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鄧家的仇家,看鄧家做了這樣一件器物,出三倍的價錢,找同樣的這個工匠,也做了這樣一件器物。
所以,兩件東西,都是從道光年間,流傳下來的,都是古董,又都是同一人所做,工藝用料根本不存在仿品的問題。
不過,正如人不能同時踏進同一條河流,世界上沒有兩片完全相同的葉子一樣,即使是同一個工匠的手藝,在細微之處還是有所不同的,時間愈來愈久,鈞瓷的開片就越來越不一樣。
這件事情,當年隻有幾個人知道。
莫語妮的爸爸當年有先見之明,把兩套古董都收藏了起來,就是怕發生真品碰上贗品的問題,現在好了,用這個給傅南衡下套,足以讓他得罪了鄧記,在房地產界聲名狼藉。
我,李悅兒和蘇真真都相互看了一眼,然後看了一眼鄧老頭。
他皺著眉頭,一直在沉思著。
好像這件事情,自始至終他都不知道,而今天莫語妮的話,讓他大開了眼界一般。
他氣的摘下了耳機就走,我也慌忙摘下了耳機,跟上他,說了一句,“鄧總,南衡一直以為拍賣行裏的就是真品,他對您向來很尊重的,不會存在故意戲弄您的情況,您上次說的話,他也很無奈,個中的情由他也不是很明白,以為世上隻有一件國色天香!”
鄧老頭全程黑臉,說了句,“我知道了!”
我這才長籲了一口氣。
看到蘇真真和李悅兒朝著我壞笑,不知道憋著什麼壞呢。
我趕緊湊近了那個桌子,剛才我們幾個是圍著圓桌在聽的,我戴上了耳機。
裏麵傳來了莫語妮的聲音。
“你就不會學習學習初歡穿什麼衣服,觀察觀察她用什麼香水,喜歡用什麼牌子的化妝品,還有,有什麼小習慣之類的,你不會嗎?”莫語妮幾乎用破口大罵的聲音說。
“初歡每次去南衡地產,要麼是穿裙褲,要麼是穿牛仔褲,總之,她很少穿裙子,可能傅南衡喜歡這種解腰帶的過程,他那種高高在上的男人,就喜歡征服女人的過程,偶爾辦公室裏會傳出來初歡的聲音,盡管她克製著,可是我還是能聽見!”淩無雙一副不得其門而入的樣子,似是在哭訴。
“大白天的,他們居然就在辦公室裏?”莫語妮的聲音驀地提高,看起來她是很氣憤的,畢竟她喜歡了傅南衡那麼多年。
我偷眼看了看李悅兒和蘇真真,他們都捂著嘴,說了一句,“我們可不會當沒聽見!大白天的什麼感覺?”
對這個問題,我無語,對著蘇真真說了一句,“老處./女!”
蘇真真朝我瞪了瞪眼,不過也沒轍,她本來就是老處.女!
我很想讓dick加快速度,趕快把蘇真真送上床。
“從今天開始,我再給你加十萬,香水,衣服,都必須向初歡看齊,我就不相信,男人在喝醉了酒的時候,不會意亂情迷!”莫語妮使出了最後的殺手鐧。
想必,她現在的錢是拍賣得到的,拍賣得到的錢就用來對付傅南衡,這種手段,也是絕了。
旁邊的兩個女人抱著雙臂看著我,實在讓我下不來台。
“今兒剛說了傅總是悶騷,根本不悶啊,是明騷!不過他對我們不來電!隻對著你一個人!”蘇真真說了句。
“沒工夫跟你瞎聊,我要回家告訴我們家南衡事情經過的了!”說完我就站起來走了。
回到家,傅南衡正在沙發上看書,神態坦然的樣子。
我就把今天蘇真真監聽的結果告訴了傅南衡。
傅南衡合上書,說了一句,“怪不得!這種內幕連自家人都不知道,何況我們?還聽到什麼了?倒是小看你們這些女子軍團了,能量倒是不小!還探聽出什麼了?”
“嗯,”我神色多少有些不自然,“還有莫語妮讓淩無雙上你的床,讓她學習我的打扮,在你意亂情迷的時候,和你做了那事兒,這樣,咱倆之間就有了嫌隙了,你隻要上了別的女人的床,我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莫語妮的目的就達到了。”
我剛才坐在沙發上喝水,說完了這句話就想上樓去。
剛剛轉過身子,就被他攔腰抱住,他在我耳邊,用溫熱撩人的口氣說道,“傻瓜,男人的情,欲不在雙腿之間,而在耳鬢廝磨間。”
這話讓我的耳朵好癢好癢,心砰砰直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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