讓他屍骨無存?”
傅南衡輕笑,“動他?不需要!”
如果您覺得《初歡傅南衡》還不錯的話,請粘貼以下網址分享給你的QQ、微信或微博好友,謝謝支持!
( b/30/3098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