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緩和我的尷尬,我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現在我和蘇真真有話要說,你上樓去!”
傅南衡不解的表情,說了句,“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的話還有那麼多的為什麼嗎?我現在數到三,一二——”三還沒數呢,就見傅南衡從沙發上坐了起來,上了樓。
君子報仇,半小時不晚。
不過,話說,蘇真真每次來了,傅南衡都會自己上樓去的,他可能覺得女人間有很多的話要說吧。
現在目瞪口呆的變成我了,他怎麼這麼聽話了?為了讓我在蘇真真麵前有麵子?
蘇真真麵帶著不可置信的笑容看著,說道,“進來的時候,一直以為你聽傅總的,倒是真看不出來,你這訓夫的手段倒是不錯!”
“那是自然,他可聽我的話了,你將來也可以用來馴服dick!”我說話挺小聲的,生怕被樓上的傅南衡聽見。
“我來是告訴你你師兄的事情的!”蘇真真說了一句。
“師兄?他不是回了天津了嗎?你怎麼聽說過他的事情?”師兄已經許久都沒有和我聯係了,我對他最近的印象就是祝恒對他有意思,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沒有!我是聽我一個同學說的,特別有意思,說有人最近在金融界,看見你師兄從金融街的這頭跑到了金融街的那頭,那速度,堪比百米賽跑啊,而且,他後麵還跟著一個人——祝恒!兩個人引得街頭人人側目。”
呃,我目瞪口呆,畫麵太美,我不敢想象。
師兄向來是斯文有禮的,怎麼會辦這麼狼狽的事情,還有祝恒,好歹也是華爾街高管啊,這樣,真的有失斯文的!
我說祝恒最近怎麼不來我們家了,原來是追師兄的了,而且她本事挺大的,竟然沒有讓師兄回到天津去繼承家業。
不過蘇真真來我家肯定不隻是為了這件事兒,她現在懷孕了,也是不輕易出門的,所以,我問她到到底回來幹嘛!
她說,有個老同學回來了,要召集老朋友們碰麵,蘇真真已經替我報上名了,到時候讓我去。
“到底是誰啊,還保密?”我問了一句,班裏好多的同學,畢業後都四處消散了,很多人的消息我都不清楚,所以,蘇真真這樣一說,我還真有些好奇。
“當然保密,給你驚喜!”
“我認識嗎?”
“廢話,同班同學你能不認識!”蘇真真大概這意思是在埋怨我的智商,“反正你現在懷孕了,也沒事兒,整天在家裏,也要跟人家接觸接觸嘛,最重要的,別讓傅南衡把你吃得死死的,你好歹也要有自己的生活!”
蘇真真最後這句話,說到點子上去了,傅南衡就是把我吃得死死的了,我一點兒反駁的理由都沒有,最關鍵的,我反駁根本就沒有用啊。
我很硬氣地點了點頭,“好,去!”
蘇真真臨走以前,又跟我說了句,“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傅南衡之間究竟是誰管誰,我又不傻,我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出來了!”
壞了,同學會馬上召開,肯定很多人就知道了。
我像小綿羊一樣,整天被大灰狼管著。
晚上我和傅南衡說同學聚會這件事兒的時候,傅南衡竟然很快便同意了,我問他為什麼這麼爽快,他說,又不是單獨和男人聚會,同學之間的正常交往,他有什麼好阻攔的,再說了,出去讓我散散心,也不錯,就是一定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
我興高采烈地答應了。
那天,蘇真真來接我的,特意沒讓我開車。
路上,她讓我對她懷孕的事情保密,我理解,畢竟是未婚的身份嘛。
聚會在香格裏拉大酒店舉行,下午五點開始。
奉老公的命令,今天我穿了長裙,不露背的小禮服,平跟鞋,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讓喝酒的,我隻能照辦。
後來我想了想,傅南衡可能就是想趁我懷孕的時候,好好發揮一下老公的威力。
這次來了好多的老同學,我的情緒比想象中要激動很多,差點兒都哭了,都隔了四五年了,雖然麵容上大家沒什麼變化,但是氣質上,變化還是挺大的。
相對而言,我比較養尊處優一點,所以,變化應該算是最小的。
我還是不知道這次做東的人是誰,蘇真真對我保密,就連我往日我宿舍裏的人,也都對我采取保密措施,他們好像商量好了,要給我一個驚喜——或者是驚嚇。
還有一個意想不到的人也來了,竟然是唐汝欣。
本來他周遊在一群漂亮的女孩子,笑容有些誇張,一看他就是很受女孩子歡迎的那種男人,可是看到我的時候,笑容一下子就收斂住了,徑自朝著我後麵走去。
弄了我個滿臉尷尬,心想,也不知道那天是誰跪在我們家門口,可憐兮兮的樣子的。
“他怎麼來了?”我問道蘇真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