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人身子還故意往旁邊躲了躲,讓我看到傅南衡胸口的劃痕。
我的眼睛看了傅南衡一眼,說道,“你的襯衣濕了,我還給你帶了一件,在車上,我去給你拿來。”
聚會上很多的人都在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大家也對傅南衡胸前的劃痕指指點點,不用問,這些人肯定想到桃色緋聞上去了。
然後大家看到我竟然都不生氣,都紛紛在猜這件事情的發展,說可能要回家算總賬,不過是在外麵給自己的男人留了麵子而已。
祝恒在我耳邊嘀咕了一句,“還留了後手?我怎麼不知道?他的襯衣你在哪兒放著?”
“你的車裏不是有一件盛衣服的袋子嘛,在那裏麵放著!”我也輕聲嘀咕。
“你在這裏等著,我去給你拿,我的車你沒有鑰匙!”
說完,祝恒就走了。
剛才那個撞了傅南衡的人,似乎在等待這我的雷霆反映,挑撥了我和傅南衡的關係,他最得意不過,不過顯然我的反映,出乎他的預料,而且,我竟然還給傅南衡帶了襯衣,這讓他多少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可能認為我是一個高深莫測的人,不是看起來那麼傻白甜。
祝恒小跑著進來了,手裏拿著一件黑色的襯衣,遞給了傅南衡。
傅南衡也用不解的眼神,看了我一眼。
他脫下了自己的西裝。
“去洗手間裏換!”我急忙說了一句。
周圍傳出來低低的淺笑聲。
我不大明白他們在笑什麼,那個站在傅南衡身邊的人說了一句,“傅太太醋勁兒還挺大!你老公是男人,哪怕被那麼多人看?”
我才明白,周圍的人在笑什麼,笑我怕自己的男人被旁人看了去。
一路走著,聽到旁人說,“傅總這麼聽他老婆的!”
“是啊,言聽計從啊!”
然後我也跟著傅南衡去了洗手間,他進去換衣服了。
我在外麵等著。
就在我不經意地在踩腳下的大理石方格的時候,他不知道什麼時候出來,一下子把我推到了身後的牆壁上。
兩眼炯炯地盯著我,說了句,“傅太太,你怎麼這麼了解你老公的需要?”
不過是一夜沒見他而已,卻仿佛已經好久好久了,“你什麼需要?”
他說了句,“自然是——身上的需要!你怎麼知道我需要襯衣?”
“電視看多了,知道酒會上發生濕衣服的橋段,所以給你帶來了,這是祝恒那天和我挑衣服的時候,我順便給你買的,想不到,正好派上用場!她也不知道我給你買了這件車衣。”
“越來越聰明了,嗯?”
他的唇輕咬我的耳朵。
他一身黑色的襯衣,束在腰帶裏,說不來的意氣風發和俊朗帥氣。
他把我抵在牆上吻了起來。
“今天很漂亮,超過我的預期了!”他又說。
這時候,旁邊傳來了個低沉的女聲,我仔細一聽,竟然是淩無雙。
傅南衡吻我怕的動作也停住了,他把我拉進了身後的殘疾人洗手間,這樣的洗手間一般裏麵都沒有人,而且,裏麵地方也很大。
淩無雙淺細的聲音傳來,“莫小姐,今天本來想把這件事情好好弄大的,可是不行,那個傅太太好像是隱忍不發,不過,傅總確實和那個新疆姑娘睡過了”
“好,我會把這件事的惡影響放大到極致。”
“可是,莫小姐,我怕我的魅力比不過傅太太——”
“好,我盡力!”
傅南衡還在吻著我,不過我知道,他也分出心思來聽外麵的動靜。
此時,我們倆都知道淩無雙指的要放大這件事情的影響,顯然,是傅南衡曾經睡過一個新疆姑娘的事情。
可是,沒有人知道這個新疆姑娘是我!
這場宴會就此結束。
因為淩無雙的這個電話,我心存不安。
一天以後,我先是收到一條短信,就是上次給我發傅南衡在新疆飯店照片的那個號碼,說,讓我今天晚上再去一趟新疆飯店,想讓我知道傅南衡身上的傷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當時蜷縮在沙發上,正好dick來了,說有事找我。
他一般來都是找傅南衡插科打諢或者是隨便聊天的,找我一般沒有什麼正事。
可是誰知道,他說,新疆飯店的那個線人跟他聯係了,說上次他送進去的女孩能不能再送一次?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這必然是淩無雙他們設計好的一盤棋,一方麵讓我去看,另外一方麵,又讓那個新疆女孩子去飯店。
很明顯,是讓我抓現形的。
可是我分身乏術,而且,我也覺得這樣的遊戲很無趣,想推了。
因為我根本就知道那個新疆女孩是我。
“現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南衡讓一隻小野貓抓傷了,外麵的人不懂內情,胡亂猜測,畢竟,南衡在外麵偷腥,這也不利於你傅太太的名聲,是不是?”dick說起來話來還挺正經的,恢複了他開會時候的威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