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為數不多的,他陪我去產檢的時刻之一。
因為之前被莫語妮關起來的事情,我特意做了個b超,還特意詢問了一下醫生,我前兩天被人綁架了,吃得特別不好,會不會有影響。
醫生正在給我開b超的單子,問了一句,“誰這麼喪心病狂?在你懷孕的時候綁架你?”
我“唉”了一聲,“說來話長!”
醫生說沒事,就是一天飯沒吃好,沒關係的,而且,我身體素質好,應該沒問題。
從b超室出來,拿著b超,傅南衡上來問了一句,“怎麼樣?”
“寶寶很健康!”我非常非常高興。
和他在一起這麼多年,也頂住了很多的壓力,如今,再也沒有什麼阻力阻攔我們在一起了,可是,莫語妮的事情,讓我感覺有點兒唏噓。
不過這個話題太過傷感,還是不想提了。
“對了,前幾天你說bachata是什麼?你會跳嗎?”我問。
傅南衡邊開車,邊說,“想學嗎?不過,懷孕的女人不能跳舞,還是等等。”
“到底是什麼呀?”我又問了一句。
“給你手機,自己查!”他把他的手機遞給我。
嗬,我現在還是一個沒有手機的人,什麼都用他的手機查,沒勁!
我看了,百科說bachata是男女之間的近身舞蹈,可以增加性能力。
我咳嗽了一聲,“性能力!”
言下之意,對“性能力”這三個字嗤之以鼻。
“跳舞的話,我身材符合嗎?”我問。
“符合。”
“我的身高呢?”又問。
“和我——正好!”
我對他這個說法又是抽了抽鼻子。
不過,有一個問題,我還是不解,他既然會跳的話,當時是和誰跳的?
我看視頻了,確實是近身舞蹈,兩個人之間非常近,而且,還有男人的手會摸到女人的胸,男人的腿插在女人的雙腿之間這樣的動作。
我拿著他的手機,正好手機響起來,是dick的,我接了起來。
dick聽到我的聲音,大概有幾分驚訝,說了句,“我現在要回美國去了,你問問南衡來不來送送我?”
我捂著電話,問了傅南衡一句,“dick要回美國了,他問我們要不要去送他?”
傅南衡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了一句,“去!”
然後挑頭,就朝著機場的方向開去。
到了機場,dick好像又回到了往日那個玩世不恭的形象,說了句,“經過這次劫難,知道你多愛自己的老公了吧?”
所以,他應該是不知道蘇真真和我的談話的。
我點了點頭,“嗯!”
他攬過傅南衡的肩膀,兩個人好哥們兒似得走到了旁邊,好像有什麼話要嘀咕。
我一個人站在一邊,有些發愣,不知道他們說什麼。
兩個人終於聊完了,傅南衡走到了我身邊,說了句,“時候差不多了,就娶了人家,都懷孕了,你這樣做很不負責任!”
“我知道。”
我不知道傅南衡對dick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不過剛才兩個人攬肩膀的時候,真的很像是少年時候,一起打籃球的兄弟情,我看了都有點兒感動。
“哦,對了,等我回來的時候,咱倆再一起跳bachata!”dick哈哈大笑著,對著傅南衡說了一句。
啊?
原來傅南衡的舞是跟dick一起跳的?
不過,和一個男人跳總好過跟一個女人跳吧。
我和傅南衡回家了,這次傅南衡把手機還給我了,我看我的微信上,那個陌生的粉絲的聯係方式已經拉黑了。
不多時,陳嵐竟然又來了,傅南衡本能地皺了皺眉頭,很不耐的樣子,他可能認為陳嵐是來給莫語妮求情的,不過我並不這樣認為。
果然,陳嵐的第一句話就說,“南衡,我是來跟你道歉的!以前媽做的非常不對,把初歡置於這樣的境地,是我的錯,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傅南衡冷笑兩聲,“原諒不原諒是一句話就能說清楚的嗎?當年你做了什麼事情,你自己知道,何必今天來問我,一次次地來,問我原諒不原諒你!我看不到你一點兒的行為,我怎麼原諒你?”
陳嵐愣愣地點了點頭,“是的,是!”
傅南衡的手機又響起來,他本來也不想跟陳嵐說話,所以,就拿起手機走到了窗邊接電話。
我訕訕地陪著陳嵐,陳嵐問我孩子的情況,我都一一地說了,說挺健康的。
陳嵐又點了點頭。
傅南衡轉過頭來,對著我說,“樂園讓我們拍一組孕期的照片給他們發過去,說這個孩子象征著dk樂園,是健康向上的特征,初歡,你什麼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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