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啞聲答道。
我車開得比較慢,這樣他可以在車上休息得時間長一點兒。
到了項目上,dick竟然早就在了,他今天似乎也沒有開玩笑的心情,看到傅南衡下車,就攬過傅南衡的肩膀,說了句,“南衡,這事兒,我已經操作好了,沒問題。”
我不知道他們說的是什麼,不過,應該是和穆光勤有關係。
今天一天,似乎項目上的人都非常緊張,好像在醞釀著什麼事兒。
晚上,天不亮,傅南衡就去了我的房間了,我說,這次不怕別人看見了嗎?
他笑笑:“這事兒遲早別人都得知道,晚知道不如早知道,我現在想讓他們知道了。”
他把我抵在牆上,開始輕輕地吻,我推他,他反而吻得更密了。
好像以往任何時候在籌謀大事,不過這樣的時刻,我好像是第一次經曆。
很慶幸,這次遇到大事的時候,我在他身邊。
第二天早晨,起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畢竟那天他和dick討論了一晚上嘛,沒睡好也是正常。
我拿開他的胳膊,起來了。
走出了房間,正好一個美國人從我房間門口走過,他說了一句,“初工,起晚了啊?”
“嗯,昨天他在我房間裏睡的,所以起晚了!”
說完了以後,想了想,自己說的這是什麼話啊,什麼叫他在我房間裏睡的,我現在也跟他學著油腔滑調了。
我正伸懶腰的,他從後麵抱住了我,說了句,“咱倆這夫妻關係,別人都知道了!”
“我又不是你的二.奶,知道又怎麼樣?”
我倆一起走向辦公室,中途看見一個人一下子暈倒在地上,應該是工地的工人。
傅南衡走了過去,那個人看了傅南衡一眼,說了句,“傅總。”
他躺在地上,傅南衡扶著他。
“怎麼了?”傅南衡問,“哪裏不舒服?”
“我心髒不好,傅總您把我口袋裏的速效救心丸拿出來。”那個人說了一句。
這個人我認識,他好像是一個小工頭,四十來歲的模樣,竟然還有心髒病。
傅南衡把這個工頭口袋裏的速效救心丸拿了出來,給他喂了兩粒,然後說了一句,“建築工程很危險的,你有心髒病還幹這個?”
“沒辦法啊,家裏孩子多,罰了很多錢,如今孩子們又開始念書了,壓力大——”那個人吃了藥,臉色就好多了,對著傅南衡說自己的家事。
“這樣,從今天開始,王梁,你調到庫房工作,那裏工作輕鬆,工資漲一倍,不過不是因為憐憫,而是你在南衡工作十年了,這是應該的,另外,你的家裏,你不用操心了,我會定期給錢,作為對老員工的回報。”傅南衡說道。
那個工頭非常非常驚訝,說了一句,“我以為傅總不知道我的名字的,竟然——竟然都知道我在工地十年了。”
我心想,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雖然知道南衡地產的福利很好,但是他向來是高高在上的人,很少見他對某個人會特殊對待,這次,真的很不一樣啊!
“謝謝傅總,謝謝傅總!”那個人對傅南衡簡直感激涕零。
吃了藥,工頭站起來走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對dick就走了過來。
“我們的傅總,現在開始采取懷柔政策了嗎?這可不是萬惡的資本家的作風!”dick的中文說的果然是好。
“沒辦法,正好趕上了!王梁,在南衡地產工作十年,兢兢業業,不過工資一直不高,他以為他地位很低,南衡地產好幾千人,我不會注意到他,其實每個人工作怎麼樣,我心裏都有數,否則,這種待遇,我是不會隨便給一個人的!”傅南衡說了一句。
“果然是萬惡的資本家!”dick說了一句。
“發布會準備好了沒有?什麼時候開?”dick跟在傅南衡的身後問了一句,“現在萬事俱備,隻欠東風了,隻要你選一個黃道吉日,我全力配合!”
“明天!”傅南衡在前麵走著,“本來草船借箭,隻欠東風,現在東風有了,明天開發布會!”
我愣愣地站在原地,隻能承認,他說的話,我一個字沒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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