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這種可能我就不安了起來,心裏也是不停的犯嘀咕,那貨關機了,那貨關機了,莫不是和他師兄有仇?那現在怎麼辦?我他媽的又引狼入室了?
一臉詭異的看了這一男一女一眼,我開始更加不安起來,但是沒過多久,門外就傳來了鑰匙開門的聲音。然後,我心情很是複雜的看著尹傑一臉淡然的走了進來。
"尹傑師兄,"不等我說話,那女孩子很是乖巧的先招呼了尹傑一聲,然後瞪了刀疤男子一眼,似乎是在示意那貨不要說話,這才繼續說道,"我們找了你好久。你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不回去。"尹傑的表情依舊很平淡,但是明顯的眼神裏略過了一絲煩躁,然後自顧自的坐到了沙發上,一手抱著那本黑色的硬皮書。一手下意識的揉了揉太陽穴。
"你不回去,那我們隻好抓你回去了,否則無法跟師父交代啊……"那刀疤男子理所當然的說著,嘿嘿一笑,然後直接出手,動如脫兔,眨眼的瞬間已經腳下用力一踏,直接翻過沙發,伸手抓向了尹傑的手臂。
我沒想到這人會說動手就動手,更加沒有想到尹傑還手的時候居然會如此的狠戾……
我回過神來的時候,刀疤男子已經用左手捂著自己的右手後退了一步,而尹傑卻依舊一臉平淡的坐在沙發上,隻是手裏多了一把染血的匕首。
"清文師兄你……沒事吧?"那個十**的女孩子也是微微一愣,急忙站到了刀疤男子的身邊,一臉緊張的查看著男子右手上的不停流血的傷口。
"入肉三分,不傷骨,"那刀疤男子卻依舊是嘿嘿一笑,看著尹傑說道,"尹傑小師弟什麼時候才能改了這野貓的脾氣?"
尹傑卻是沒說話,甚至看都沒有看那二人一眼。
"尹傑師兄。師父交代你的話,你可記得?"那女孩子似乎有些生氣了,瞪著一雙好看的丹鳳眼,說道,"你怎麼次次都這麼不近人情?"
"李清文,以後別來找我。"尹傑一臉平淡的起身,然後看了刀疤男子一眼,轉身走向了自己的臥室。
"你……"那女孩子似乎被他氣得有些語塞,狠狠的一跺腳,隻能瞪著尹傑的背影。
我一看這事鬧的有點僵,雙方似乎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樣子,就好心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包紮一下傷口再走?
咳,我承認這有變相下逐客令的味道,但是我真的好困。
那女孩子皺眉看了我一眼,正想說什麼,卻被那刀疤男子攔下了,那人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很小很小的瓷瓶,放到了茶幾上,然後嘿嘿一笑就和那女孩子走了。
我莫名其妙的看著二人關上了門。這才把注意力放到了那個小瓷瓶上,這小瓶子看上去比那種裝速效救心丸的瓶子要大一些,通體漆黑,瓶口堵著一個小木塞。
看著好奇,我正要拿起來看看,尹傑臥室的門突然打開,那貨一臉平淡的瞄了我一眼,然後不慌不忙的走過來,把那小瓷瓶拿走了。
那時候我還覺得尹傑這人真奇怪,明明冷眼相對的把自己的師兄妹趕走了,卻還厚著臉皮收了人家的東西,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那個小瓷瓶裏裝的是尹傑的救命藥,隻是……唉!
看著尹傑旁若無人的回了房間,我也懶得多問,打了個哈欠就回去睡了。
忙忙碌碌的一個星期。除了那對掃把星雙胞胎依舊喜歡招惹一些鬼魂以外,我這幾天過得還算平靜,就是有點兒累。
勞累的五一眨眼就過去了,經理開始開會安排超市裏的工作人員倒班調假。將袁來袁去養大的那個醫生雖然病危,但是似乎近期不會有什麼狀況,而且這倆貨之前因為休了太多的假,所以假期直接被經理調到了最後麵……
因為我們是一個宿舍的,經理本來是把我們五個都安排到了最後的,但是我說想回家看看,和經理商量了一下,經理這才把我調到了第一波休假的人員裏。