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真真看了,也嘖嘖稱讚,說若這不是她朋友的老公拍下來的,她本人是絕對不相信世界上有這樣精美的東西的。
“看起來這件東西就有上百年了!可惜我沒看見真品!”蘇真真說了一句。
我也挺惋惜的,說了一句,“別提了,送給一個老匹夫了!”
“啊?”蘇真真不解。
反正蘇真真也不了解內幕,我沒有多說。
很快,這篇長篇的文章,用漢語的文章發在了中國的一個網站的,但是更多的,是用英語發在了外國的網上,畢竟蘇真真一直想讓外國人了解中國,似乎一直在為了中外友好努力。
不過,我心裏不正經地想了一句,“與其這樣,還不如和dick好了,盡情地去和外國人交流,多麼美好!”
當然了,還不光是語言的上的交流,呃——
不過,我隨即想到,自己怎麼越來越像那個人了,真是無恥下.流!
這件事情就這樣告一段落。
我根本沒有多想。
不過十天以後,傅南衡接到了一個電話。
那時候,傅南衡已經在和鄧記的人商量工程的建設情況了。
不過鄧仁義的一個電話,還是讓我嚇了一跳。
當時,我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傅南衡接了電話後,裏麵便傳出來一個雷霆般的響聲。
“請問,傅總,你送給我的‘國色天香’究竟是正品還是贗品?”聲音之大,讓傅南衡不得不往外挪了挪手機,免得吵著耳朵。
他皺了皺眉頭,說了一句,“怎麼了?鄧公?”
聲色不急不緩,雖然他也不喜歡鄧仁義這個老匹夫,可是生意歸生意,人品歸人品。
盡管看不慣鄧仁義,可是傅南衡有起碼的分寸,在京城混跡商界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道理的,其中深淺,他清楚得很。
我正抱著步寧坐在他身邊吃香蕉,本來我和步寧很平靜的神情,在聽到他這句話以後,也都皺了眉頭,步寧雖然小,可是也知道,對方口氣不善,差點兒就哭了。
傅南衡大概怕嚇著我們母女,所以走到了門外,剩下的我就聽不到了。
不過我看到傅南衡的手插在褲兜裏,在門口慢慢地踱著步子,口氣確實一貫的不急不緩。
最後似乎有幾分氣惱,說了一句,“鄧公,我敬你在京城商界的地位,不過麼,如果你這麼一而再再而三地咄咄逼人,就別怪我不客氣了,項目無所謂,幾十個億而已,即使沒有你這個,我還會有別的,如果你想威脅我,那就先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別以為你年齡大我一輪,我就怕了你!再見。”
生氣地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他就坐在沙發上,我問了一句,“怎麼了?”
“說來話長。我現在去找dick!”說完,就走了出去。
祝恒的電話是十五分鍾打過來的,我剛把步寧交給我媽。
祝恒的聲音氣急敗壞,“初歡,那篇文章是誰寫的?為什麼要發?趕緊撤掉!”
這種命令的口氣讓我很反感,她憑什麼這麼說我?而且,她是什麼人?
“祝總,請您注意您說話的口氣?您是華爾街的副總裁,不過不是我的副總裁,更管不著這篇文章,你是她的上司還是情.報局的人?管的未免也太寬了吧?還有,誰給你的權利讓你這麼對我說話?”我很生氣,自然也提高了聲音。
祝恒緩緩口氣,說了句,“你老公呢?”
我的氣更是不打一處來,聲音又提高了八度,“祝小姐,你也知道他現在是我老公了,當年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戲碼早就過去了,你能不能不要一上來就問一個女人她的老公去哪了,而且是在兩個人原本屬於情敵的情況下!”
那頭沉默片刻,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我聽到裏麵傳來了呼氣的聲音。
是在平息自己的怒火。
她和傅南衡同屬商場上的人,都知道起碼的分寸,就是無論多生氣,都要把事情先說明白。
她說了一句,“初歡,我不和你計較,現在南衡攤上大麻煩了,那篇狗日的文章,引出了一個莫語妮一個舊日的朋友,他說真正的國色天香在他的手,南衡送給鄧仁義的是贗品!究竟孰是孰非,現在南衡還沒有一個定論,肯定是莫語妮在背後搞的鬼!一計不成,又施一計!還有你,為什麼把照片給了別人?讓她刊登這篇文章?你也是罪魁禍首!”
聽到這話,我的腦子裏亂哄哄的,掙紮半天,理虧地說了一句,“我——”
就再也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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