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建偉和李小溪在家裏很毛躁,已經十點了,他們的寶貝兒子都還沒有回來。
“瑪的,瑪的,草特麼的!”
聽到這話時,李小溪當即站起來衝他叫道:“你來啊,你來草啊,就尼瑪嘴厲害,都特麼結網了,也不見你光顧一下,你還草草草,你就是用嘴也行啊,老龜兒子!”
被母老虎一陣亂懟,賀建偉真是一點脾氣都沒有,馬上和和氣氣地說道:“我這不是擔心兒子嗎,你看看你怎麼還就上臉了呢,你說說你,平常把你這個兒子都慣得沒了邊兒,明天高考啊,高考,他居然敢這麼晚都不回來。”
“我慣,我不能慣?”李小溪也是火大,當即叫道:“我平常在省裏工作,一個星期回來一次,有時候一個月也不回來,難得見到兒子一次,我怎麼就不能慣。再說你,我慣你管,你看看你管的什麼東西,成天在外麵喝酒應酬,除了給他錢花之外,還會做什麼,現在出問題了,你就把責任全都推給我?賀建偉,你不臉紅嗎?”
賀建偉憋悶,內傷都快出來的時候,聽到一陣開門的聲音,那酒氣薰天的賀佳年一探頭進來
啪!
一大嘴巴子抽在賀佳臉的臉上,那星星月亮再加上那耳鳴的聲音在這一刻全都出現了。
賀佳年搖了搖頭,看清他眼前的賀建偉時,扯著嗓子大叫道:“爸,你瘋了,你打我幹什麼”
本來以為賀佳年的樣子夠凶了,看到李小溪狂犬病犯的樣子,才知道什麼是恐怖。
隻見李小溪張牙舞爪地朝賀建偉撲了上去,雙抓又咬地喊道:“我讓你打我兒子,我讓你打我兒子”
賀建偉被他老波撓得抱頭到處躲,連連大叫道:“你打臉,別打臉,你個瘋婆子,你就慣吧,啊”
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小溪終於累了,這才撒手,看著滿脖子血道道的賀建偉,李小溪氣喘籲籲地說道:“賀建偉,我早就跟你說過,不要對佳年動手,不然老娘跟你拚命。”
賀建偉是真的慫了,虛閉著眼一臉不耐煩地點頭道:“好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慣,接著慣,我看你能不能把他慣上天去。”
“賀建偉,你有沒有良心,我慣的是誰?啊?他是你們老賀家的種,不慣他我慣誰。”說著,李小溪心疼地摸著賀佳年的臉道:“兒子,痛不痛啊?別怕,你爸要是敢欺負你,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賀建偉被氣得七竅生煙,一巴掌拍在茶幾上,大罵道:“我曰你先人,怎麼就生出你這麼個孽障東西?幹啥啥不行,吃啥啥不剩,我尼瑪叫你近來低調低調,老老實實在家裏待幾天,你就是不聽,明天考試,你居然還跑出去喝酒,你特麼真是能把我給氣死,你個狗東西!”
李小溪覺得今晚差不多了,她再懟賀建偉就該起反效果了,於是趕緊朝賀佳年眨了眨眼,嚴厲地說道:“你也是,就不知道聽聽你爸的話,好好在家養兩天?成天在外麵混什麼啊?還不趕緊跟你爸道個歉!”
“媽!”賀佳年重重地歎了一聲道:“成績好的最後幾天不可能看書,成績差的看了也沒用,這兩天才攢勁的那更是靠不住,反正爸都已經幫我打通各個關節,上大學那不是水到渠成的事情嗎?”
“渠尼瑪個比”
一聽賀佳年這話,賀建偉的火又上來了,揚起耳巴子就要抽他,一看李小溪擋他身前的樣子,這才改為罵道:“特麼的,老子幫你,你特麼也得爭氣啊,看看你那狗屎成績,我都不好意思說,尼瑪總分七百五,你考一百五,上大學,上尼瑪個比,你上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